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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房间里,乔安歌郁闷的坐在床榻上,从方才和黎陆不愉快的对话之后,乔安歌已经做好拿到解药要做的打算了,只要能把解药拿到给凌天珩解毒,就是答应和黎陆一起去伦列国又如何?正好她也好看一看黎陆他到底还有什么打算。这次没能击溃凌天珩,他身为伦列国的人是绝对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
可惜,还没听到黎陆的条件的时候他便接到一人的耳语之后便神情严肃的离开了,走之前还不忘派了人看守这乔安歌,就连房门都是锁上的,看样子他是真的要带自己去伦列?她有些头疼的闭上眼睛,从方才再一次见到这个少年到现在,短短的时间却像是做梦一般,她映像中的那个少年仿佛一阵风一样消失不见了,只剩下这个空有个躯体和变得冷漠的眼神。
她没有大吼大叫也没有尝试这找法子逃出去,黎陆既然冒着会被凌天珩他们发现的危险,公然到樊府去将自己劫到这里来,而且她之前也仔细看过了,这周围不仅仅门口守着人,还有不远处也守着不少的黑衣人,她就是想再多办法也没办法逃出去,何况她连这里是哪里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跑的出去。她幽幽的看向窗外逐渐明亮的天际,只能希望凌天珩他们能尽快找到这里了,不过在那之前她也得想办法把解药套出来。
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等着,许是被那个黑衣人一路抱着吹了半个时辰的风,这会儿就这么坐着只觉得浑身发软,眼皮也开始撑不起来,不知不觉的便靠着床榻睡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放在了她的额头,冰冰凉凉的,让本就有些冷的她只觉得更冷了,不舒服额嘟囔着想要甩开那东西,却觉得身子像被灌了铅一样,使不上力。
“怎么样?她这样还要多久才能好?”朦胧间,她隐约听到了耳边对话的声音,好熟悉的声音,那话语里居高临下的感觉让她觉得有些反感,可那语气里担心和关切的感觉又让她觉得有些感动,甚至觉得有些难过,她不适的嘟囔着,想要睁开眼睛看一看这声音是谁,却只能委屈的低喃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感到自己无处安放的手被人紧紧握在了手心里,有些凉凉的,却很是舒服,就像在黑暗里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她紧紧的抓着,生怕这稻草就那么消失了。接着耳边模模糊糊的传来一阵低声细语,带着些不悦却又温柔。“和我回伦列不好吗?回去那里,我可给你你想要的自由,在那里,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也不会再有人害你,这样的日子不一直是你想要的吗?”
自由自在的日子吗?她迷茫的想着,如果能够真的自由自在的,她当然很乐意了,可这世上真的有这样的生活吗?即使是以往毫无牵挂的自己也没有能够有那样的生活,有的只有无边的孤独和寂寞,而现在,她好像更做不到了,她的心里已经有了很多的牵挂,很多在意的东西,又怎么可能真的独善其身?
她皱着眉有些难过的摇摇头,比起自由自在,现在这些放不下的牵挂才是她最重要的东西,只要能和他们一起,哪里又不是自由呢?
“不喜欢?你还没有去过伦列国吧?你会说伦列国的语言,却又不知道伦列国,你就不想去看看属于你的家乡,你真正由来的地方?那里有着浩瀚的大海,海边还有很多红色的沙石,夕阳照射下来的时候,一片火红,你要是看到的话一定会很喜欢的。”
红色的砂?那应该确实很美的,可是为什么是在伦列国呢?她不想去那里,她根本不知道那里,也不认识那里,为什么一定要去,那里也不是她的家乡,她的家乡应该在京城,那里有丞相府,有她的父亲,那里才应该是她的家。她真正由来的地方,也应该是那个光怪陆离的地方,那个二十一世纪的世界。
她依旧不悦的摇着头,眉头依然紧紧的皱着,接着便只听到耳边一声轻微的叹息,周围又恢复了宁静,只剩下手里的冰凉依旧握着,被她烫人的体温捂得也跟着暖和起来,没有了吵闹声之后她又渐渐的沉睡下去。什么之后手里的那根稻草渐渐退了出去她也没有了感觉了。
等她再次醒过来的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她睁着眼睛看着陌生的屋顶,脑子里在努力的回想着到底发生了什么。看周围的环境,依旧是她之前待着的房间,房门依旧被关着,窗户也关的严严实实的,屋子里很是暖和,而在她的床榻便站着两个婢女,看到她醒过来的时候眼里显然闪过雀跃,接着便离开了一个剩下一个小心翼翼的守着她。
她记得她之前不是太累了睡过去了?怎么一醒过来就多了人看守着?旁边原本还很是欣喜她醒过来的婢女见她醒来之后只是怔楞的盯着屋顶,也不说话,也没有反应,开始变得小心起来,仔细的观察这她生怕她出了什么事。“姑娘,你总算是醒了,你可已经病了三天了,要是再不醒来少爷当真要急死了。”
三天?她恍惚的想着,什么?三天!她一惊,一骨碌的坐了起来,吓得身边这婢女连连后退,她病了?还病了三天?怎么会这么久?这三天里都发生了什么,凌天珩他们有没有来过,她真是半点都没有印象,唯一有点记忆的便是好像有谁一直在她耳边说着什么,可她醒过来的时候都忘得差不多了,难不成不是做梦?那又是怎么回事?
她看向一旁的婢女,只得暗自冷静下来,冷声问道:“你方才说我病了?我怎么病的?得的什么病?这三天里我身边都发生了什么。你一一告诉我,要是有半点隐瞒。”她眼里变得凌厉起来,一把抓过她头上的钗子便在那婢女惊愕之际,一把抵在她的喉间,“我这钗子保不好就刺进去了。”
这婢女被她突然变得凌厉的眼神和敏捷的身手吓得白了一张脸,战战兢兢的站在原地,原本还以为这姑娘就是个弱不禁风的瓷娃娃,哪里想到还会有这招,脖颈处冰凉的触感还在威胁这她,她冷汗淋漓,不出一会便把她知道的都说了无非是这三天里她如何病的严重,黎陆如何衣不解带的照顾。
乔安歌听得不耐,谁想听黎陆如何,她是想要知道这三天里凌天珩他们可有半点消息,可看这小丫头的样子多半是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就是真的把她怎么样,估摸着也问不出什么来,可要是就这么放弃她又会不知道他们的消息,这三天的时间里,他们有没有找到这里来。
“你要是有什么想问的,直接问我就是。她不过是我派来的婢女,根本不知道什么。”不知什么时候,屋子的门被打开来,黎陆平淡的声音便传入耳边,乔安歌这才看到他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屋子里,看着他眼里带着的星星点点的喜悦,她冷哼一声,索性也将人推开,将钗子握在手里。
那婢女一被放开之后便忙不迭的站到了黎陆的身后,随后便被黎陆喝退下去。房间里顿时只剩下黎陆和乔安歌。她看着黎陆平静的神色,突然想起脑海里模糊的映像,心里有些不适之下,语气嘲讽的说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三天之后便离开,怎么?现在是被凌天珩他们发现了踪迹才没能离开的?”
然而黎陆却似乎当做没有听到一样,神色没有一点变化,只是仔细的扫视了她一眼,神情才放松了一些,柔声道:“好在只是受了风寒,许是那天夜里吹的,也是我考虑的不周,虽然好的差不多了,但大病初愈,还是应当好好休养才是。”说着,他逐渐向她靠近,乔安歌看着开始忐忑不安起来,一步步往后退。正要开口骂道却只听耳边一声俏皮的音调,“小安安,是我啊!”
乔安歌一震,抬头看向眼前的人,依旧是黎陆的样子,眼里却没有之前见到的那么冷酷,只剩下戏谑和欣喜,这眼睛,这声音,她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人,“小,小九?”她不确定的问道,怎么回事?她病了一场下来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眼前的少年笑的满足,低声道:“是我啊,没想到你真的在这里,我和三哥还有五哥找了你好久。”
“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变成黎陆的样子?你们是怎么进来的?还有你说五哥?小五他也来了?”乔安歌有些凌乱,怎么回事?她病一场起来,黎陆就变成小九了?还有小五也过来了?他不是在京城吗?这都发生了些什么啊?
“安歌,多的话我也不好和你多说,一会儿我很快就会被发现的,这是三哥让我交给你的,让你看完记住之后便把它烧了。还有黎陆那边,你像平常那样应付这就行,不要让他瞧出端倪来。”小九一一吩咐之后,将袖子里拿出来的新交给了她,她接过去之后正要说什么,却只见小九眉头一皱。
“他快到了,我得离开了。安歌,三哥说了,要你一定要凡事以安全为重,其余的事由他来解决就是,不可莽撞行事。切记。”说完,他便一个跃身,从窗户里飞了出去,施展着轻功,很快便消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