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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妹,我听闻此次三王爷去军营便带了五王爷,意在让五王爷多加历练,我又听闻军营如今出了些怪异的事,不知安歌你在军营这些日子可有听说什么?”乔依蓉悠悠然的说道,语气很是轻快,又带着好奇,乔文治虽微微有些不满,但介于她说的他自己也听说过,所以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便没有打断乔依蓉的话。
乔安歌看着她那大姐看着她笑的很是温柔宠溺的样子,只觉得心急一阵恶寒,明明眼里都是满满的厌恶,又是怎么做到这般佛面蛇心的?但看乔文治没有出声,便猜到了什么,开口略带了几分遗憾道:“姐姐这可就为难我了,我去军营可是参观的,除了跟着三王爷四处看看各个军营的分别,哪里还能知道多少军营里的密事。”
听到这里乔文治虽感可惜,但也能谅解,毕竟他也并不希望乔安歌知道的太多,在这危机四伏的京城里,知道的少总是好的。不过乔依蓉可就不甘心了,她等在这里一个多时辰,可不只是为了奚落乔安歌,而是想偷偷打听一番凌天遥的话,可这会儿却见她一字不提,她自己又不得问的太过明显。
思及此,她又很是不甘的说道:“之前父亲说是三王爷将妹妹带到军营里去的,可也不用这三更半夜的就把人带走了,当时可是让我们一阵好找来着,不过,我听说,那个一直与你一同的叫……白姑娘的,听说她也一同去了军营?北郊大营可是军事重地,一般人不得擅自入内的。二妹也就算了,可为何连一个小小的平民都能进去了?”
她这话倒是问的深刻,不就是明里暗里的说白矾是她带进去的,间接说她不懂礼数,不知军法。不为凌天珩着想就两人带了进去。虽然这么说好像也没什么错,不过就算真是如此,她又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承认呢,于是只得委屈道:“大姐误会了,妹妹是被三王爷带走的,可白姑娘却是五王爷带进去的。说是太长时日不见,恐适应不来,便特请了可以带人进去。”
闻言,乔依蓉脸色微微一变,脑中不停地回想她说的那两句话,却越发忍不住心中的妒火,如今她连他的身都没离得太近,他们倒好,早就已经是共同进退的关系了,想到这里她不禁想起那只见过一两面的白矾,模样倒是清秀,不是那难得一见的惊艳样貌,但她却能同五王爷他们同来同往,原本她还顾及着她是什么厉害的身份,可这些日子查下来,也不过就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平明百姓。
这般下来,她更是不甘心,她堂堂一个相府大小姐,要时刻对付乔安歌也就算了,如今就连一个卑贱的小丫头也敢来和她作对了?想到之前凌天遥同她说的话,她越加不明白她到底是哪里不如她们?为何他宁愿同她们厮混在一起,也不愿同她多说几句话?
这边乔依蓉内心不平静,那边乔安歌缺看着她看似平静的样子下一双满含恨意得眼睛,她一时没想明白,只以为她是在嫉妒她们能去军营的事,不过她也不愿意去理会她,只觉得眼睛有些疲乏,冲着乔文治微微放软了声音道:“女儿让父亲这个时辰还等着呢是女儿想的不够周到,可这深秋之夜,夜风稍大,父亲还是要多加注意休息才是。”
听到这话的乔文治还是挺欣慰的,不过他也听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再见她确实脸色看着微微有些憔悴,不禁又是一阵心疼忧心,忙不迭的说道:“安歌说的是,这到了秋季,一路风大,你也该好生休息才是,今日暂且内什么事了,你先回院子里,明日我再问你其余的事。”
“是,父亲。那女儿就先告退了。”乔安歌勾起嘴角,不管怎么说,她这会儿可已经很累了,没那精力再同这些人勾心斗角,先回自己院子里休养生息才是。说完之后,乔安歌便朝赵玉莲和陈淑仪微微行了一礼,随即也不去看她们略带不甘的脸色,转身带着烟儿离开了大厅。
“小姐,你这些日子在军营可适应,奴婢可听说那里天干物燥的,又物资匮乏,听说军营里吃穿用住都极其简便,你看看,才去了一个月,总觉得你这手都不如以往细嫩了。”房间里,烟儿边伺候乔安歌更衣,便抓着乔安歌的手心疼的嘟囔着。
乔安歌低头仔细一看,确实是没有以前光滑了。但看着还是很白嫩啊,还是一双千金小姐的手。她无所谓的说道:“在军营里自然事比不上在京城的,不过待久一点就习惯了。再说了,我这手不看着挺好嘛,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啊?真的成了嫩豆腐,一碰就碎了才行啊?”
烟儿不听劝,还是觉得心疼,便拿了一盒软膏给她仔细的擦拭,倒是让乔安歌有些不太习惯了,但奈何对这丫头实在没辙,只得乖乖的让她摆弄。脑中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便随口问道:“说起来,我离开都一个月了,这一个月来你过得可好?没有我帮衬着,那些个别有用心的人可有欺负你?”
只见烟儿的手微微一抖,随即又没什么的笑开来,语气轻松道:“放心吧小姐,这里可是丞相府,没人敢欺负奴婢的,再说了,奴婢也算是小姐身边的一等丫头了,在下人中怎么也算说的上话的,况且。奴婢也没有犯什么错,不会有人欺负的。”
话是这么说着,可她的笑容和声音里都带着不安和微微的颤栗,乔安歌看着她显然在说谎得表情,心中一紧,也不再听她多说,直接抓过她的手臂,将衣袖一把挽了上去,却在看到那手臂上斑驳交错的浅显的疤痕的时候,心中一疼,随即涌起一股怒火,她冷声道:“谁干的?”
“小……小姐……”烟儿带着惧意和局促的看着乔安歌,见她一瞬间变得冷若冰霜的脸,心中既有胆怯又感到暖心,原本还想说个谎掩饰过去,可伺候乔安歌许久,她深知这个平日平易近人的二小姐是什么性子,她便只得沉默着。不再言语。
其实不说乔安歌也知道,无非就是那群人罢了,只不过她没想到她们竟真的敢趁她不在欺负到自己头上,也不知她不在的这一个月,她们是怎么变着法的欺负烟儿的。她又受了多少委屈和苦楚。想到这,她越加恼怒,沉声道:“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谁,你老实告诉我,这一个月来你究竟受了多少委屈,我要让她们也一一还回来。”
烟儿看着乔安歌这般维护她的样子,原本受了不少委屈的心更加难过,但她还是不想多说,虽然那些人是可恶,但乔安歌才刚回来,应当多加休息才是,何况小姐再怎么厉害,她们人多势众,又哪里能万无一失?只要她们不欺负到小姐头上,她就是多受点委屈又如何呢?
“小姐,这事已经过去了,奴婢也已经没事了,这些伤也好的差不多了,这事我们就不要追究了可好?对了,小姐不是困了嘛,奴婢这就给小姐熄灯,让小姐早些歇息。”说着,她擦了擦滑出眼眶的泪珠,慌张的起身就去替她家小姐整理床铺。
乔安歌沉默的看着烟儿,知道她不想说,可想到她手臂上那些伤痕,还不知身上又有多少,她又怎么可能视而不见?但问烟儿是也问不出什么了,看来还得明日问问其他人了。之后她也不再多问,待烟儿将床铺收拾好之后,她便佯装从容的睡去,倒是让烟儿松了口气。
第二天一早,趁着烟儿去厨房之际,乔安歌将守在外室的妙香和妙琴叫了进来,让一两个人守着院子,她坐在屋内,静静地看着带着不明所以站着的两个丫头,最后才缓缓说道:“接下来我要问的事你们都得如实告诉我,若是有什么隐瞒,即日起除去二等丫头的职务,直接送去涴衣局,可听明白了?”
果然,一听说要被送去涴衣局,两个丫头均是脸色一白,连忙应声答应下来,生怕回答慢了就会被送过去,乔安歌满意的点点头,她自然是不可能真的将她们两送过去,但为了防止她们隐瞒,只得这么做了。随后她才漫不经心的问道:“你们也知我去军营已有一月,这一个月来我不在府中,对这府里的事自然是只晓得不多,不知,我离开之后,我这院子可有发生什么不平之事?”
闻言,两人均是一愣,随即有些欲言又止,原本还犹豫着究竟要不要告诉她,只见乔安歌面色一冷,又想起她方才说的话,心中害怕,便支支吾吾的将这一月来发生的事都一一告诉了乔安歌,听的后者是眼里冷光,眼中的怒气更甚。
“其实小姐离开之后,我们这院子就成了无主的地方,丞相每日上朝处理公务,也不会到这边来查看,只是让人多加打理,除了小姐离开的第一天,相爷因为发怒训了烟儿姐姐以外,之后几天倒是安然无恙,可过了几天之后,二夫人,三夫人他们就开始寻着各种由头来院子说道,甚至……甚至还会找着罪名处罚这里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