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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日里闲来无事便会收集那些个好玩的事物,那些书画也是一样而已。至于乐器,我本就喜欢音律,有那些乐器也很正常。这文书阁还有不少好玩的东西,若是安歌感兴趣的话,我都一一介绍给你。”凌天遥眼神戏谑的看着乔安歌。手上却微微动作,趁着乔安歌在看别处时将那些宣纸暗自收了起来。
因为感到心虚本就没有看凌天遥的方向,乔安歌倒是没有注意到凌天遥的动作。只是听凌天遥这么说了之后,更觉得不好意思,忙摆了摆手,连声拒绝。
“算了吧,改日你再介绍给我好了。对了,你放才说到朝中有事,可是因为南边发大水的缘故?现在如何?可是有应对之策了?”想起这事,乔安歌很是上心。
凌天遥微微有些诧异她竟知道这事,但转念一想,倒也没什么不可能,不说乔丞相会不会告诉她,就是凌天珩可能也会将这事无意中说出来。不过倒也不是什么机密的事,乔安歌就是知道了也无所谓。
“这事本就棘手,要想一时半会解决也不是那么容易,不然父王也不会召集我们这些个皇子王爷的过去问话呢?直到现在也没商讨出什么有用的办法,不过今日三哥倒是提了一句地下水流什么的。不过他也没详细说。”
说道在御书房的时候,三哥说的那个法子,凌天遥很是好奇,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那不会是他三哥会说出来的法子。因为这不仅匪夷所思,还有些不太可能。而这样的法子,也许是她想出来的呢?
果然,下一刻乔安歌就有些意外的说道:“真的?他当真提了地下河流的事?当时他那副神情我还以为他不赞同呢。不过现在看来,他也认为这种法子可行吧?”
带了几分得意和骄傲,乔安歌笑的很得意,凌天遥看着她的笑容,也算明白凌天珩那条建议是哪里来的了。不过他还是有些震惊的,没想到乔安歌居然还知道这些。
“虽然他是提了一下,不过因为实施起来还是有些不易,所以父皇并没有采取他的想法,他自己也说了这太难实施,不过我倒是没想到这居然是你提出来的?你是怎么知道地下河流这一事的?”
凌天遥好奇的问道,他知道,这也许会和乔安歌身上的秘密有关。不过比起凌天珩的怀疑,他却是更多的单纯对这个感兴趣,对于她来说,只要乔安歌还没有做出对不起凌云的事。他始终没有将她当做奸细来看待。
乔安歌倒也不遮掩,这本就是她在现世的时候看到的一个法子,虽然她也不知道实施起来究竟如何。不过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这也许是唯一的一个办法。
“其实我也只是偶然听说的而已,虽然存在地下河流,可是到底能不能找到,确实是一个问题。不过听说有荒地的地方。更会存在地下河流,也许可以找到。不过,我也没想到他会将它提出来。”
乔安歌不好意思的说道,毕竟她也不敢说的太过,万一到时候没找到地下水流,那她可就算是欺君了。
“只要是合理的法子提出来参考也没什么。这事我说了不行,还是得三哥提出来才能有实施的可能。不过这事可能还得多拖一段时间,一时半会也不可能完成。”凌天遥微微叹气道。
对于南边水灾的事,三哥今日在朝会上还提出了堤坝坍塌的原因,对于这个只怕他们几人心里也有了数,无非是贪赃造成的用次品的石料木材来充数,才会引起堤坝坍塌。
可如今堤坝已毁,要想取证就得先将水患解决。可是到时候只怕那些人都能将残留的证据销毁,这也是为什么,到最后父皇没有同意探查堤坝坍塌的原因。恐怕这还和其中牵扯的人有关吧。
乔安歌见他面带优思,只怕是在为水灾的事烦心,倒也确实辛苦他们了。想到这里,她突然想起什么,将怀里的琴谱拿了出来,也好转移他的注意力。
“对了,这个是你向我要的《梦生》,这是我让人拓下的拓本,有什么遗漏的地方你只管和我说。若是你能弹奏出这琴谱的境界,我也能听到我母亲当年的心声了吧。”说着,乔安歌将手里的拓本递给了凌天遥。
见到琴谱,凌天遥自然是高兴的。接过拓本之后,仔细看了一下后。便是一脸激动的赞叹道,“不愧是当年的元夫人作出的琴谱,这样辗转人心的曲子没能流传于世当真是可惜。”
“如今也不算可惜,这曲子若是能经你的手流传出去,也是一个机遇,不过可惜母亲去世的早,不然也能看到这一幕。这可是我母亲格外喜欢的曲子,你可得好好保存。”乔安歌也带有两分可惜的说道。
虽然对于薛梦瑶,她确实没有太多的感情,毕竟她也不是真正的乔安歌,不过就算是真的乔安歌,估计对她这生母也不会映像太深。不过听了这么多有关她的事之后,她对她还是有几分崇拜敬仰之意的。
“放心吧,这样的曲子本就不该沉沦,这一次我会让凌云的人都见识到元夫人的才华横溢。这也让更多爱好乐律的人增长阅历。”凌天遥一本正经的保证到,一碰上他感兴趣的东西他也不那么吊儿郎当。
两人又聊了一会之后,不知不觉便走到了文书阁的凉亭内,就是当初她第一次正式认识凌天遥的那个凉亭。乔安歌想着此次来的真正目的,看凌天遥心情不错,便酝酿着该如何问他。
“怎么了?看你心不在焉的样子可是有事?既然你都来找我了,那说于我听也无妨吧?”见乔安歌心思重重的样子,凌天遥担忧的问道。
乔安歌看着凌天遥担心的眼神,深吸一口气,随后有些为难的说道,“确实是有些事要问问你的。不过你听了可别多想,前些日子白矾来找我聊天之时无意中说道你们之间的事,所以担心之下便想来问问。”
凌天遥一愣,显然没料到她会说这个,心中一沉,想来也是,之前她也是为了白矾的事才亲自来了逍遥王府,这次也不列外,他还期盼着她是因为他而来。
“哦?什么事需要你亲自过来一趟?说来听听我看看是不是与我有关?”凌天遥沉声说道。乔安歌见她面色一下沉了下来,语气也不太好,还以为真是他和白矾之间出了什么事来着。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听小九说白矾这几日都在房中,也不太与你们接触,不知是不是有什么心事,问了之后才知道它是想要学一些手艺傍身,才会没怎么赴约。不知你知不知道这事?”见凌天遥脸色不好,乔安歌也不好直接就问话。只得旁敲侧击的问道。
而凌天遥还沉浸在自己对乔安歌来这里的原因的不满中,倒也没有注意乔安歌的心思。说道白矾,倒也确实想起这几日白矾的不寻常之处。颇有些上火。
“是吗?这几日她确实一直避些九弟,有时就连我也会避着。不过我倒不知道她是为了这个原因,她平日里便不喜太多话,偶尔有什么也不与我说。当真是让人头疼。”
看样子白矾之前的行为确实让凌天遥很有意见啊?这可怎么办?要是凌天遥对白矾有了什么不好的误解,那之后白矾可不就太辛苦了?这可不行,她乔安歌认的妹妹怎么能如此别人误会呢?
想着,乔安歌又继续说道:“其实倒也不怪她,她本就是从锦州过来,在这里没有熟悉的亲人,认识的人也只有我们几个。有时有困难难开口,也属正常。倒是你这个唯一的青梅竹马得多关心关心她才是。”
听着这话,凌天遥心里倒也觉得平日对白矾的关心太少。虽然让她住在这里,也答应了伯父会好好照顾她,可是实际上他连她平日里再做些什么都不知道。确实有些失职了。不过听着乔安歌的语气却总有些不对劲。
“况且,你们虽说是青梅竹马,但也十年未见,错过了不少时光,好不容易遇见了,怎么都得多多相处才能找回以往的时光啊。白矾毕竟是女孩子,心思虽然单纯,却也有些腼腆。有些话不好与你直接说也是正常的。”见凌天遥不回话,乔安歌便继续苦口婆心的劝导起来。
而凌天遥却也一直认真的听着,没有打断,越听他越觉得不对劲,甚至有些不太明白乔安歌的意思,最后他直接打断她,问道:“安歌,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这么拐弯抹角的可不像你的作风。”
见凌天遥都面带笑意的直接问了,乔安歌也觉得越扯越远,最后想了想,深吸一口气,低声问道:“其实我就是想问问,你……对白矾是怎么想的。”
“什么?你大点声说,这么问我怎么听的清楚,你说对谁想的?”因为乔安歌声音太小,整个人头也快埋到地下去了。凌天遥也没听清楚,不由无奈的问道。
“我说你对白矾到底怎么想的?你们怎么也都是幼时的青梅竹马。她又对你牵挂了这十年,还为了找你独自到了京城,如今你一直都不给回信。倒是直接说,你对她到底有没有想法?省的她一直惦念着你,费了她一番心思。”
乔安歌不耐的大声说道,一下子将心里一直想问的一骨碌全说了出来,待说完之后她才回过神,正暗骂自己沉不住气,一抬头,却见凌天遥很是震惊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