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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没有标点符号将文字段落开,故此我暗忖过好半晌才明白她这几个字的含义。
前两个字意思大概是点赞我的行事风格,后者才是她所提出来的要求。
我去你妹的!你这不知道啥玩意的家伙何德何能,有什么脸面让人家给你供养供奉?
我冷笑道:“哼哼,供养?你有何能耐让人给你供养,又凭什么让人给你供养呢?你只不过是他们随意招到的一个过路的野鬼罢了,你还真当自己是真仙不成?”
徐庶涛女友脸色变了变,眼神也变得有些游离飘忽,显然是被我一语道破才露出来的惊慌。
但很快的,她便收起了眼里的惧意,又重新恢复了刚刚的平静。
碟子动,箭头指,这次是三个字,我.就.行。
我怒视了她一眼,手上的指节让我攥的噼啪响,几乎咬碎了我一口的钢牙。
若不是看在这身子是徐庶涛女友的份上,我肯定早就一巴掌扇了过去了,哪还会跟她客气。
瞧我的敢怒不敢言,她尾巴有些翘了,指下一催,你.不.信。
我鄙视的朝她翻了翻白眼,撇嘴道:“信你?怎么你听不懂人话的啊!我不是说了吗,凭什么!你凭什么能耐让人相信你呢!明晚双色球红球篮球的号码,你知道多少吗你?”
徐庶涛女友老实的摇了摇头,我刚想出言讽刺她几句,指下的碟子随即又有了动静。
六.合.彩.我.行
什么!六合彩你行?
我不由有些动心,老黄上回可是在电话头和我没少抱怨,在乡下的那一会,玩六合彩输了不少钱。
如果这家伙真能报出每一期六合彩的号码,那供养她也不算亏吗?最起码……
我呸!我脑子被驴踢了不成,这时候犯什么小财迷啊?我使劲的摇晃着脑袋。
尼玛的,我这市井小民的心态什么时候才能改的掉啊!一点莫须有的蝇头小利,竟也能令我心动!
我算了一下时间,从徐庶涛开车接我赶到这里,加上进门与他女友这一番的对峙,差不多快一个小时了。
开神马玩笑!猴头只是批给我两个小时的假,不能再跟这家伙磨叽了,不然的话,徐庶涛这里我还没搞定,猴头那边我回去肯定要被玩完。
想到此处,我的心顿时沉静了下来,脑海排除掉所有的杂念,将心念沉浸入了小腹处的丹田当中。
随着心境的平静,我感觉灵台缓缓变得一片空明,灵力涌动,与天地间的浩然正气融会到了一起。
隐隐的,灵力的契合度似乎又有了突破性的进展,但能调用的仍然只是微不足道,虽说已经不止九牛一毛,但顶多也只有九牛一头。
换句话说,以前契合撑死只能达到百分之几的指数,如今已是提高了十个百分点有多。
我周身气场的变化,引起了徐庶涛女友的警觉,她微不可查的抹去了碟子上的那滴血,准备将双方之间嫁接的桥梁断去。
我眼疾手快的,唯一的一张火龙符转瞬到了手中,风行雷厉一符拍在了小碟子的上面。
口中喝道:“神兵火集,五行听我令,地火诛妖邪,破!”
砰……哗啦啦……
一小团火光在我手掌拍落之处爆开,将桌上的小碟子、写满字的大纸,以及那张玻璃茶机一同给震得粉碎。
“啊!”
徐庶涛女友在碟子被震碎的时候痛苦的喊出了这一声,而后声音就咯咯的卡在喉咙里,无论怎样再也发布出来了。
“先生!怎么了?”徐庶涛打开了房门,询问着客厅的情况,抬脚便要往外冲出来。
此时正是关键时刻,哪能让徐庶涛跑出来添乱呢!
“给我站住!想救你女朋友的话,就别跑出来给我捣乱,给我回去!”
我大喊一声,喝住了欲要朝这边跑来的徐庶涛。
听到我的暴呵,徐庶涛怔在了卧室的门口,愣愣的看着我用手扼住他女友的脖颈,不知是该退回去,还是呆在原地的好,有些进退两难的踌躇。
“咯咯……庶涛……救、救我……”
徐庶涛的女友强忍着被我扼住的难受,断断续续的,勉力的呼喊出了这一句。
其实这徐庶涛女友的痛苦根本就是装出来的可怜,她痛不痛苦,我再清楚不过。
表面上一副弱不禁风样,实则手劲却大得离谱,只要身下之人想的话,三两下就能挣脱我的束缚,甚至反攻将我掀飞出去都大有可能。
若不是徐庶涛在睡房门口那边看着,说不定被制住的反倒是我!
“庶涛……庶涛救我啊庶涛……”
她一边楚楚可怜的娇呼着,一边伸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开我的手掌。
“先生……”
“滚到房间里去!把房门给我关上!你不想我救你女友我马上就走人!我不说第二遍!”
徐庶涛的话还不及喊出,就被我的厉喝硬生生打断。
徐庶涛看了看自己的女友,又看了看我,一咬牙,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啪……
我再也忍耐不住手指骨快被掰断的疼痛,一记耳光甩在了徐庶涛女友的污脸上。
她愣住了,我也愣住了。
哎呀妈啊,我我居然打女人了,这不符合我一向的作风啊!
我一向的宗旨可是女人疼的、爱的、宠的、打不得的啊,没用的男人才会打女人的呀!
这这这,这今天就坏了自己所立的规矩了……圣母玛利亚观世音菩萨无上天尊,小能无心的,我回去就面壁思过忏悔,再不行就断指补过!
我仍在愣神,莫名的,感觉面上有劲风袭来,我下意识的头往一旁侧了侧。
就在这下意识偏头侧闪的空当,突然感觉左边面颊,眼眶与颧骨交界处一阵巨疼,我整个人已经让人打的一个趔趄,直接摔趴在了地上。
“哎哟……嘶……哇!好痛啊,嘶……”
我摔在了墙角边,感觉脸上一阵火燎燎的钻心疼,手掌捂在了脸上,不用说,待会肯定是肿起个大包的。
不过我也暗暗庆幸,还好是摔在墙角边,要是摔在正中一点的玻璃渣堆里,恐怕就不只是脸上的疼,而是身疼,还是遍地开花姹紫嫣红的疼!
我捂着脸,人还不及站起身,就听见哗啦啦脚扫开碎玻璃的声音,却是徐庶涛女友向我一步步逼来。
我手捂脸颊强撑着站了起来,为了不让地上的碎玻璃伤到我和徐庶涛女友,我挪到了客厅没有让玻璃溅落到的另一边。
人才走上几步,徐庶涛女友已朝我冲了过来。
我很清楚,从我崩碎了她手上那玩碟仙的小碟子,那时候她就已然将我当成了生死大仇一般来看待。
碟子是它灵体呆着的地方,它只是通过碟子控制住了徐庶涛女友的思维。
至于那嘴馋还有那不可描述的羞羞事,应该都是这货生前的陋习罢了。
而它真正所想所求的,便是灵体寄托在碟子上,受人香火,或许某一天能成为真正的碟仙也说不定。
此时碟子被我给毁去,它不得已附身在徐庶涛女友的身上,破碎了小碟子,也相当于破碎了它的春秋大梦,它不找我晦气找谁人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