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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的杀意不可控制的迸发了出来,夜影双手紧扣,一张脸黑沉得如锅底一般,看得宇文献白心惊胆战,夜影衣袖一甩转身面无表情的大步离开了。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忍耐力才没有动手杀了宇文献白,他再多待一秒他都怕控制不住自己。
雨粒一手提了一个人进来,就看见夜影一脸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小姐,夜影他怎么了?一脸要吃人的表情?”雨粒一边问道一边把手下的人丢在了地上。
韶宁下巴一抬示意她看宇文献白,只见宇文献白的嘴巴被人用床帘塞住了,也看不出什么来啊。
雨粒疑惑的看着韶宁摇了摇头,表示她没看出来。
韶宁抬手虚握成拳轻轻的咳了两下,“嗯,那个…你没看到他嘴上的床帘是湿的吗?”
雨粒点点头,她刚才看到了,可是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
见雨粒一脸疑问的看着她,韶宁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了,若是于明寒不在,她就不会这么拘束,她跟于明寒又不熟,还是苏紫檀的男人,当着一个不太熟的男人的面谈这些。
韶宁还是觉得很难为情的,于明寒虽然知道怎么回事,可他一个大男人跟一个女人说这些他说不出口,至于苏紫檀就更不用说了,她也一样说不出口。
见韶宁三人脸色都变得怪异了,雨粒就更加好奇了!伸手就去把宇文献白嘴上的床帘扯了下来,与此同时,韶宁出声阻止她,“不用动!”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雨粒已经将宇文献白嘴里的床帘扯了下来,很是嫌弃的丢在了他的身上,若不是太想知道夜影怎么了,她断然是不会去拿那宇文献白嘴里的床帘的。
就在这时,雨粒顿时愣住了,因为她闻到了一股十分怪异的味道,她敢肯定那绝对不是口水。
脑子里顿时闪现了一个很可怕的事情,雨粒还抱着最后的希望,阴沉着脸看向韶宁:“小姐,不会是我想的那个样子的,对吧?”
韶宁十分残忍的点点头,“就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啊!”
一声尖叫划拨天际,韶宁三人很是默契的用手捂住了耳朵!
雨粒像风一样的跑了出去,那速度比夜影快了好几倍。
事已至此,韶宁他们也没有管地上的人,于明寒和苏紫檀两人率先走出了门外,雨粒这一声叫声定然会引来宇文家其他的人,这一场战斗无法避免,苏紫檀却觉得高兴至极。
韶宁依旧守在房间里,看着宇文献白那眼里闪现的希望,韶宁嘴角笑意轻轻扬起,却没有打击他的希望,宇文献白现在越觉得自己有救,到时的绝望就会有多大。
现在问他宇文献白不一定会说实话,等他真正绝望之际,他定然会想办法活下去,而把他知道的事情说出来是他唯一的筹码!
屋外可以听见那由远到近的脚步声,不多时就响起了一阵阵的打斗声。
宇文献白此刻已经不怕了,外面都是自己的人,“漂亮姑娘,你现在若是放了我,我可以对你们做的事情既往不咎,我从来都不会为难漂亮的姑娘,特别是像你这么漂亮的姑娘。”
嘴角勾起淫、笑,语气说不出的轻佻。
韶宁的眼里透出一抹冷笑,不屑的开口,“那就看看谁能笑到最后?”这句话是对西域的人说的,一个西域的人的后代她真的也是深痛恶觉了。
一句话让宇文献白全身都冒着冷汗,他不敢再说一句话,不管最后他们宇文家的人能不能打赢,至少现在韶宁想要杀他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对于宇文献白来说,此时此刻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今夜注定是一个不眠夜,明天的太阳升起的时候,这个世界再也不会有宇文家。
不多时,外面突然安静了下来。
韶宁看着宇文献白说道:“你说是你的人活下来了?还是我的人活下来了?”
宇文献白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一股不好的预感笼罩在他的心头。
夜影四人重新回到了房间里,四人的身上都多多少少有一点血迹,当然了这都是别人的血。
雨粒已经换了一身衣服,而夜影只是把他两个手的衣袖都砍了下来,露出两个手臂说不出的怪异。
两人一进来看见宇文献白,脸色一白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了。
实在没有忍住两人又退了出去。
没有办法,他们刚刚碰到的东西实在是太恶心了。
那个宇文献白还坐在那个女子的身上还保持着运动的姿势,而另一个男的就在宇文献白的后面也是一样保持着运动的姿势。
夜影本来是把那床帘稍微盖住了一下他们的身体,谁知道那个宇文献白这么不禁吓,被于明寒的匕首吓破了胆。
尼玛,他竟然吓尿了,尿液混合着两人不可描述的液体,几种液体混合在一起。
他们竟然捉在了手上,真的是杀人的心都有了,恶心至极!
要不是这屋子里之前点了浓烈的香,香味把尿骚味掩盖了大半,他们又怎么会不知道哪床帘上沾了这些恶心的东西。
夜影是没注意看,雨粒则以为哪是口水,这个心理阴影他们估计能记一辈子。
于明寒上前一步解开了雨粒提过来的人,想来雨粒之前应该跟他说好了,那人虽然害怕,却是没有大喊大叫,战战兢兢的跪在了一旁。
“你们的前任家主宇文免去哪了?”
那个人跟宇文献白一样,很是疑惑韶宁的问题,“他死了,大家都知道的。”
“尸体在哪里?”韶宁接着问道。
“葬在了宇文家的祖坟。”
“你亲眼看到的?”
那人点点头,诚惶诚恐的道,“我..亲..眼…看到的。”韶宁的眼神过于凌厉,那人越发的惊恐。
“你们看,我就说我没有说谎。”宇文献白赶紧出声为自己辩解。
“可是,尸体不见了?难道尸体会跑吗?还是说宇文免根本就没有死?”苏紫檀已经没有多少的耐心了,只想快点知道答案。
“你的父亲宇文免是西域人在中原的联络者,你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会来找你吗?我劝你最好坦白一点,把知道的都告诉我,否则…你知道后果的!”韶宁把匕首拿了出来放在手下把玩着。
匕首闪烁着阴寒冰冷的光,宇文献白心里一阵发怵,满脸不可置信的道,“西域的联络者?不可能的事,我从来没有听宇文免说过。”
“他不告诉你也是正常,我今天来就是想了解一下你父亲宇文免平时有什么异常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