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等等我啊

嗯你好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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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奔逃的路上。

    水木与萨莉结伴同行。

    所谓结伴,就是水木一手抱着萨莉的细腰、把她横在自己的侧身,一手划船擀桨似的剧烈摇摆着臂膀,飞速前进——完全对小女孩那惊呆了的表情和吓哭了的眼泪视而不见。

    由于转向右边,而非顺着投来的利器的方向退后,所以砂忍一众若想追击水木,就必须跟水木一样向右边移动——这显然与他们原定的救援四代风影罗砂的方向相悖。

    “队长,要不要继续追?”一个看起来斯文得体的青年砂忍向一个浑身绑着绷带的粗犷男人问道。

    “还追什么?只要那个什么‘水木’不挡着我们的路,我们理他干嘛?”那个受伤明显的粗犷男人正是砂隐上忍马基。

    “快!继续向前!”马基急匆匆地呼号着,“四代风影大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发射救援信号的!”

    “明白!”三十多个砂忍的呐喊整齐划一,颇有气势。

    砂忍们行动的过程中,马基一直奔在前头。

    奇怪——马基的眼光瞟过刚才问他话的那个斯文的年轻人。

    马基用标准的忍者行军步,后拖着双手俯冲。

    突然间,这位敏锐的砂隐上忍对他身边的斯文青年问道:“看你的打扮,你也是罗砂大人的秘书?”

    “啊?”那个年轻砂忍微微发怔,立刻回答,“是的马基大人,四代风影大人原本有五个秘书,我是最近才加入秘书室,主要负责有关风影大人的电子信号接收,这次救援行动,也是因为我收到了风影大人的信号。”

    “嗯。”马基听完,又问,“那么,秘书室今天值班的人员里,有没有一名戴着眼镜的年轻男人?”

    “没有。”青年砂忍坚定地摇头,说道,“罗砂大人对我们秘书的要求非常严格,但凡有一点近视的人,不管有多大的本事,都是进不了秘书室的。”

    马基顿时锁紧了眉头。

    那么,那个人是谁?

    他竟然明目张胆地进入砂隐村?还轻而易举地走进核心权力机关里面?

    莫非……

    马基想着想着,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得快点找到罗砂大人!

    “加速前进!”马基吼了一声。

    “明白!”砂忍们再次呐喊着回应。

    一群焦急万分的忍者在沙漠中疾行,那片巨大的沙幕又被掀起,腾腾升空。

    沙砾横飞之时,在不远处,有两块平平无奇的石头恍然一变,变成了两个奇怪的人。

    这两个奇怪的家伙站在一起,眺望远去的砂忍们。

    “话说……”俩人中,一个绑着顺滑发亮的金色长发马尾的帅气青年笑嘻嘻的,有些中二的样子,冲他身边的一个怪人说,“你们砂隐村不行啊……三战过后,可堪一用的人才也就那个马基了吧。瞧瞧,这家伙在攻占汤隐村的时候被炸得浑身是伤,现在罗砂出事了,带队行动的还是他。真是可怜啊——”

    旁边的怪人沉默不语。他粗壮、甚至浮肿的身躯低低的俯首着,全身笼罩在一件印着红云底纹的黑袍之中,只露出半个脸,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个大馒头,平常时候,他的动作似乎有些不可避免的迟钝——仿佛一个傀儡。

    “喂喂,怎么不说话了?”那金色长发的小年轻急促问道,脾气似乎有些暴躁。

    那傀儡似的怪人一动不动,就是不理小年轻。

    那穿着同样服装的青年苦恼地抓了抓头发,接着想到了什么一样,大声说:“对了对了,刚刚我说错了,你们砂隐村好像还有两个老不死天天呆在村中绿洲钓鱼来着,他们倒是有些实力,连我家两天平老头都说那两个家伙不简单呢……”

    “这你又知道——”那怪人终于出声了,这句话显然是个反问句,但他沉闷的口吻听不出丝毫感情,像是做了特殊处理,只听到沙哑的声音咬着一种金属质感的无情吐露出来。

    金发小年轻昂头挺胸,傲娇地说:“当然了,本大爷可是从小就接受两天平老头‘接班人’式的魔鬼训练,不仅要考核战斗能力,而且还要学习世界历史、人文地理、政治谋略,说起来,本大爷也是个能文能武的大人物啊!哈哈哈——”

    “白痴……”傀儡似的怪人低声说道。

    但是金发青年的耳力异常敏锐,一下子就听见了怪人的骂声,他当即像个乍毛的猫咪一样,机关枪似的连吐心声:“蝎大叔,你别给脸不要脸好不好,要不是看在我们有共同的艺术追求,我才不会帮你干私活呢!背着佩恩去帮大蛇丸,你这可就过分了,虽说背叛佩恩也就背叛了,反正咱们本来就是叛忍,但要是佩恩知道你还和脱离了组织的大蛇丸来往,那可是要出事的——”

    “你威胁我?”蝎操纵着绯琉琥,淡淡说道。

    “啊?威胁?我耶!大名鼎鼎的迪达拉大爷啊!要用得着威胁别人吗?”迪达拉哈哈大笑起来,他的脑回路也很奇特,总会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产生一些莫名其妙的兴奋感,仿佛随时有可能被点燃的劣质炸弹。

    蝎一直觉得,迪达拉这小家伙怕不是个神经病吧……

    “对了。”蝎姑且不去理会迪达拉刚才的无礼,他突然讲明了一点,“我和你可从来没有什么共同的艺术追求——只有永不腐朽的事物才是真正的艺术。”

    “什么——”迪达拉咬牙切齿地大喊,“你错了!艺术根本不在于存在时间的长短,它是人世间最美丽的花火,威力无穷而稍纵即逝,只有真正的懂得艺术的人才会明白它的伟大!进而捕捉到美丽的那一瞬间!没错,艺术就是爆炸啊!爆炸!”

    蝎轻笑,带着一丝嗤之以鼻,说:“爆炸?是啊,爆炸完了就只剩残渣了。”

    迪达拉继续咬牙,几乎是用吼叫的方式喊道:“你个冥顽不灵的老东西!永存人间的东西有什么好的!像这天,虽然一望无际,却又无人能及!像这地,虽然广阔无垠,却要任人踩踏!这种随时可以看到的东西根本没人在意!唯有爆炸,它毁灭物质,又以物质为能量,绽放无与伦比的绚烂花火,只要看过一次,就会终生难忘!”

    “白痴……”蝎转头就走。

    迪达拉气呼呼地看着身形迟钝的蝎离开的背影,然后环视周围,漫漫黄沙无边无际。

    他眼皮一跳。

    “喂喂,蝎大叔!别走那么快啊!我没带指南针啊!等等我!大不了以后我再帮你炸一个绿洲!别抛下我呀——”

    迪达拉冰释前嫌似的,迈着欢快的步伐,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