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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元妹疑惑不解地问:“魔鬼式的训练吗?”
“嗯。”言语间,将臣王抖了一下雪茄烟上的烟灰,续说:“应该是脱胎换骨的魔鬼式训练。”
“那从什么时候开始?”
“择日不如撞日。”言语间,将臣王把嘴边的雪茄烟丢进了烟灰缸上,续说:“就从今日开始。”
……
在这一个月内,薛元妹接受了将臣王的地狱式的训练。
学习着品酒,因为红酒最懂女人,最理解女人,女人就似红酒一般,柔和,敏感。晶莹透亮的高脚杯内,浓浓的棕红,足以撩人心扉,带给男人的感觉也是缥缈的朦胧美。
学习着微笑,微笑是女人最好的化妆品,而且微笑产生的魅力远远大于遮盖霜和香水。
学习着舞蹈,随音乐起舞有节奏的运动比随意的运动对身体更有益处,那是一种骨子里流露出来的气质,优雅。
学习着礼仪,懂礼仪的女人时刻散发着迷人的气息,深深地吸引着周围的人。
学习着音乐,陶冶自身情操。
学习着演戏,拿捏人间冷暖。
学习着穿衣打扮。
学习着琴棋书画。
学习着吹拉弹唱。
将臣王甚至还请来了一名日本老师,训练薛元妹学习床上功夫,这一项学习令薛元妹特别为难懊恼,但是为了眼前的复仇计划,她只能硬着头皮去学习。
……
时光荏苒,时间如白驹过隙。
转眼间,一个月匆匆而过,将臣王派人给薛元妹上的地狱式训练也接近了尾声。
午夜,酒吧那一扇半掩的门,透出来扑朔迷离的灯光,到处飘荡着香烟和酒水的味道,掺杂着嘈杂声,嬉笑声,音乐声……
薛元妹终于‘学成归来’去会见将臣王,只见她一头长而飘逸的卷发披在肩上,那双眼皮的眼睛闪着令男人们为之疯狂的秋波;瓜子脸上铺着一层淡淡的妆容,化得刚好的眼影,那水水的红唇性感而妖媚;低胸的衣服将她那一对酥胸暴露在外,让她的臀部显得坚挺浑圆,胸部地双乳巍然高耸,夺人心目,让经过的男人不由的放长了他们的眼球看着,那米红色的衣服将她原本就白皙的皮肤显得更加的白嫩,而修长,将她那小蛮腰修饰的很是完美。
“完美,简直无懈可击。”将臣王坐在办公室的办公桌前,不停地拍着掌夸赞:“完全脱胎换骨,像是变了另一个人。”
“女人的终极目标是令全天底下的男人成为自己的裙下魂,花下鬼。”言语间,薛元妹性感妩媚地用手指撩了一下耳垂前的绒毛,嗲声嗲气地问:“感觉如何。”
“无可挑剔,简直是天底下男人的女神呀。”
“谢谢夸奖!”薛元妹又问:“我今天来就是想问一下,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别急!”
“可是我等不及了。”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将臣王用手摊了一下办公桌上的照片,笑着说:“好戏正要上演呢!”
“要多长时间?”
“即将开始。”言语间,将臣王叼着雪茄烟思量了一下,续说:“下一步你要添加多一个身份。”
“添加多一个身份?”薛元妹不解地问:“什么身份?”
“我表妹。”
“没问题。”言语间,薛元妹从照片用取出薛群施的照片,然后一掌拍在桌上,续说:“只要能让这个女人生不如死,跪地求饶,任何问题都不是问题。”
“我何尝不想煎了她的皮,拆了她的骨,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我们的目标暂时不是她。”言语间,只见将臣王欲言又止地拿起了另一张照片,续说:“我们下一步的目标是他。”
“原逊吗?”
“嗯。”
“为什么会是他。”薛元妹抿了一下红唇,不解地问:“我有在听,可惜没有懂。”
“因为原逊的潜力无限,我们要竭尽所能挖掘出他那潜在的洪荒之力。”
“好吧,我姑且再顺一次你的意。”
“这样就乖嘛!”
“如果没有什么事,那我就先回去了。”言罢,薛元妹摇摆着魔鬼般惹火的身材准备要离开。
“你等一下。”
“你还有什么事吗?”
将臣王一脸猥琐地说:“时间也不早了,今晚能不能留下来陪我?”
“你说呢?”
“我觉得可以。”
“嗯,当然可以。”言语间,薛元妹摆弄着曼妙的身姿走回到将臣王的身旁,然后伏在他的耳边,悄言细语地说:“你知道癞蛤蟆是怎么死的吗?”
“不知道耶!”
“患上妄想症而死,哈哈哈。”言罢,薛元妹挥袖消失在了狂笑之中。
次日中午,当阳光能撒下它那最强烈的光线,喷吐出全部热量时,阳光在玻璃窗中布满了桌上,许多纤细的尘埃在光中凌乱飞舞,夏日的午后真静谧得可爱。
突然,薛群施的办公桌上的电话嘟嘟直响。
“请问是哪位?”
电话那一头的Bella说:“薛经理,有您的一个邮递包裹。”
“哦,那你帮我拿就来吧。”言语间,薛群施不忘还说:“谢谢了。”
片刻儿,Bella拿着一个手提包般大小的包裹而进,随后又出去继续工作了。
“我也没有网购什么东西呀,这是谁给我寄来的包裹呢?”言语间,薛群施警惕性极高地抖了几抖这一个包裹,里面却沙沙作响。
薛群施不解地从抽屉里拿出一块刀片,轻轻地割开了这一个颇有神秘感的包裹。
一打来之后,却大吃了一惊,原来是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木质首饰盒,这个木质首饰盒不就是之前赠送给薛元妹了吗?怎么突然又会被寄回来了呢?
薛群施越想越觉得不妥,便立即拿起办公桌边上的电话,拨打了一个电话,咨问:“喂,请问是A市级监狱吗?”
“是的,请问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我想给正在服刑中的薛元妹寄一点东西。”薛群施试探着问:“请问是否可以?”
“抱歉,薛元妹上个月初已经得到赦免出狱了。”
“出狱了!那没事了,谢谢啦。”
办公室内弥漫的忧伤,把窗外的风景不留遗地地笼罩,伤心的心灵,一遍一遍地被阳光洗礼。
薛群施沉重地放下手中的电话听筒,自言自语地说:“为什么出狱了也不回家,她到底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