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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话让那个昌平帝的心里是万分的舒服的,昌平帝笑着先扶起了曹皇后,然后拉着曹皇后的手一路走上了高高的御台上的御座。
昌平帝拉着曹皇后走过的一路上,所有人都躬身弯腰朝两旁恭敬的退开。
昌平帝拉着曹皇后两人坐下来,昌平帝大笑道,“又是一年过去了,今年的日子比较的特殊,这老天爷给了咱们大庸,给了咱们君臣,一个大大的挑战,这个挑战是咱们所必须要战胜的。
而这个挑战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咱们君臣一条心,这样的挑战也是能够很是轻易地就战胜过去,只是苦了我大庸的百姓。
都说瑞雪兆丰年,只是今天这个大雪啊,比往年的都要来的更加的大些,今年里,众位爱卿辛苦了,尤其是平王,顶着这么大的风雪,代替朕出京赈灾,也是平王做的非常之好,今年的赈灾没有任何的灾民暴乱之事出现。
这是值得大家好好学习的事情,当然了,这样的事情,这样的成绩,也不是平王一个人能够完成的,是在座的的大家一起完成的。”
昌平帝的话让在座的的大臣的心里也都热乎乎的,虽然,昌平帝没有明确的点到谁谁谁做得非常之好,但是,昌平帝的话里也不是没有提到大家的。
昌平帝抬抬手制止了大家的恭维的话语,他虽然是喜欢听大家的恭维话,但是也不是全无一点儿的担忧的。
昌平帝虽然是一个多疑的帝王,可是他也是一个有野心的帝王,这么多年了帝王生活,他的心中也是有着骄傲的人,他喜欢别人的恭维,可是他也是一个能够看得了事实的一个帝王,自然也不会真的就在恭维之中迷失了方向。
昌平帝抬手压住了大殿里的恭维声,这时他的脸上的笑容也渐渐的落了下来了,底下站着的众人,心里咯噔的一下,都在担心这位高高在上的帝王这是怎么的又不高兴了啊。
很快,昌平帝也没有让他们多做等待,就把他为什么这样子的原因都给说了出来,“今年的大庸是一个多事的大庸,除了这天灾之外,周边的各国也是有些个蠢蠢欲动了,尤其是北边的大蒙国,这都已经是无数的朝着我大庸的国土冒犯而来了。
这里就是我们无数将士的功劳,这不得不说上一说,要不是有战士们的的浴血奋战,也就没有咱们这儿的安定。
这是无数将士们的功劳,这一笔朕记在心中,等到将大蒙国彻底的打出去,到时候朕在一个个的论功行赏。”
昌平帝的话虽说是一个鼓励的话语,可是在大家的耳朵里听来,这是一件非常的非常的严重的一件事情,一个不好这天下,这太平天下就将会又变成一个乱世,这是大家都不希望看到的。
过惯了太平日子,他们是怎么的都不希望变成那样的日子的,只要是有点儿远见的人,都知道,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人。
虽然边关现如今传来的都是好的消息,可是昌平帝也不是目光短浅的帝王,他不会因为这一时的胜利就会盲目的觉得自己的军队就天下无敌了,有句话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今年里这样的气候,下大雪的可不仅仅只是大庸下起了百年难得一见的大雪,大庸周边的各国也是一样的收到了损害,这样的天灾是认为不能够去阻挡的,而这样的天灾波及到的,也不会仅仅只是一个国家而已。
昌平帝叹了口气,“今年的这场天灾,大雪波及了很多的国家,周边的各国都收到了不同程度上的灾害,最为重要的不是咱们大庸,而是北边的大蒙国,这个时候,他们受到的损害只会似乎比咱们更甚。
大蒙国的人以放牧为生,居无定所,这也是他们最不能够抵御天灾的地方,这样的环境,在这样的气候下,他们受到的波及也就会更加的多。
往年的冬天里,大蒙国都会有不同程度上的受损,就不要说在这样的气候下了,他们能不能够撑得过去,这还是一个未知数。
但是有一点是早就能够确定下来的,大蒙国今年收到的损害一定是会比往年更加的严重,他们的子民要生存下来,就只有是掠夺别的地方的,一次来弥补他们的损失,一次来养活她们的子民。
而我大庸,是一个物产丰富,地域辽阔的大国,这个时候咱们就会是他们眼中的肥羊,咱们就会是他们掠夺的首选。
我大庸的将士们又没有信心能够保护好我大庸的国土?!能不能保护好你们身后的亲人?!”
昌平帝最后一句是站起身来,大声的吼叫出来的,这个时候的昌平帝,可以说是很有感染力的,不论是他说的话,还是他所表现出来的一切,这都是非常的能偶感染人。
大殿里的武将重臣们都高声齐呼,“能,臣等一定幸不辱命,誓死保卫咱大庸!”。
明歌看着这一切,昌平帝这个人,除了近些年来随着他年岁的见长,脾性变得有些古怪,加上性子也是变得多疑起来,其实也不能算是一个昏君!
昌平帝在位期间,虽然是没能够如他们家的祖辈先帝们那样能够干出什么大事来,可是他也是一个有着几分本事的帝王。
明歌看着这样子的昌平帝,在想一想在她动用了能力,看到的那个世界里的昌平帝,明歌都有些不能够确定他们到底是不是一个人。
现实中的昌平帝并没有明歌看到的那个昌平帝那边的多疑,至少他在很多的事情都没有表现得多疑又狠辣。
多疑是有的,但是狠辣,现在的昌平帝还没有真的那么的狠辣,明歌有时候也会迷茫,如今的这一切是一个梦,还是她的能力给她展现出来的那些景象是一个梦。
明歌在看着高高在上的昌平帝时,也有人在看着她,或者说很多人都在不时的会用眼风扫过明歌,毕竟这个人是以一介白衣得到圣旨参加国宴的人。
只是这些人当中,有两道视线那是与别人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