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孤男寡女

夜微阳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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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将军,臣定完成任务!”肖诺愉悦的答道。

    见楚释宁已经往外走,而郑殊还站在原地,他走过去,也拍拍他的肩:“啧啧……你可真是健忘啊!”

    “郑大人,这两个人就交给你了,本将军这四个暗影也暂时为你所用!”

    楚释宁走到门口时又回过头来,郑重的嘱咐。

    ******

    回到将军府的楚释宁一把揽过欲要回房的初禾,将她抱进自己的寝室。

    “你、你要做什么?”

    被放到床上的初禾看着正在脱衣服的楚释宁,有些慌乱,他要干嘛?

    楚释宁脱得剩下里衣时,缓缓走到她面前,双手将她圈在床上,嘴角斜挑,眼里闪着不明的光,俯视着她,慢慢靠近……

    “你说呢,月黑风高,孤男寡女能干些什么呢?”

    “干、干什么?”初禾有些语无伦次,身体慢慢后仰,双手抵在他胸前。

    见她有些被吓到,楚释宁直起身,将她置于床里侧,自己躺在外侧,抱着她低声道:“睡觉啊,想什么呢?”

    一会儿工夫,他均匀的呼吸声绵棉的传出,初禾却突然没了困意,静静的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

    “我想一直陪在你身边!”

    这是一句唇语,没有丝毫声音流露出,却回答了他白日那句“就这样日日看着可好?”

    ******

    刑房中,郑殊板着脸,负手站在一燃着火焰的铁炉前,直视着面前被细链绑着的人,声音清冷醇厚。

    “想知道为何你从谢尚书那里拿来的文书被换了吗?”

    被绑着的谢曷抬起眉眼,不作回应,静静的等着他的下文。

    郑殊点点头,明了,继续道:“昨日,见过你母亲吧?”

    谢曷倏地一震,瞪圆了眼睛,昨日夜幕降临时,他的确见过自己的母亲,还因为那个女人与母亲吵了一架,而后她被气的不轻,几欲倒在地上,他匆忙去扶……

    难道是那个时候?

    “所以,玄郡与云郡库银丢失之事,你也参与了吧,可是依本官所见,你不是主谋!”

    谢曷还没有从被自己母亲背叛的认知中醒过神,呆滞的看向面前热情吐着信子的火炉。

    “谢曷,别怪本官没有提醒你,这是本官给予你最后的机会,若你坦白说出你幕后之人,本官自会酌情向皇上明请,减轻你的罪行!”

    谢曷依旧一副呆样,这让郑殊有些莫名来气,他本就是个性急的人,吩咐旁边的人。

    “给他点刺激,让他清醒清醒!”

    听到吩咐的狱守,点头称是,手中的鞭子被拉伸几下,娴熟的甩出。

    “……啪!”

    “啊……”谢曷的惨叫声瞬间传入郑殊耳中,他不自觉的掏了掏耳朵。

    “现在说吧!”

    谢曷身上火辣辣的疼,这一鞭着实狠,他深吸了几口气,缓缓开口:“大人想要知道什么?”

    “你幕后主使之人!”郑殊不耐的重复了一遍。

    “我不知道!”谢曷回答的毫不犹豫。

    郑殊挑了眉,往前走了一步,“谢曷,知道为何将军推荐本官坐这刑部尚书,皇上就答应了吗?”

    谢曷不知他突然说这个是为何,却还是配合的摇了摇头。

    “因为本官极是无情,狠绝,你第一次来本官的地盘,想来不清楚,本官也不介意告诉你,进入这刑部大牢,你便与跨进炼狱无异,适逢今日本官心情好,让你心潮澎湃一下也无妨!”

    “你,带他到里面的酷刑室看看,顺便让他亲身感受一下,直到他愿意见到本官这张脸!”

    “是,大人!”两名狱守将他从后面的十字乔木上解下,带离了这间安静的牢房。

    郑殊踱步往牢房外走去,看到已经升起的太阳,伸伸懒腰,打了个哈欠,随意问跟着他的侍卫。

    “昨日带过来的另一人叫什么名字?”

    “回大人,叫千丝!不过绯王一早就将他带走了!”

    “嗯,本官知道,走吧,现下也无事,去将军府看看!”

    估计今日,也就属他最清闲了,郑殊扬起嘴角,顿时焕发神采般踩着稳稳的步子往目的地走去。

    后面的侍卫不禁轻声嘀咕:“莫不是外面的传言是真的?大人真有龙阳之好,而且还是宁将军?”

    ******

    郑殊倒真没说错,今日最清闲的还真是这位此时教初禾练武的将军。

    他看着面前刚刚练完剑的人,递上帕子,慵懒的坐在靠椅上,眯着眼睛。

    初禾接过,又是带有“宁”字,她俯身看着他,靠近到气息洒在他脸上,他也睁开眼睛时,才悠然启唇。

    “你这帕子可送过其他人?”

    楚释宁依旧慵懒的躺着,没有丝毫不适,嘴角邪笑,“有!”

    “谁?”初禾冷冷问道。

    她近来越发有气势了些,而且有些强硬的霸道,不过,楚释宁很喜欢她的改变,在他认为,这是随了他。

    “你别靠这么近,大清早的,不妥!”他将头往后仰了些许,浅笑着看她。

    初禾怎么会随他的意,她直接覆在他身上,吐气如兰,继续道:“你还送谁了?”

    听府里的婢女说,男人的帕子若绣有名讳,便不可随意送人,尤其是女子,这是一种传递爱意的象征。

    “怎么,你好像很关心这个,为何?”他将她额前的碎发拂过,诱导着问道。

    “就是想问问而已!”初禾掩下心中这两日总莫名升起的复杂心绪,垂眸回应。

    “……唔……”初禾突然被重力扯下,准确无误的覆上他性感的薄唇。

    今日他温柔极了,轻轻的吮吻,慢慢的斯磨,挑起她小舌的回应后又瞬时抽出,如此反复……

    这让初禾有些烦躁,他似在故意引诱,又不深入,而且躲躲闪闪,就是不让她顺心。

    她急切的双手捧着他的脸,学着他的动作,追逐着他灵巧的舌,然后卷缠,深深的吮吸……

    对于她强势的索取,楚释宁甚为喜悦,他露出得逞的神情,微微睁开眼看着吻的专注的她,眼角扫过不远处看的入神的身影,一方帕子自她头顶垂下,遮住了两人的面容。

    初禾本就闭着眼,并没有因为突然的暗黑而睁开眼,而且楚释宁突然强烈的回应让她很是欣喜,她抽出粉***上他的下巴,喉结,吮吸着……

    “……嗯……”低沉浑厚的声音自他喉间滑出,他的眼睛又漫上浓浓的情欲,本就是这种如狼似虎的年纪,又经过她这样的挑逗,身体开始紧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