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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芸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一批有问题的车，会跟孟常德扯上关系。
“啊，累死了！”
周芸重重地倒在了床上，侧过身来撑在床上，摆出个撩人姿态冲方长拍了拍面前的位置。
方长把大包小包地往沙发一扔，没好气地叫道：“全程都是我帮你拎包，你累什么？”
“废话，穿这么高的跟走路不累啊？”
这话好像也没毛病啊！方长哭笑不得地坐在了周芸的身前。
“滚下去，谁让你坐床了！”
方长被吼了一声，跟条狗似的坐在了地毯上，周芸把腿伸过来道：“我是让你帮我揉揉腿！”
方长苦笑着抚上了周芸的腿，轻重有度地帮她揉了起来。
周芸心中一紧，有点害羞，于是把眼睛闭了起来，别说，还真是挺爽的，酥声软语地问道：“你还没跟我说呢，那一批车怎么就能跟孟总扯上关系。”
“这有什么难理解的，以你对孟总的了解，他会买一批问题设备回来吗？”
这倒是，熟知孟常德的人都知道，孟常德是一个保守求稳的人，这样的人你让他打天下，可能很难，守家业倒是一把好手。可是守家业这么厉害的人，居然开始败家了，这就有些不合常理。
众所周知，在国能集团这样的企业当中，采用的是分级管理，主管领导一手抓责任制，简单地说就是儿子的错，老子得背锅。
那么假设这一批车，是由装备部买的，那么装备部的部长肯定得倒霉，再追究主管领导责任，那么就可以肯定，这一条线上栓着孟常德、胡贵两只蚂蚱。
听到方长的分析之后，周芸也觉得有一定的道理，不自觉地睁开眼来道：“不过这也只是你的猜测啊，谁会在这个时候对孟总和胡部长动手啊？”
方长一边摁压着周芸腿上的穴位一边说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吗，神仙打架啊，总得有炮灰。我现在最怕的不是南方局内斗，我是怕有更大的势力伸手进来掺合，这样的话，会影响我们公司未来的发展啊。”
方长的脸上闪过一抹担忧的神色，说到底，还是时间上太仓促，如果设备生产总装进入实验阶段，他根本不用去管孟常德的死活。对于孟常德，方长还有个不得不救的理由。这世界处处充满人情，这本来就是个绕不开的话题啊。
然而，周芸并不懂方长的担忧，直勾勾地看着方长，问道：“有这么夸张？我怎么觉得你是在自己吓自己啊？”
“我当初就跟你说过，陶涛的死就是另一方势力弃子的表现，人家死了一个人，不让你孟常德付出点代价那是不可能的。算算你爸到都城的时间，再看看这一批设备的时间，两件事情如此吻合，你不觉得这是别人在逼你爸出招吗？”
被方长这么一提醒，周芸也嗅出些阴谋的味道，肃然道：“有可能真被你说中了啊……方长，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活得这么阴暗吗？”
方长停了下来，赶紧摸出电话来，一个电话打给了胡贵，关机了。
完蛋，真的出事了！
方长的神色一紧，赶紧给另一个人打了电话，终于是接通了，但是马上又被挂断了。
过了两分钟，刚才那个电话又回拨了过来，只听电话里一个声音问道：“哪位？”
“曾部长，我卓越集团的方长！”
曾凡柯猜到卓越的人会找上他，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于是紧张道：“小方，我们刚从太湖区生产基地巡视回来，正在处机关开会，现在说话，也不是很方便，我发个地址一会儿我们约在那儿见。”
电话挂了没一分钟，方长的手机就收到一个地址定位，接着叹道：“玛的，动作还挺快的嘛。”
“怎么了？”
方长沉声道：“今天早上那帮家伙不是催我们的人帮他们搞走合保养吗？原来是为了应付检查，刚才太湖基地被一大帮子机关的人去巡视过了，看样子是出问题了，胡贵的手机关机。如果我没猜错，这一波检查是早就准备好的，应该是南方局机关带队去的，胡贵这回看来是真的玩完了。”
虽说野外作业处的人事变动可能会影响到卓越的前期发展，不过周芸并不认为自己有王牌在手能受到多大的冲击，这主要还得看市场吧。
“装什么深层呢，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周芸不耐烦地问道。
方长说道：“我们把胡贵和孟常德划一个阵营好吗，如果只是一次内部的检查，顶多只是过场，就算真的确定胡贵在这批车后面搞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内部检讨就完了，就连降级的标准可能都达不到。只有南方局机关，才有这么大的权力。你可能觉得我们有技术有力量，完全能脱离野外作业处，可是你别忘了，我们没有平台啊。我们需要通过野外作业处这一块平台来试验我们的设备，说白了，野外作业处还有利用价值。那如果孟常德因为这件事情被摁下去了，我们的实验周期，恐怕得延长，可能是遥遥无期。”
周芸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也不管是不是被方长看了裙底，惊道：“既然这么严重，那我们得想办法帮孟总一把啊！”
方长两眼一虚，这女人也太现实了吧，刚才还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转眼就紧张成这样。
也许是看明白了方长眼中的鄙视，周芸脸一红，后撑着身子，抬脚就踩在方长的脸上，哼道：“什么眼神什么眼神，我们公司现在手底下养着五六百人，丁点决策上的失误都会影响公司前景。唇亡齿寒懂不懂，懂不懂？”
方长轻轻嗅了一口周芸脚板的味道，牛皮味儿，嗯，鞋子不错。叹了一声道：“办法得慢慢想，不过首先得看你爸的态度，我要是没猜错，今天的检查说不定你爸也在呢，孟常德是不是弃子，取决于你爸的态度，如果他放弃了，我们怎么样努力都没用对吧？”
周芸不得不承认方长的话，就在她沉默的时候，听方长再说道：“现在想这些没有，今晚跟曾凡柯碰了头之后，了解一下大概的情况，问题就该清楚了。”
周芸点了点头，回过头来的进候，方长这死家伙居然直勾勾地看着她的底裤，脸一红，再次伸脚朝方长的脸踩了上去。
“啊……”突然听到周芸一声尖叫，“混蛋，你变态啊，你敢舔我脚板……啊，好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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