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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葬礼叶辰溪是最先进入墓园的,董事会其他人守在外面,等叶辰溪和叶成蹊出来才能进去。
庄园里面守卫森严,根本不可能下手,今天是唯一的机会。如若今天不将叶辰溪除去,那么等叶辰溪忙活手头一阵之后,他们一个个都会被秋后算账。
叶辰溪,从来没有仁慈的,正确来说,叶辰溪的仁慈都给了那么几个人。
对方势单力薄,见快被叶辰溪的人追上了,欲咬牙服毒自尽,若风先他一步,伦起一个石头就朝那人肚子掷去。
一声痛呼,那人微微张开了嘴巴,若风说时迟,那时快。又捡起一个石头朝那人脚上丢过去。
被其他地方的痛觉所困扰,那人来不及咬牙,已经被若风所擒住。
一擒住,若风赶紧拿手帕堵住那人的嘴,后面的手下蜂拥而至,将人五花大绑带到叶辰溪面前。
为了以防万一,若风开枪避过死穴,直接将对方藏毒药的牙打掉。
一时间肉渣四溅,若风赶紧用身体挡着朝叶辰溪这边飞溅的肉末。
“只要你告诉我,谁指使你来的,我可以留你一条命。”这个人看样子是Z国人,因此若风说的也是中文。
那人呸了一口血水,然后大笑又戛然而止:“你做梦呢?”
“我知道你不怕死,不过还是祝福你有朝一日家人不会被找出来。”
“你想做什么?”提到家人,那人明显慌了。
若风赶紧趁热打铁:“我想做什么就不告诉你了,反正你也看不到了。”
说完,他又抬起枪,对准那人的额头。
那人之前就有些松动,这会儿已经完全松动了:“我说,我全说……”
“少爷!”若风看向叶辰溪,等待他的指示。
“先带回去,收拾干净让董事会先进来。”叶辰溪淡淡说,眼睛朝远处扫着,试图找出些什么。
刚才他真的听到了女人的声音,而且感觉并不远,又是熟悉的,刚才的骚乱,对方却并没有出来。
他估计自己可能太想某人了,从而产生了幻觉,不过还是不死心的张望着。
临走前,叶辰溪有环视了一圈,确认实在是幻听了,最后提步离开。
绑刚才那个人出去的时候,是大大方方的,有些刻意的样子。
叶辰溪最后出来,路过众董事的时候多看了两眼,观察他们的微观反应。
大致上,他已经可以确定是谁了。
“我可以过去了吗?”一直在树上观看了一切的顾妤甩开刘涛宴的手,急忙的想跳下去。
上来的时候,就废了不少力。若不是顾妤苦苦哀求,刘涛宴绝对不会冒这个险。
刚才枪林弹雨的,一个不小心,可能全搭进去了,还好,所有的子弹只是平射,并没有射到树上来。
当然,叶辰溪适才听到的声音也是顾妤的,来之前他无奈又无奈的和顾妤交代,千万不要出声,也不要哭。
可,顾妤怎么可能不会哭,幸好站的高,远处的东西也看的实在,不然肯定露馅了。
“董事会的还没过来,可能还要很久。”为了防止刚才那样的事情,刘涛宴是断然不会让顾妤下去的。
“林萧,把直升机开过来。”他要带顾妤回去了,这个时候顾妤如若再下去,他就很没面子了。
他算中了一切,还是出了意外。
直升机刚过来,墓园就传来噼里啪啦的枪声,这个角度,他可以清楚的看到一个个董事会的人倒下,最后剩下几个比较乖的。
枪声一停,直升机螺旋桨的声音就显得格外大,她们的位置,终究还是暴露了——
“是你?”叶辰溪又慢又稳的走到树下,抬起头看着上面的顾妤和刘涛宴。
从出生到现在,这是他第一次和父亲刘涛宴见面,而他,却觉得熟悉不矣。
“你是谁?”他问着,朝若风挥了挥手,示意若风将正要靠过来的直升机拦下来不让走。
顺便,再把自己这边的直升机叫过来,带他上去。
“我是谁不重要。”刘涛宴淡淡说,并没有因为叶辰溪的出现而方寸大乱。
反观顾妤,脸色惨白。
“既然如此,你为何要救我母亲,又为何会来到这里?”
“这个,你也不必知道。”
“有没有必要知道是我说了算,你现在在的,是我叶辰溪的地盘。”说着,叶辰溪扯过直升机的楼梯,稳稳抓着渐渐升空。
待升到和顾妤差不多高的时候,他一把扯过顾妤。梯子是软的,这一刻,他和顾妤像极了马戏团耍杂技的。
身边的位置一空,刘涛宴心间一触,伸手去扯却为时已晚。
他懊恼的拍了一下树干,想跳下来却发现根本不可能。
什么叫抱起石头砸自己脚?这就是……
“叶辰溪,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你让我下来我就告诉你。”不得已,他只好和叶辰溪谈条件。
叶辰溪轻笑一声,带着顾妤往远处走去:“我想跟你谈的时候你就该答应,现在太晚了!”
“小兔崽子,你知道我是谁吗?”刘涛宴咬牙切齿,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败儿子手上。
叶辰溪没有回头,依旧自顾自的走着:“我管你是谁。”
“我是你老子。”
隔得有着远了,叶辰溪听的也不太真切,正确来说,他不要真确的答案了:“不好意思,我不崇拜儒家思想。”
最后还是顾妤接的围:“辰溪,我们还是会去看一下吧。”
“母亲,他是谁?”叶辰溪软绵绵的问,和刘涛宴对话时的语气截然不同。
顾妤看了一眼还在树上的刘涛宴,叹了一口气:“他就是你的亲生父亲,刘涛宴。”
“是他?”叶辰溪拧眉,多看了刘涛宴一眼:“他还活着?前几日紫薇园着火也是他救的你?”
“是……”顾妤点头,这乱七八糟的事情和关系,弄的她心力交瘁:“我可以对他有成见,但你……他好歹是你父亲。”
“给了我生命的父亲,却没有负责的父亲?”
要或者不要,难道不是他说了算吗?
“他也很无奈。”顾妤若有所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