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信了他的邪

九章少爷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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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言大夫是不是画的太久了一点,。

    “画好没啊?”我不满地扭了扭,脸上委实痒得不行。

    言大夫则笔下不停,嘴上敷衍着:“快了。”

    眼珠左右的转,我不禁好奇,他都在我脸上画了个啥,嗯,会不会给画上一朵花什么的?毕竟言大夫向来喜欢好看的东西,且他画得也忒认真,那么这往我脸上添的墨应该也不会太难看。

    待那笔终于搁下,言大夫盯着我,笑得露出了白牙:“不错不错,漂亮。”

    也不知他是夸我,还是赞他自己的手艺。

    但总归是对着我出口的称赞。

    没差。

    腰上的手早已松了力道,我挑着眉瞄了他几眼,转身就去寻镜子。

    当我背对着门蹲在柜子前一阵翻找的时候,自我调整后已然恢复如常的千织适时叩门进了书房,那手上拎着万华留下的糕点盒,是来寻言悔帮忙还回去的。

    “言哥,我——”

    “织儿?”

    挂念着方才不对劲的某姑娘,一听见她的声音,我便叫唤着回了头,倒也还记得脸上画着东西,可言大夫都说漂亮了,那定是可以见人的。

    然而事实证明。

    我信了他的邪!

    千织闻声,瞄向了搁一旁柜子前蹲着的我,正想着,原来玫姐也在这儿呢,结果就见我傻样儿地一回头,带着一脸的……

    “噗。”从她的嘴里蹦出这么个字来。

    我不禁歪头。

    噗?

    结果紧接着,千织就捂着肚子哈哈的笑了起来。我真是很难得看见她大笑,还是在这么个节点。

    莫不是被万华刺激疯了?

    发懵地朝言大夫望去,他竟也是一副憋笑的样子,不对劲,很不对劲。

    想起脸上那未知的图纹,我顿时睁大了眼,难道?

    “织儿,我脸上画什么了?”没找到镜子,心里又急切着想知道,便只能问千织了。

    千织勉强止住笑意,啊了一声,下意识看向了言大夫,这才瞧见那人的脸上也有着墨汁的印子,突然就猜透了什么。而且她相信,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也只有言哥一家,后者虽是丢给她一个随意的眼神,可她要怎么随意。

    某女久久没有开口,只让我心里愈发的不妙。

    跳起来几个大步迈到言悔身前,我猛地一拍桌子,质问道:“你在我脸上画什么了你?”

    言大夫悠哉地坐着,竟是从桌子下,摸出了一面镜子。

    好家伙,我搁那儿翻了个底朝天,镜子居然就在这人触手可及的地方,耍人么。

    二话不说地将镜子抢过来,往脸上一照。

    ……

    我勒个槽!

    瞬间气急攻心。

    “你——”抓着镜面的手不由自主地发着颤,咬牙切齿的话已经蓄势待发。

    “怎么?”言大夫却是打断我,一副自己没做坏事儿的无辜样儿,“你觉得不漂亮吗?”

    漂亮你个头。

    有谁会觉得一只王八漂亮的?

    简直了,打死我也没想到,这人会在我脸上画一只王八,还画得贼写实。

    隔着桌子一把拎住言悔的领口,某人不做反抗地被我提溜起来,笑得无比灿烂。

    好欠啊。

    我眯着眼,且朝身后的千织一挥手:“家暴现场,少儿不宜,织儿你先出去,顺便给姐带个门。”

    额,千织拎着未曾放下的食盒,又知趣地出了书房,关上了门,而后靠在房外的柱子上,望着无云的澄澈天色,心头发闷地腹诽着。

    真是撒的一手好狗粮啊。

    ……

    屋内。

    被我抓着领子往身前拽得俯下身的言大夫,待那门一关,竟是自主地往前凑近,然后偏着头一低。

    吧唧一声就亲了我一口。

    “你——”片刻前还叫嚷着要家暴的我,顿时就软了气势。

    脑袋想的更多的却是。

    对着一张画着王八的脸,他是怎么能做到亲下口的。

    言悔的双手撑在桌上,压着几张喜帖,他稳着当前的姿势,轻而易举地就做回了主动方。趁着我的气焰降了下去,他又是蹭过来吻上,害得我差点没站住脚,所幸还揪着这人的衣领。

    只是这无意地一揪,言大夫不禁压我更多。

    他俯着身,没有退回分毫。

    我仰着头,没能及时躲掉。

    所谓的家暴现场,遂成了嘴上打架,气势虽是矮上了一大截,但少儿不宜倒是真的有。

    唔。

    隔在中间的书桌有点儿硌人的说。

    “你站过来,这样我亲着好累的。”某男舔着唇,一副的吊儿郎当。

    我没出息地吞了吞口水,抓着这人的衣襟恼羞地推了一把,便松了手。后者坐回椅子上,往自个儿大腿上拍了拍:“过来。”说完盯着我的脸看了几眼,又是忍不住的笑了。

    ……

    笑你大爷。

    心里虽是又蹿起了几分忿忿,但到底也就剩了那么几分了。

    可是他让我过去,哪能真的过去让人抱着欺负。

    千织可还在外面等着呢,我跟他这么在屋里腻歪,实在是臊得慌。

    随手抄过几张喜帖往言大夫身上一摔,权当是发气了,随即,我便抓着脸帕,捂着半张脸蹿出了门,草草地同千织招呼了一声后,就找地儿清理脸上的涂鸦去了。

    而如此一闹,管他是小白的事儿,还是官关的事儿,我都忘了同言大夫说道一番。

    ……

    翌日,华总管替柳夏传话来,说那官老没能撑住,昨夜便彻底地断了气,死不瞑目。

    有的时候,人的意志并不能扛住死神的镰刀。老人家明明是吊着气等着见孙女安好回来的,终究是没能挨住,而不知身在何处,且又对此一无所知的官关,其实是最悲哀的。

    情报处仍是没能查出什么有用的讯息,我虽无奈,可没有头绪又能如何。

    又隔上了一日,府门外来了贵客。

    程妙芙登门拜访。

    啧。

    程妖不是答应好了要帮我看着,怎么就让人不知好歹地往我这枪口上撞来了呢。

    【作者题外话】:本意是想画朵花的

    但是一个没忍住,就恶作剧了

    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