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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下去吃甜点？”
秦羽干笑着问道。
沈淡妆点了点头，泛红的眼眶似乎好像随时都会流出泪水。
“那你——”
不等秦羽询问出声，沈淡妆便点了点头。
“我都听到了。”
完犊子！
这就是秦羽的第一念头。
“其实我——”
“你的牺牲太大了。”沈淡妆深吸了口气，“我替公司谢谢你。”
秦羽忽然间觉得自己有些听不明白了，“牺牲？什么牺牲？”
“就是、就是……”
沈淡妆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有说出一个所以然。
“生意已经谈好了，你明天早上来这儿一趟把合同签了就好。”
不知道为什么，秦羽总感觉心里有点发毛，连忙转移了话题，“咱们回去吧，已经不早了。”
沈淡妆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起身朝着电梯走去。
上车以后，气氛依旧显得有些沉闷。
“愿赌服输，现在我赢了，你是不是应该陪我了？”秦羽笑眯眯的说道。
沈淡妆却猛地踩了一下刹车，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秦羽这人最见不得女人流泪，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因为苏浅雪流出几滴泪水，就直接扔掉苏家的婚书。
现在沈淡妆这么一哭，他的心瞬间开始乱了。
身为一个男人，一定要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女人是水做的。
在能够让她下面流水的时候，千万不要让她上面流水。
“我跟你开玩笑呢，你怎么就哭了，大不了、大不了不睡了呗。”
沈淡妆摇了摇头，抽泣道：“对不起。”
“啊？”秦羽一脸的迷茫，从刚才开始，他就觉得自己有些听不懂沈淡妆的话。
这个“对不起”玩的又是哪一出。
“对不起，如果不是我太执着，你也不会出卖自己的色相，更不会、更不会牺牲自己的身体！”沈淡妆深吸了口气，“如果早知道是这样，我绝对不会让你过去的。”
秦羽听到这句话，才总算有些回过神来。
沈淡妆确实听到了一些东西，但只是舒莱尔那特有的西方式狂放叫喊。
至于之前的谈话，两人说话声音都不高，沈淡妆的耳力也没有经过开发，她应该是一丁点也没听到。
因为只要听到两人对话，就不会觉得他是牺牲色相，而是老相好之间重尝旧欢了。
看着沈淡妆梨花带雨的样子，秦羽忽然有些哭笑不得。
想笑是因为，他没想到沈淡妆竟然也有如此单纯的一面。
或者换个说法，女人发生这种事情，无论男女都会心生怜惜。
但男人就不会，只是吐槽一句，估计都会被说得了便宜还卖乖。
虽说沈淡妆平时对男人没什么好脸色，可从这点来看，她内心实际上是十分尊重男性的。
至于为什么想哭，就更简单了。
秦羽原本以为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已经博得了沈淡妆的好感，可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儿。
如果这个梨花带雨的女人，对自己有好感的话，她现在绝对不会是哭，而是生气。
就好像小情侣那样，多看别的异性一眼都要闹半天，更何况是这种事情。
不过秦羽也不会就这么放弃，因为他知道，并不是自己的魅力降低了，而是现在的女人学精了。
不是说两句情话，亦或是被自己救过两次，聊聊人生就能够泡到睡觉的地方了。
越是如此，秦羽就越有动力，若是沈淡妆随随便便就能泡到手的话，那种新鲜感很快就会逝去。
“其实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秦羽干笑着说道：“我只不过是看出舒莱尔夫人身上有几处病症，利用推拿的方法帮她治疗了一下而已。”
“你不用骗我了，如果、如果只是推拿的话，根本不会发出那样的——”
秦羽摆了摆手，老气横秋的说道：“这就是你不懂了，西方的女性比东方的要放得开一些，对于她们来说，舒服就会喊出来，痛苦就会哭出来，而不是藏在心里让自己难受。”
“真的？”
“你不相信的话，待会儿到家以后，我可以给你按摩一下。”秦羽咳嗽了两声，“要是感受完你还是不相信的话，也可以试验一下我的战斗力。”
听到秦羽这露骨的话，沈淡妆的脸色直接变得红了起来。
长长的睫毛上满是泪珠，搭配着白里通红的脸蛋，简直比成熟的水果还要有吸引力。
秦羽真的想现在就上去亲一口，尝尝那甜甜的小嘴巴。
“去死！”
沈淡妆再一次宣判秦羽的“死刑”以后，便再次踩动油门。
看上去，她似乎已经相信了秦羽的说辞。
回到家以后，两人简单的说了两句明天行程的安排以后，便各回各屋。
在这种情况下，想要一品芳泽显然是不可能的。
就拿老地方的主人来说，这是一个对自己恋慕的女人。
但即便如此，也花费了很长时间，才将其吃掉。
沈淡妆和自己的感情终究还是差了一步。
秦羽不喜欢强迫被人，不喜欢强迫自己。
两个相恋的人，在投入感情的情况下交融。
和金钱利益，以及心不甘情不愿的情况下交融，完全是两种感觉。
要形容的话，就是和真人与和高级充气老婆的差别。
秦羽活了一千四百多年，他有的是时间，也有的是耐心，在这种情况下，他自然会选择前者而不是后者。
好吧，事实上秦羽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小郁闷的。
因为按照他原本的计划，根本不需要孤枕难眠的，这上面也不会躺着他一个人。
“唉……”秦羽无奈的叹了口气，翻了个身子便打算睡觉。
“咔嚓——”
可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出传来一阵开锁的声音。
紧接着房门被慢慢推开，沈淡妆小心翼翼的走进来。
发现秦羽双眼紧紧地盯着自己，她吓了一跳，“你、你还没睡啊！”
“是啊，你这是？”
秦羽心中想到了一个可能，但是一时间又不敢确定，只能试探性的反问。
“那个……那个……我其实是……”沈淡妆的声音越说越低，就连秦羽这样的好耳力都没听出她在说什么。见秦羽一脸疑惑，沈淡妆一咬牙，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坚定道：“我是来陪你睡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