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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扶心情微激动的在等着千年山参的消息,他笑着看向华昙,一只手轻抚胡须。
每当他心头有事的时候,就会抚须。
他故作镇定的道:“小公子,可有将千年山参采回?”
华昙微张口还未说出话。
阿输烨一步挡了华昙,丹凤眼闪动着凌厉的光,“站住,你不习惯是吧?那我就让你习惯习惯。”
华昙不知道阿输烨在生哪门子的气,她面无表情看着他。
伽越辰朝气氛古怪的华昙与阿输烨望了一眼,眼中略带思考。
阿输烨将华昙不在乎的表情看在眼里,他心头无比烦躁,再察觉到伽越辰的目光,他手上用力,拉了华昙手臂,就往偏洞拽:“跟我过来。”
“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吧,我”华昙挣扎几下,但挣脱不了阿输烨紧锢的手。
“这里不方便,你最好配合一点,跟我进偏洞去。”阿输烨语气恶劣,一口打断了华昙的话。
“放,开,她。”华玖冷着脸站在偏洞前,湛蓝的眼珠充满冰冷。
他一字一顿的说,咬字格外的清楚。
阿输烨沉着脸,满是嚣张的道:“我不放手,你又能把我怎样?”
两人剑拔弩张的样子,大有说不合就干一架的气势。
华昙看了眼沉着脸的阿输烨,心想,这人实在恶劣,她开口:“华玖,没事的,我与他说几句话就出来。”
华玖面色不善的盯了盯阿输烨,退开几步。
伽越辰走到一处墙边坐下,闭目养神。
进了偏洞,阿输烨松开手。
华昙自动与他隔开距离,她倚在墙上,又觉得身子累,顺着墙滑下身子坐在了地上。
今天,她确实有些乏累。
华昙把手枕在脑后,平静的道:“在生气?你这人性子怎么一时晴一时阴呢,哎~哎,我还在说呢,你别再靠过来了。”
阿输烨坐在华昙旁边,他上身靠向华昙,眼底闪动着火苗。
她身上有起空花的香味,还有一股以前从未闻过的熏香,这熏香不是华昙衣物上的味儿,他知道她不熏香。
阿输烨周身气息阴沉沉的,听着华昙的话,他突兀的来了一句:“你身上有股别人的味道,你说,和那个男人做了什么?”
这质问的话听着,怎么像在捉奸?
华昙有些烦了,这人管得太宽了吧:“我的事与你无关,如果你要我进来,就是为了问这个事,那我便出去了。”
“呵~无关?”
阿输烨被华昙一句话触怒,眼底怒气爆发。
见阿输烨朝她压来,华昙手撑着地就要起身,却被他横过来的手臂拦住,继而锢了她的身。
华昙轻皱眉,这人怎么一句话不对就动手,他脾气这么冲,是吃了火药?
华昙拇指和中指按住了阿输烨手臂经脉,迫使他松手。
阿输烨另一手却反应奇快的从华昙背后穿到颈部,一招锁喉。
脖子传来束缚感,华昙加重语气:“你在发什么神经?”
阿输烨气怒道:“你不想受苦就把态度放好点,我气没消之前,你老实待在这儿,哪儿也不许去。”
被华昙按住脉的手恢复知觉,就要揽向华昙的腰。
华昙心里生出一团火来,这人太乱来了。
寒气从华昙身体散发。
阿输烨胸口疼起来,他手上无力,却不肯将手拿下来,就那么虚虚的搭着。
见阿输烨突然苍白了脸,华昙往他锁喉的手轻轻一拉,他的手就放下来了,华昙立马起身,朝前方走出几步才回头看向阿输烨。
阿输烨面色苍白,背倚着墙不住的喘气,一手捂住胸口,像是十分难受。
“你这是发病了?”华昙疑惑的问他。
“我身子好着呢,就算有病也是你弄出来的。”阿输烨瞪了华昙一眼。
“你可别把病赖在我身上,我没对你下药。”华昙语气微凝。
阿输烨看着华昙,他眼中的怒火消去。
轻声说着话,语调仍然拽拽的:“你没事就别冒寒气,那样我会觉得很冷,不行吗?”
华昙黑线,这点寒气还叫冷。
“你若是不惹我,自然就不会有寒气。”华昙眉梢挑了一下,眼珠微转。
其他人遇着她的寒气就没事,怎么单单阿输烨的反应大?
华昙没有收敛寒气,反倒让寒气更盛。
她这些年稍稍能控制寒气的收放。
“冷?那这样呢?”华昙恶趣味的说着,还向阿输烨走近两步。
阿输烨呼吸变缓,唇微张,他鲜红的唇渐渐乌青。
华昙观察着阿输烨的模样,这反应不像是冷。
她收了寒气。
而阿输烨惨白着脸,已经闭上眼。
华昙轻皱眉,蹲下身,手慢慢伸向阿输烨鼻翼。
阿输烨忽的睁开眼,笑中有一丝得意:“你是担心我的安危?”
“我只是看你死没死,死了好抬出去扔了,省得烂在这儿,臭了我的洞穴。”华昙起身就走。
“喂~你这样就走了?我因你虚弱成这样,你也不拉把手?”阿输烨喊道。
华昙不理他,加快脚步往偏洞的洞口走。
“你可真冷淡,不过拉把手的功夫而已,你都抽不出时间来拉我。”阿输烨抱手站在华昙面前。
“你不是好好站着?哪需要我去拉你?”华昙反问他。
可不是嘛,能到她前面挡路,看来,他身子好着呢。
华昙继续走,只是,这里有个捣乱的人。
她往左,左前方出现一只脚。
好吧,那她走右边。
往右迈去,又一只脚出现在前方。
华昙停脚,淡视阿输烨:“你觉得这样好玩吗?”
她抿唇与他对视,墙上的发光晶体光芒柔和,映着她的脸多了分柔色,他的影遮住她小半边脸。
阿输烨看着华昙明亮而专注的眼,在这一瞬间,他心里升起一种奇妙的感觉。
他弯腰,妖冶的脸靠近华昙,在她耳边清晰的说着话,柔情又霸道:“我觉着还行,你听好了,能三番两次牵动我情绪的人,你是第一个,我要你现在及以后都待在我身边,所以,你身上的味道除了你自己的味,就只能沾我的味儿。”
他语气很温柔,像是对爱人的低语,字里行间却无不霸道。
华昙愣住,她想过他会发怒、发火、发脾气,毕竟这人一直都凭着自己心情来做事,完全不管不顾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