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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是辛程第二次见到皇帝了,上一次还是在秦亦辰出征的时候,这次的皇帝有些不同,不想上次那般气势逼人,而是坐在龙椅上笑的像个邻家老爷爷。
辛程却是不相信这一套,哪个邻家老爷爷能坐上皇帝的宝座,定是个阴晴不定的魔头。
“小丫头,怎么这样看我?”
“回皇上的话,主要是您气势太强大,民女不由得被吸引了罢了。”
果然拍马屁的话谁都喜欢听,皇帝也不例外。
“你多大年龄了?生的倒是好看,有没有兴趣来朕的后宫?”
一句话吓得辛程一身冷汗,若是父亲年龄的怪叔叔她也忍了,这是个爷爷,她忍不了。
心里越是着急,面上就越是冷静,辛程不慌不忙的再次行了大礼,这才抬头说到:
“多谢皇上厚爱,能进后宫是我们老辛家祖上积的福分,只是民女福薄,之前已经有了喜欢的公子。”
说完就狠狠的叩了两头,寂静的大殿上都是辛程脆生生的叩首声。
皇帝收起了之前脸上的笑意,让人有些捉摸不定的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不愿意了?”
辛程咬了咬牙,“民女请皇上收回成命,民女福薄,不敢玷污了皇上后宫娘娘们的眼睛。”
大殿上此事安静的连呼吸的声音都能够听得到,皇帝不说话,只是看着辛程,辛程也不愿意改口,自己好不容易才从一个小小的农家姑娘,走到了今天的这一步,怎么能在后宫中草草地葬送自己的一生。
“哈哈哈,好,好一个有趣的小丫头,既然你这般有趣,不若封了你为县主,日后多多进宫来陪一陪我们家小十八吧。”
皇帝爽朗的笑声来的太突然,吓坏了在一旁的辛程,听了这番话她还没什么反应,好在一旁的公公及时的提醒她谢恩,这才没有让她犯了藐视皇恩的大错。
辛程稀里糊涂地回到了自己的宅子里,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宅子上的,只听到公鸭嗓子的公公恭喜她。
好在白芍够机灵,虽然没有跟着辛程去皇宫,但看着她是坐着马车回来的,而且还跟着公公给她道喜,便知道是好事,急忙了包了大红包给她。
册封的圣旨一直到第三日才下来,辛程已经回过神来了,好好了解了一下这个时代的这个品位,才知道自己现在也算是有品阶的人了。
县主不过是个名声,并没有给她封底,只是发了个印章,和对应的服饰,这就算完了。
她的封号是昭仁,可能同她那些日子在京里施粥有关,另一个估计也是想让她记住,这一切都是皇恩浩荡。
所有的这一切对辛程的生活,也并没有多大的改变,一切还是同以前的模样一般,她整日忙活着铺子里面的事情,不过好像什么都不一样了,就比如她去了之前合作的铺子里,那些老板见了她行礼一般,这让她很是不习惯。
忙完了这一阵子,辛程就回去了庄子里,和一家人一起过日子,因为刘氏已经住到庄子上了,平日里谁都不敢对她不恭敬,三郎便放心的经营自己的生活,辛程分了他一个铺子,他全权负责着,日子倒是也过的和乐。
辛程封了县主的事情一家人都已经知道了,尤其是张氏,很是开心,竟是在一家人的宴会上吃了些酒,醉了。
这几日天气本来已经回暖了,突然有杀了个回马枪降了温,将张氏冻的伤寒了,辛程出去了,张氏便自己抓了一副药,让佩儿拿到小厨房去熬药。
刚巧遇到灵儿房里的丫头也在熬药,只说是灵儿也伤寒了,佩儿不做多想,管看着火。
中途张氏房里手底下的小丫头喊佩儿去开库房,说是刘氏要个盆,佩儿虽然不愿意搭理,可毕竟人家是主人家,还是去了,去之前就把药交给了在一旁替灵儿看火的小丫头。
“你可得好生看着,这可是个太太熬的药,若是有半点差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佩儿也就那么一吓唬小丫头,就提了裙角出了厨房。
等到她再回到厨房的时候,没有发现半点有异样的地方,所以她很是满意的从荷包里抓了几个铜钱出来赏给那小丫头,见她拿铜钱的时候面色不怎么对劲,忙着给张氏拿药,她也就没想那么多。
佩儿端着药一路来到了张氏房里,张氏躺在床上,头疼的厉害,不愿意睁眼,等到药稍微凉一些了,佩儿便一勺一勺的喂了给张氏喝。
许是因为药物是热腾腾的,张氏喝进去有些犯困,便真的睡了过去,佩儿也轻轻掩了房门出去了。
没过一会佩儿就在屋子外面听到张氏的声音,她急忙推了门就进去了,不敢有任何一丝的迟疑,平时里她定是不会这样的,只是听着张氏的声音很是不对劲。
一进门就看到张氏在床上躺着,蜷缩起来,抱着肚子,被子已经被她踢到一旁去了,整个人躺下血泊中。
“太太,太太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佩儿到底只是个丫头,看着这副模样完全乱了手脚,不知道该怎么办,张氏蜷在床上,咬着牙说到
“去把邢妈妈找来,再让人去二小姐,快。”
佩儿这才像有了主心骨一般,抹了擦脸上的眼泪鼻涕,就跑出屋子外,连着被子都没记得给张氏盖,只是任由张氏躺在血泊里。
好在邢妈妈很快就来了,虽是听了佩儿断断续续的描述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真正见到张氏的时候,还是被吓了一跳。
“快去厨房要热水。”
邢妈妈转身给佩儿吩咐了活计,自己伺候着张氏把那些带血的衣衫被单换了遍,用着佩儿去厨房要的热水给张氏简单的清洗了一下,看着张氏好了很多,这才去收拾佩儿。
“你给太太吃了什么,她怎么小产了?”
“什么?太太有孕了?我不知道呀,就是太太伤寒了,让我去熬的药,我熬了太太喝了就这样了。”
“你熬了伤寒的药物?”
“是呀,就是二小姐留下来的,说是只要伤寒就能喝的。”
“等二小姐回来再说吧,这个事情我也想做不了主。”
“妈妈,我该怎么办,你救救我,我真的不知道夫人有孕了,绝对不是药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