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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地道比较宽敞,只是里面没有灯光,让人感觉阴深深的,如果是一个胆子小的人,可能根本不敢踏入。可是,我现在心系王珂的安危,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就在我的整个身体都下入地道后,“哐当”一声,头顶上一片漆黑,地道的盖子盖上了。我吓了一跳,难道我已经被发现了?
我的身体紧紧地靠在地道壁上,一百十度扫视一遍,搜寻可疑人员,还好还好,虚惊一场,这个地道的盖子,应该是设计为自动回到原位的。
背上已经渗出汗来,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沿着地道往前走。地道里面有照明的灯,只是灯光昏暗,里面已经不在黑魆魆的,勉强可以视物。
这条地道很长很长,除了地道两面墙壁上的照明灯、以及一些刻着鹰的壁画,再也没有其它的东西。我感觉自己走了很久,都没有走到尽头。
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难道这里就是一条地道这么简单。不对,一定是我忽略了什么东西。我在大脑里把进地道之前的情景和进入地道之后的细节一一推敲,希望找到突破口。
回想起自动合上的地道盖子,我大吃一惊。难道这个地道被人设计得有程序,凡是擅入者,就会按照设定的程序,被指引着走到地道的某一个地方,在那里,等待闯入者的将是被抓或者直接死亡。
心里一阵后怕,幸好发现的及时。我停下脚步,在地道璧山勘察起来。可是,除了发出灯光的灯座和壁画,什么也没有。那么,机关一定就在这两样东西上面。
我首先检查壁画,以为我总觉得这上面容易做文章。可是,令人失望的是,这些就是普通的壁画而已,只不过效果比较逼真,那上面刻着的鹰就像要活过来一样。
每幅壁画的鹰形态各异,但是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鹰嘴下面,都有一个小小的圆圈,就像是忘记在上面着色了一样的突兀。我记得当初曼丽戴在脖子上的那只鹰吊坠,嘴巴下面可是一点鲜艳的红色,就像是一滴鲜血一样。
血,对呀,我突然灵光一现,是不是这些鹰嘴下面的圆圈,原本应该是一滴鲜血。可是,作者为什么又没有着色呢?显然不可能是忘记了。难道是?我为自己的这个猜测兴奋,事不宜迟,我把左手的一根手指放在嘴巴里一咬,疼痛传来,一滴鲜血冒了出来,我把手指凑近一副壁画上的小圆圈,让手指上的鲜血滴到圆圈里去。
我嘞个去,鲜血一下不见了。壁画上一点红色的痕迹都没有留下,真是奇了怪了。难道我的猜测错了?我以为这些小圆圈,之所以没有着色,就是打开机关的关键,只要滴进血液,就可以打开这里的机关。不然为什么曼丽的吊坠上,鹰嘴下面是鲜血的印记。
没道理呀。问题出在哪里呢?手指的疼痛还在继续,血还在滴着,会不会是我刚刚滴进小圆圈的鲜血不够,方正手都咬伤了,多滴几滴也没有什么损失。我索性再次把手指对着刚刚那副壁画上的小圆圈,让自己的鲜血再次滴进去。
一滴,没有反应;两滴,还是没有反应;呜呜,都怪平常电影看多了,受毒害了。记得电影里遇到开机关的镜头,主人公都是这样通过自己的牺牲,出人意料的打开机关,获得成功的。
曹尼玛的坑爹的电影,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觉得还不够解恨,一巴掌扇在照明灯灯座上,顺便踢了地道墙壁一脚。
我靠,这时,我面前地道墙壁忽地就开了一扇门。我往前探头进去,是一间屋子,里面放了很多大箱子,显得房间很是拥挤。
我靠,有没有这么巧的离谱。王珂就在这间房子里。她全身赤裸,被人用布条绑住双手双脚,固定在几个拼凑在一起的木箱子上,嘴巴里堵着一块布,说不出话来,可是两只眼睛瞪得老大,如果眼刀子能够杀人,此时这个房间,可能已经尸横遍地了。
王珂衣裤被随意的丢弃在地上,凌乱不堪。
王珂的旁边,一个长相猥琐的中年男人上身赤裸,正在脱裤子,刚刚把裤子的皮带解开,动作就停住了,嘴巴张得大大的,一脸的不相信。
我用枪抵着他的脑袋,示意他把门给关上。然后,指挥着他解开绑着王珂手脚的布带子,把王珂从木箱子上放下来。看来,抢的威慑力就是好啊。
王珂一把扯掉嘴巴里的布,一下扑到我的怀里,哇哇的哭起来。
我一手用枪抵着这个猥琐男人,一只手拍拍王珂的背,然后低声说道:“没事啦,别哭啦,有我在,不怕。”王珂终于停止了哭声王,捡起自己丢得一地的衣裤,迅速的穿好。
我让王珂用刚刚绑他的布带子,把猥琐男反剪着双手绑起来。
我用枪指着他的头,漫不经心的问他:“你动了我的女人?我的这里受伤了,你说,怎么办?”说着,我的一只手捂着心脏,就像真的心痛似的。
“没有没有,我还没有来得及动她,你的女人完好如初。”猥琐男吓得连连摇头,急忙解释。
“可是,她被你抓到这里,我已经受伤了。不会赖账吧。”说着,我从裤兜里拿出那把锋利的匕首,在嘴巴边吹一吹,然后在猥琐男的上身划拉啦几下,就见几个血色痕迹出现了,看着狰狞可怕。
“好汉,饶命,饶命呀,我错了。”猥琐男吓得噗通一声,跪在我的面前。看来就是一个怂货。
“道歉有用的话,那还要警察和监狱干嘛。你犯的事,可是绑架,强奸——未遂罪,如果判监禁的话,可是要在监狱里待上十几年不见天日的时间,啧啧,很难熬的。”我认真的帮他分析。
“好汉说笑了,在这‘死亡之岛’,哪里来的警察和监狱。”猥琐男好心提醒着我。
“也对,看来,我只能自己动手报仇了。”我玩味的看着猥琐男,阴深深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