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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一个医院,被乱七八糟的事情搞成了这个样子,让我一时间很是自责,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我是个扫把星?这一切都是我带来的?从我去林奶奶给她送药,再到现在的医院死人,确实这些怪力乱神的事情都和我脱不开关系。也许离开人多的地方是件好事。
我和佳佳告别的时候,这小妮子哭的稀里哗啦,我一番苦劝,这才勉强答应。最后反倒是和那个护士成了很好的朋友。毕竟年纪相仿的女孩子嘛,而林奶奶依旧昏迷不醒,医生说老人家身体很健康,各项指标都正常,可就是醒不过来。
三德子也死了,几乎就在黑棍儿死的同时,死状同样恐怖、恶心异常,头部以下全部化成脓血。据说是一个拖地的大妈经过病房门口无意间发现的,发现的时候已经成为化成脓血了,只剩下一个头部,那个拖地的大妈也吓得神志不清。医院里发生了这么诡异的事,院方怕影响到医院的声誉,严密封锁了消息。黑棍儿在死之前说,都死了,经过我和那个谁(救我的神秘人)调查医院的住院记录死亡记录才知道,黑棍儿所说的都死了的那些人,竟然是那天晚上去我家的那些人和他们昏死过去的父母,有的在还没到医院的时候就已经死在家里。同样头部以下全部化成脓血。
“看来真的是我的原因”我自言自语道。
“你看这个”那个谁递给我几张纸,我翻看了一下,这是患者病历。患者 : 韩大牛,性别 : 男,病症描述 : 头部以下全身高度腐烂。头部额骨处凹陷,凹陷部分…病症原因 : 不明。下面是医生的签字 : 汉方堂。我翻看了几张,都是同样的病症,而这些病人就是我们村子的人,也就是那天晚上去我家的那些人和他们的父母。而医生签字那栏都是一个叫汉方堂的人。病症描述却没有说明额骨凹陷处的情况。
“这个叫汉方堂的医生是谁?还有为什么病症描述没有说清楚?”我像是在自言自语也像是在问那个谁。说完脑子里顿时闪过那个被扭断脖子的医生,是他!我在“年度优秀医生评选”见过他的照片,名字就是汉方堂。
“还有几个负责看护这几个人的护士也死了,全身起火!”那个谁说道。
“这么说和我们村子那几个人接触过的都死了?”我问道。那个谁点点头。
现在重要的是,我们需要知道额骨凹陷处到底怎么了。
这时候听到两个护士在交谈,其中一个护士说道“诶?香香,汉医生死了你知道吗?。”那个叫香香的护士说道“我听说了,听说是汉医生在病人头上发现几个字过了没多长时间就快不行了。”那个护士笑着说道“怎么可能,就发现几个字就不行了。”叫香香的护士说道“真的!不信你去问护士长。”我听到这里,二话不说就跑了,去找护士长!她肯定知道那几个字是什么…
找了很久,腿都快跑断了,也没找到护士长。问了很多人,也都说没看见到。
“奇怪了,难道下班了?”我心说,不可能啊,这才几点啊。“算了,找不到就先不找了。”一摸肚子,饿的咕咕直叫。这才想起来,该祭奠一下五脏庙了。不管怎么着,先填饱肚子再说。对了,那个谁救我一命,怎么着也得请他吃个饭啊。等我回去找他的时候,他还在那儿站着,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跟个木头人一样,不知道在想什么。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走吧,哥们儿,你救我一命,我请你吃饭,先略微表示一下感谢。”
“不用,我不饿!”他说完这句话就不在理我,任凭我怎么说他都不甩我。没办法,只好胡乱自己在外面吃了几口,给佳佳还有那个漂亮女护士带了点饭。闲聊了两句才知道那个漂亮的女护士原来也叫嘉嘉,只不过音同字不同而已,怪不得她俩这么好。佳佳看我愁眉苦脸的,就问我怎么了,我就把刚刚那两个护士谈话说了出来,没想到那个漂亮的女护士瞪大了双眼吃惊的问道“小双,你说的那个叫香香的护士是不是眼睛特别大,眉心有个不大不小的美人痣?”
“这我倒是没注意,我…”我话还没说完,那个谁就推门进来说道“她不是人!”“你才不是人呢!”我生气的说道。
“小双哥,他不是说你”佳佳提醒我道。不是说我?那…我正想着,嘉姐说道“对,她不是人,她死了两年了。”怪不得,怪不得听不到她走路的声音,而且她的声音,有些空灵。
等等!!她的声音!!‘砰’的一声像是脑子里炸开了一样,那是‘它’的声音,绝对没错!那就是说是‘它’故意告诉我这些的,让我去找那个护士长,那两个人都是‘它‘,那‘它‘这么做有什么目的?我又问道“嘉姐,那你们的护士长呢?她是什么人?”嘉姐说道“护士长是个虔诚的佛教徒,人长得虽然漂亮,但是脾气特别差,不过好像和汉方堂医生关系比较暧昧。”“护士长叫什么名字?”我问道。“杨芸,你问这个干什么?”嘉姐疑惑的问道。我没回答她,向那个谁把那几张病历要过来,仔细翻看了一下,果然,在一张病历纸的医生签字那栏看到了杨芸的名字。这杨芸只是个护士长,凭什么在医生签字那栏签字呢?我把这张病历给嘉姐看,嘉姐笑着说道“这没什么,其实护士长原来也是医生,只不过后来得罪了院长,才这样的。”我哦了一声,问道“既然这张病历是杨芸签的字,是不是就是说她也和我们村子的人有过直接接触?”嘉姐说道“有可能,汉医生和杨护士长经常有工作上的配合,杨护士长也经常代汉医生签字。”
“那就对了”我以肯定的语气说道。现在重要的是找到护士长。或许找到护士长就会知道那些尸体的额骨凹陷处是什么字。可是这样一来,不就正好落入‘它’一开始设计的圈套里了吗?顿时陷入两难的境地。这时候许久不说话的那个谁开口了“我去!”我眼睛一亮,对啊,让他去,他这么厉害,一定没有问题的。于是向嘉姐问了护士长的住址,还好嘉姐和护士长比较熟。那个谁招呼都没打就闪身出了病房。
傍晚时分,那个谁回来了,带给我一张简易的图画。画的左半边是一个完整的脑袋,只不过额骨凹陷,脑袋下面用虚线圈出一个身体的轮廓。右半边是一个噤声的表情。这什么意思?还是没有告诉我额骨凹陷处的字是什么啊?这时候那个谁说道“她叫我什么都不要问,我看到了…”话没说完,那个谁却突然眉头紧皱,过了好一会眉头才渐渐舒展。我一时心急,着急的问道“看到了什么你说啊?”那个谁却摇了摇头,指了指自己的额骨。说道“我不能告诉你,他说你看到了就会明白,否则…”他做了一个杀头的动作。我瞬间明白过来,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刚刚那个谁眉头紧皱。怪不得他说不能告诉我,因为知道的人不能告诉别人,因为“知道的都会死”……
(最后一句话我差点不敢写了,毕竟故事是我写的,我可是什么都知道啊,唉,入戏太深了…)
那个谁从护士长家带回来的那张画,让我自然而然的想到了‘知道的都会死’这句话,我仔细的想了想 : 如果额骨凹陷处是这几个字,那么我早就知道这句话,可是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生命危险。结合刚刚那个谁的举动,他想对我说他看到的字的时候,却眉头紧皱,这表明那个谁意识到告诉我那几个字他自己会死。又告诉我不能对我说,说明额骨凹陷处的字并不是‘不能说’或者‘不能告诉别人’之类的字,否则那个谁就会死,因为那个谁已经说了‘不能告诉我’这几个字。
那个谁找到护士长的时候,让他什么都不要问,而是让那个谁去看她额骨凹陷处的字,而不是护士长直接说出来,所以那个护士长到现在还没有死,因为她没有用嘴说出来给别人听。
再想到黑棍儿在死之前,反复对我说过‘一定会死的,知道的都会死,逃不掉的’这三句话,而现在黑棍儿死了,因为他对我说了出来。
那三德子的死是不是因为他告诉了黑棍儿这句话就不知道了。那几个护士和汉方堂医生都是和我们村子那几个人有过直接接触的人,他们知道了这几个字,告诉了别人,导致汉方堂医生和那几个护士都惨死,如果是这样的话,说明这句话流传的范围在护士长这儿是个终点。除了这几个死去的护士和汉方堂医生还有护士长,别人并不知道这几个字。否则,医院里就还会继续死人。但是现在安安静静没有死人的事情发生。
就好比‘知道的都会死’这句话是炸弹,而知道的人说给别人听就是点燃的导火索。这像是一个诅咒,一个利用人的心理的诅咒,毕竟这么奇怪又可怕的一句话,谁不想说出去希望别人能救救自己呢?
这些都是猜测,到目前为止,我暂时还想不到有什么比这几个字更合适了,要想确定这几个字是什么,只有去找杨芸护士长。这样一来,还是落入了‘它’的圈套。这让我实在是…太蛋疼,蛋太疼了。
这时那个谁说道“她说就是你想的那样。”我没说话,撇撇嘴心说 : 你妹啊,我要是猜错了呢。
“走吧。”那个谁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去哪儿啊?”我问道。“你家!”说完转身走了。“喂!去我家干嘛?”那个谁还是不理我,我真是…遇见这么个极品,只好和佳佳交代了几句,匆匆忙忙去追。“艾玛呀,累…累死我了…”我喘的跟孙子似的,等我追上他的时候也到家了……
“你…你来…来我家干嘛…”我气喘吁吁的问道。说完一屁股坐在地上。
“帮你加一重封印”他道。加一重封印?干嘛要加一重封印?我这么牛叉已经封印了它,还有必要再加一重吗?我颇为不屑的表情被他看了个透彻。他说道“它完全被封印的话就不会去医院里杀人了。”我顿时语塞。“希望这次能撑到我们回来吧。”他自言自语。我听他这么说心里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
他走到我家里屋,来到那个供奉着祖师爷雕像的房间。我心想看来他也要请祖师爷上身啊。没想到他却没有像三叔那样繁琐的招式。只是略微躬身道“紫府山第四十九代弟子开炀恳请祖师爷…”咔嚓一声旱地惊雷,把他嘴里最后两个字淹没…
说完左脚直接用力一踏,“咔嚓”一声,青砖地面裂开。诶呦我去,比三叔还不怕疼,转过身同样是剑眉入顶,眉心的双眉连接,目内重瞳,只不过这些改变在他的脸部表现得极其自然,比三叔飘逸出尘多了。而我关心的不是这些,毕竟谁请祖师爷上身还不都一样?刚刚他请祖师爷的时候说他是第四十九代弟子开炀,原来他有名字,重要的是他是我三叔的晚辈,我三叔是四十八代,这让我平衡了不少,免得论资排辈的时候让我叫他叔叔啥的…我正胡思乱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时候,隔壁院子里传来一声“开炀?怎么是你?”却没人回答他。我一听这声音有点耳熟啊。另一个陌生的声音说道“查户口的,你认识他?”那个熟悉的声音答道“认识,当然认识。”听声音非常开心又非常无奈。
我赶快跑到隔壁院子,推开门一看,这不扈学清吗?旁边还有一个跟他差不多高的小伙。看样子十八九岁。只不过胖了许多。而那个谁在院子里背对着他们一动不动。扈学清听到开门声向我这边看过来,眼珠一转,还没等我开口,他先说话了“小双?你怎么在这儿?”我笑眯眯的看着他不说话,我心说,装,接着装。这是我未来老婆家,我还想问你怎么会在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