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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苏克萨黑的话,云望道 : “祭神鼎被分为三份,寻找的难度就大了。据我所知,祭神鼎是诅咒力量的源泉,被分成三份后,诅咒力量会不会变弱?”
苏克萨黑道 : “没错,诅咒力量会变弱。自从瘟冥国王死后,黑羽变得非常谨慎。”
云望听罢暗喜,怪不得自己四人还好端端的,凉水坳的相亲的身体状况应该不会很坏。“这个祭神鼎真是个很邪门的东西,它的来历你知道吗?”云望问。
“这个好多瘟冥蛊国的小孩子都耳熟能详,我就给你说一说。”
“上古时期,蚩尤和黄帝在涿鹿有一场大战,参加战斗的双方各有一些猛兽,大战以黄帝胜利而告终。在这场血战中,蚩尤的邪兽被尽数杀死,他们的鲜血和怨气凝结在一起,没有腐烂。在后来极为漫长的岁月里,这些血气混合体逐渐变成漆黑色的矿石。”
“后来不知过了多少年,一个炼丹士无意中挖到这块矿石,当他为这块矿石的光泽吸引时,随即被矿石中的邪怨二气侵蚀,瞬间心性大变,将这块矿石炼烧,制成一只炼制邪门丹药的鼎。这个炼丹士死后,他的徒弟繁蟆继承了这只鼎。”
“繁蟆也是一个热衷于炼丹的人。有一天,繁蟆炼丹时忘了盖上盖子,一只蜘蛛掉了进去,正当繁蟆心疼这颗丹药之际,怪事发生了,蜘蛛竟然凭空变大数倍,浑身黑亮可鉴。”
“繁蟆起先以为这是巧合,但经过数次实验后终于明白,这是鼎的作用而非丹药的功效,这只鼎非常神奇。更神奇的是,这些蜘蛛毒性异常的强,仅需咬一口就能让牛马立刻毙命且一个时辰后就会化成一滩脓水。”
“后来,繁蟆陆续用蟾蜍,蝎子,蛇,蜈蚣做实验,毒性都非常强。繁蟆因怕这些动物咬死自己,遂将他们杀死晒干,磨成粉末,毒性不减而且便宜携带,使用起来精确安全。从此,繁蟆便把此鼎看得比生命重要。”
“繁蟆并不是一个嗜杀的人,他制作的毒粉只是用在蚂蚁及一些虫子身上,并不拿来毒害人。”
“后来,繁蟆渐渐老了,他舍不得这只鼎和制毒技艺,遂收了一个叫做泣生的小乞丐为徒,把鼎的神奇用法和制毒技艺教给他。”
“繁蟆在世的时候,泣生规规矩矩的,不敢乱用毒粉。繁蟆死后,泣生便开始疯狂报复那些曾经欺负过他的人。他把这些人推进爬满毒虫的大坑,让毒虫把这些人活吃并化为脓水。”
“刚开始他只报复欺负他的人,后来索性连无辜的人都毒害。他收一批天良丧尽的人为徒,让他们暗地里出售毒粉,赚取大量金银。”
“一时间,各地纷纷有人口失踪的案件上报,各级官府忙得焦头烂额,始终查不出一点蛛丝马迹。”
“后来,一个年轻人偶然得到一包毒粉,使用后对效果非常惊讶,于是不遗余力的结交卖毒粉的人,最终认识一个叫做卜泡的人,而这个人就是泣生的徒弟之一。”
“这个年轻人用假名与卜泡交往,由于深谙心计,渐渐赢得卜泡的的信任,成了卜泡的莫逆之交。一次两人喝酒,年轻人劝卜泡喝下许多酒。酩酊大醉后,卜泡把那只鼎的神奇以及制毒技艺说了出来,年轻人听后乐不可支,决定千方百计把鼎弄到手。”
“卜泡酒醒后,全然忘了自己说过什么,而年轻人也不提。”
“把鼎弄到手谈何容易,泣生的徒弟们虽丧尽天良,杀人不眨眼,但心机明显不够。但泣生何许人也,乞丐出身,尝尽人间酸苦辣,听尽各种谩骂,受到过不同程度的殴打,其心计之深,手段之毒辣鲜有人及。”
“年轻人请求做泣生的徒弟,泣生看了他一眼就让他滚蛋了,因为泣生需要的是服从命令,老实干活的人,而不是太过聪明,会琢磨事的徒弟。”
“年轻人只得按捺住心里得到鼎的渴望,静静等待泣生老去,死去。”
“一段时间对某些人来说只是昙花一现,对有的人来说就是度日如年。年轻人等了一年后实在等不及了,就让泣生的徒弟挨个从他身边消失。”
“泣生既不老迈,也不糊涂,他知道这人的终极目标是弄死他,然后拿走那只鼎。”
“泣生先花重金请两人打造一间厚厚的铁屋子,又拿出巨额报酬,招募一大批武艺高超的人,不分白天黑夜地守护着铁屋子,连一只苍蝇蚊子都进不去,他要把那个觊觎鼎的人活活气死急死。”
“年轻人起先的计划是先把批武艺高超的人干掉,然后干掉泣生。但计划归计划,现实归现实,年轻人根本不会武功,也没有多少钱,更不会制毒和法术,要完成计划简直是滑稽可笑。”
“年轻人改变一下思路,自己无法杀死这些人,何不让别人杀死他们呢。思路思路是有了,找谁杀死这些人呢。”
“对了,各个地方不是有人屡屡失踪吗,我就把这事报给官府,不管武功多高的人,都不是官府的对手。”
“年轻人说干就干,把人口失踪的事和泣生等人出售毒粉的事报给官府。各级官吏如获至宝,迅速派出数千精锐官兵,将那批武艺高超的人和铁屋子团团围住。”
“正所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些武艺高超人虽然惧怕官府,但已收了泣生不少的钱,于是硬着头皮和官府对抗,于是双方一场大战就开始了。”
“数千训练有素的官兵一边密集射箭,一边扔出投枪,那些保护泣生的人虽武功高强,但毕竟人数少,又是血肉之躯,抵挡了一阵就全部倒下了,官兵零伤亡。”
“泣生被砍头,他的巨额金银被充公,官府给年轻人许多奖赏,但年轻人拒绝了,他说他看那只鼎不错,希望官府把鼎送给他。那些官吏不知道那只鼎有多么邪恶,而且还能省一笔金银,于是把鼎送给年轻人。”
“年轻人得到鼎后,内心无比高兴,他发誓要利用这只鼎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
“这个人到处寻找各种毒虫,把它们放进鼎,变成毒虫,然后把这些毒虫放在一个细口坛里,不给它们食物和水,让他们自相残杀,相互吞食,最后剩下的就成了毒中之毒,也就是蛊。蛊的毒性已不是一般毒虫所能比拟的。”
“得到蛊后,让它们繁育后代,增加蛊的数量。最后把蛊杀死晒干,磨成粉末,就成了蛊毒。”
“如果把蛊毒投放在水里,其毒害效果最佳,喝下混有蛊毒的水,只需一杯茶的工夫,人便化为一滩脓水。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猜出了,这个年轻人后来就成了瘟冥国王。”
“后来,瘟冥国王又把诅咒之语用瘟冥文字刻在这只鼎身上,鼎便成了诅咒的力量源泉。只要鼎还存在一天,诅咒就一天不会消失。”
“黑羽从皇宫逃出后,为了不被道者军队一网打尽,遂将部下化整为零,分散各处,隐匿行迹,自行暗中招兵买马。自今年开春以来,就有多处秘密据点被管军发现捣毁。黑羽被吓得不轻,为保险起见,把祭神鼎分为三份,由其三个儿子各保管一份,把他的大儿子白凤派到中原帝国的东北部人烟稀少的兴安山,二儿子踏风被派往西北的塔克沙漠,三儿子撞天被派往南方瘴气密布的南岭。黑羽本人则居住在中原帝国中部,他改名换姓,化身为一个生意人,暗中遥控各地的瘟冥余党。”
“消灭瘟冥余党的重点在于找到黑羽的三个儿子,拿到祭神鼎并毁掉,其他人翻不起多大的浪,可以慢慢收拾。”
“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云望感动得紧握苏克萨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