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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再漫长也会有天明,激.情再高涨也会有力竭的时候。一直到深夜三点,柳尘手脚发软的从童心身上滚下来,后背全是汗水,可见刚刚的战斗是有多激烈。
童心也好不到哪儿去,心中羞愧难当,刚刚柳尘变着法的耍花样,有的动作她连想都不敢去想,她承认那种禁忌的感觉很刺激,美妙到上天。不过事后还是忍不住埋怨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越来越没有底线了,男.欢女.爱本是件很寻常的事儿,但那些动作也太羞人了,事后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自己当时居然还同意了。
柳尘可不管那么多,从兜里掏出香烟点上,靠在床头美滋滋的吞云吐雾。
童心虽然疲惫,不过女人一般在时候精神状态会比男人好不少,嘟着嘴巴撑起身子,哼哼问道:“你怎么喜欢在这时候抽烟啊?”
柳尘心口无力,微微摆头随口胡说道:“事后烟,有助于体力恢复,再展雄风。”
童心一听,下意识闭了闭双腿,一把夺过柳尘嘴上的香烟:“不行!那我也要抽!”
说完还真的像模像样的啄了一口,结果可想而知,从未抽过烟,而且对烟味极其敏感的高冷女神第一次抽烟会是啥样。差点儿没拿稳掉被子上了,咳嗽的不行,小脸呛的通红,把烟还给柳尘后见鬼似的退出老远。
柳尘在边上咧开嘴笑的贼开心。
“不许笑!”童心恼羞成怒,粉拳不客气的砸在柳尘胳膊上。
对于柳尘来说,跟没吃饭似的拳头没半点杀伤力,毛毛雨。就当免费按摩,依旧潇洒的抽着烟。
抽过事后烟柳尘去了趟洗手间,简单冲洗了下浑身上下的汗渍。回来时童心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小妮子没穿衣服,修长性.感的大腿夹住枕头,像个树袋熊似的抱着枕头熟睡。细微的鼾声传来,想必这丫头今晚真是累的够呛。
也不知过了多久,童心终于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她微微动了一下身,便再也动不了分毫,原来,柳尘从她的背后将她紧紧抱着,右手更是从她的身上搭了过去,轻轻地掌握着她胸前那一片白花花的柔软。
此时的童心,皮肤白皙,脸色红润,那狂风暴雨后的娇.慵让她艳.光四射,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惊人的美态,那凹.凸有致的身微微敞开,显得其惬意。童心的心里虽然有些茫然,但却不得不承认,昨晚柳尘奇思怪想的姿.势所带来的强力冲击让她有种所有未有的感受,那种的畅快让她的灵魂都飞了起来,以致她都情难自已地下意识迎合体位,让他更加方便。
童心虽觉得那种动作很羞人,可一想到柳尘送她的求婚戒指便释然,她俩都算未婚夫妇了,过分点应该没问题吧。
清醒了一会儿,童心扭动着身子缓缓起身,看样子都已经快中午了,再不起床可以直接吃晚饭了。
然后她刚把那只大手拿开,柳尘的手又回来了,轻柔的揽住她的腰身,微微用力便再次跌入他的怀里。
“小乖乖,这么早就醒了啊?再多睡会儿。”柳尘睡眠还算不错,但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他都知道。
童心感受着男人的抚摸,轻轻扭动着身子:“还早呢,都快十二点了,再不起来就下午了。”
“下午又咋了,还能挡着我俩恩.爱不成?”柳尘难得清闲几天,自然不可能轻易的放过童心小乖乖。
感受着男人的火热,童心心头微颤,她虽然和柳尘已经有夫妻之实,可心底还是会有一丝羞涩,况且,况且她那地方到现在都还裂痛,吓得赶紧道:“不,不行,我受不了了,痛!”
柳尘自然不可能精.虫上.脑到不知死活的索取,细水长流的道理他还是懂的,况且那是自己的女人,又不是发廊妹,得自己心疼。想到这儿柳尘突然想起了前段时间在京城会所里遇到的Z姓女星,那股恨不得自己找根木棍捅自己的sao劲儿实在太美妙了,和那种女人做事儿是一种享受,久经战场的她能让你遍地开花,毫不费力的找到最舒.服的体.位,能让你的激.情燃升到最高点。
慢慢的柳尘身体有了变化,脑子里全是少儿不宜的马赛克画面,肯定有反应了。童心一看就赶紧逃开,还以为柳尘是对她又动了歪念头。
柳尘最后只能无奈叹息,琢磨着啥时候抽空联系那位女星,偶尔来一次厕所大战也很不错。
从童心家出来已经是下午四点,浑身乏力不说,还得去一趟珠宝店换戒指。
一直到晚上柳尘才再次回到晋绥会所,堪称身心俱疲呀。
“老大,昨晚警局那姑娘下午来找过你。”李睿已经恢复常态,这家伙就是这么个德行,烦恼来的快去的也快,活的洒脱。
梁依依?柳尘愣了愣,疑惑道:“来找我,她怎么不打我电话。”
李睿摇摇头表示不知道,等柳尘掏出手机才发现是手机没电了,抬头问道:“她有说什么事儿没?”
李睿摇摇头,心想你俩之间的奸情怎么可能告诉我。
柳尘琢磨一番后也懒得去管,这两人可把人折腾坏了,大事儿没有小事儿一串接着一串的,精神再好人也疲了,梁依依如果找他真有急事儿肯定还会再来。
不过这次柳尘似乎猜错了,一连过了几天梁依依也没再来找他,电话也没有。不过此时的柳尘早把这事儿给忘了,按照李轻舞的意思,他特意开车去了矿场,有王地甲在那边看着本应出不了什么乱子,但听说最近当地新来了位土地开发局的局长,按照规矩王地甲早早派人伸出了橄榄枝,一张足够干很多事儿的支票,可居然被退回来了。一个副厅级的官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这个关节顺不下去让王地甲很不安心,谁知道新来的会不会突然发疯,是如鲠在喉。
当天去的时候听说那老家伙没在市里,王地甲吐着唾沫骂道:“那个老杂皮拿根鸡.毛还真特么当令箭了,打电话约吃饭根本不搭理,公事公办让去办公室找他,还说得三天以后才有时间。这要放在几年前,老子绝对带人天天在他家门口侯着,打不死,吓也给他吓死!”
柳尘苦笑一声,他是有多久没见到王地甲发火骂人了,看样子对方是真的把这位好脾气的小爷给惹出了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