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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忙完这一切,已经是晚上10点多钟。
她靠在床头看着一本旧书,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夜深人静。
月亮扯过乌云遮住了眼睛。
夜幕下,一个鬼魅一样的身影沿着桑宅后院的一架悬梯鬼鬼祟祟的往上走。
身影的步伐灵活稳健,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这道楼梯一直通向顶层的佛堂。
当然,现在这间屋子已经改成了旅馆,里面躺着一个女人,一个尹玄熙梦寐以求的女人。
鬼影来到窗边,靠在窗户一旁的角落里。
尹玄熙从怀里掏出迷魂香,插进窗户边上一个事先开好的小孔里。
现在这种迷魂香在黑市上是抢手货,无色无味,装在一根香烟大小的塑料管理,只要拔掉尾部的塞子,迷魂香就会很快在屋子里扩散开来。
而且事后用任何仪器都检测不出来。
就在尹玄熙放好迷魂香,准备拔掉后面的塞子的时候,窗户突然被推开了。
“谁!?”
一声浑厚低沉的男声突然从窗户里传来。
尹玄熙心里咯噔一下,怎么会有个男人?
他来不及多想,急忙翻身跃上屋顶,几个连续的跳跃翻滚,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长德,不要追了。”
夏圆圆从床上坐起来,并未开灯。
幽暗的屋子给她稚嫩的声音增添了几分凉意。
“好的,大小姐。”
刘长德堵好了窗户上的破洞,然后关严锁好,回到屋里地板上的地铺躺下。
辗转反侧了一会儿,刘长德还是忍不住问,
“大小姐,刚才那个人是谁啊?”
夏圆圆背对着他,小小的身影在被单下显得十分单薄。
“不知道,不过无论是谁,肯定不是来找我的,他发现屋子里住的不是他想找的人,自然不会再来了。”
刘长德不知道夏圆圆和桑雪换了房间,所以猜不出刚才那个黑影到底要找谁。
他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习惯。
夏圆圆那么一说,他就那么一听。
他对这个孩子的信任要比自己想象的坚定得多。
他觉得这种感觉很奇怪,但就是没来由的相信她,就像当初相信夏宇霆一样。
刘长德合上双眼,脑海里又浮现出夏宇霆被绑架那天的画面。
如果先生,不是为了把受伤的他从燃烧的汽车里拖出来的话,应该能逃跑的。
他的双拳渐渐握紧,誓要把加害先生的凶手揪出来。
——
尹玄熙出了桑家的小楼,沿着河岸一直往前走。
夜色下,他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皮夹克,潺潺的水流声伴随着浓重的雾气很好的掩藏了他的行踪。
今天桑雪会住那个房间是他通过莫瑶一手安排的。
那间佛堂后面的悬梯他不止一次上去过。
很久以前,他曾经透过那片窗户注视着那个女孩。
她安安静静的跪在佛像前。
一缕黑色的马尾调皮的搭在肩上,清澈明净的美眸中透着纯净的安宁,娇俏的脸蛋上自然的神情让人不由得十分心安。
回想往事,他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现在,虽然佛堂已经弃用,改成了庸俗的小旅馆,但是那道楼梯还在。
可是房间里怎么会突然冒出一个男人呢?
他眉头轻皱,那人的声音不像是夏煜翰……
桑雪迷迷糊糊的睡在自己的小床上,浑身不停的抖动,头不停的摇晃。
沉重的黑暗气息铺天盖地的袭来。
她看见宁静小河突然暴涨了洪水,像一条狂啸的黄龙从上游倾泻而下。
自己孤单无助的缩在屋子的角落里,还是小时候的样子。
突然,汹涌的洪水破门而入,她惊恐的脸瞬间凝固了。
“啊!”
她惊叫着从床上弹了起来,回应她的,是后门的门栓碰撞的咔嗒声。
后门就是一块薄薄的木板,在床的斜对面,门后就是那条小河。
桑雪盯着那门看了许久,门缝里没有水渗进来。
实际上从她有记忆以来,这条河就没有发过洪水。
更何况现在是雨水稀少的冬季。
但是那门栓确实动了一下,她看得很清楚,也听得很清楚。
灯一直是开着的。
她走下床,穿好鞋和外套,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走到门边,轻轻的推了一下门。
吱——!
原本以为是锁着的房门居然是开着的,而且门被一股猛烈的力量向外拉开了,那只老旧的金属门栓整个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桑雪愣在门口,一阵带着湿气的寒风扑面而来。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脸黑黑的,头发乱糟糟的,相貌猥琐的流浪汉。
“你……你是谁?”
桑雪吓得向后退。
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家里长期没人住,才会引来无家可归的流浪者。
只见这个穿得破破烂烂的流浪汉光着脚,紧跟着向前走了两步就跨进了房门。
他发现屋里只有桑雪一个人,脸上突然露出一股凶霸之气,一看就是心狠手辣之徒。
“你、你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喊了!”
就在她退到卧室门口正欲开门逃跑的时候,流浪汉突然目录凶光的扑了上来。
桑雪眼前一黑,一阵酸臭味瞬间将她笼罩,熏得她头晕目眩。
她的口鼻被一只黝黑的大手捂住,身上的衣服被另一只大手用力的撕扯着。
她奋力抵抗,踢中对方要害。
对方吃痛的蹲下以后,她转身去拉卧室的门,却没有发现流浪汉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把小刀,朝她扑了过来。
桑雪再次被扑倒,额头撞在地板上疼得她两眼冒金星。
就在她以为对方会动粗的时候,身上却没了动静。
她转身爬起来,看见一个高大的黑影和那个流浪汉搏斗起来。
三拳两脚,流浪汉见落了下风急忙夺门而逃跳进了后面的小河里。
黑衣人追了上去,却在疾跑两步之后突然虚弱的弯下身半跪在地上。
桑雪看他背后湿漉漉的一片,地板上顺着他的脚步留下了一串暗红的血迹。
“你……你受伤了?”
她扶着吃痛的额头歪歪倒倒的走到黑衣人身旁。
对方抬起脸来,一双凤眼夹着血丝,像被鲜血浸过一样,透过额前几缕凌乱的黑发,深深的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