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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问先生啊。
周婶这才恍然大悟,她看着吴瑾白,开口说道,语气里有些疑惑,“太太,您有什么事情要找先生吗?”
“嗯,有些事情,我想跟我……老公谈一下。”
“哦。”周婶立马领会,随即说道,“太太,你等一下,我现在就打个电话问一问先生。”
周婶走到了电话座机那旁,打通了薄宴白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
“先生。”周婶恭敬地回应了一下电话那头尊贵的男人。
“周婶,什么事?”男人微蹙着眉头,几个月来,周婶作为照顾他小“太太”的佣人,都不曾有见得打过几通电话过来,而现在……是有什么事情么?
男人问,“是太太有什么事?”
“是的,先生,太太说……她有事要找您。”
电话那头停顿了半秒,“让她接。”
“是。”
周婶将电话递给一旁的吴瑾白,“太太,先生叫你接电话。”
吴瑾白赶紧将电话拿着,放在耳边。
“太太?”电话那头传来男人低醇浑厚的声音,性感至极。
吴瑾白心里一愣,这就是……她“老公”?
不知怎的,心里忽然松了口气,瞧着电话那头的好听声音,她在心里暗自想道,她“老公”应该不是个中年老大叔。
一时之间,有些庆幸。
“太太,找我什么事?”电话那头传来男人疑惑的声音。
吴瑾白面上有些尴尬。
她该怎么跟她“老公”说这件事?
“太太?嗯?”男人耐心地再次问道。
她咬了咬唇,“那个……我爸爸他……”
吴瑾白感觉自己有些恬不知耻,不懂得知足。
其实她这个名义上的“老公”,真的帮助她太多太多了。
但是她也懂得,承了别人的情,那就得还的。
电话那头并没有开口,而是静静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吴瑾白深呼了一口气,继而说道,“那个,我爸爸他的身体,又出问题了,你……你可不可以……”
“嗯?”男人懂了她接下来说的话,他出口打断了吴瑾白,说道,“这事你不用担心,我会帮你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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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瑾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挂断电话的,她就这样保持着拿手机的姿势不变。
这……她的“老公”,对自己真的是很好,尽管俩人连面都没见过,尽管俩人是有交易在身的,但是,她也该知足了。
毕竟,自己“卖”给这个男人,可自从嫁给他之后,人家却从来没有出现在她面前,更别说对自己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还让她住在这燕岭别墅,让周婶过来照顾自己。
她真的该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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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瑾白跟男人讲完电话后,打了给电话回去给何莲。
“喂?小白,事情解决好了吗?”电话那头传来自家母亲期盼的声音。
吴瑾白动了动口,“妈妈,解决好了,他答应了。”
“那就好,那就好。”何莲欣慰地说道。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支支吾吾,语气里满是愧疚,“小白,是……妈妈没用,妈妈对不起你。”
没能赚钱给你爸治病,没能让你过上好日子,反而还得靠你这个女儿。
“没事的,妈妈。”吴瑾白安慰道,“我是个大人了……”
意思就是说,有些责任是自己必须要承担起来的了。
果然,男人说道做到,亏得他及时让徐文彦去处理好这件事,吴海城的病情也得到了控制,暂时没有再复发。
薄宴白刚谈完一桩生意,喝了不少酒,头脑有些不清醒,他让一旁的服务员给自己弄了被醒酒茶过来。
待喝下服务员递过来的醒酒茶之后,男人的意识这才彻底清晰了起来。
怔愣之间,脑海里又不自觉地浮现出那天在“忘情”里头,和女孩发生关系的那个美妙的夜晚。
一想到女孩娇柔-美丽的酮体,男人的眼眸暗了暗,晦暗不明。
薄宴白只觉得自己身体有些燥热,于是伸手拿起桌上的一根香烟点燃抽了几口,吐出层层美丽的烟卷儿。
这才开口,问向一旁候着的徐文彦,“彦子,A大……最近有什么活动?”
“这个……”不在他的管辖范围啊,徐文彦看了眼自家boss,有些搞不清头尾。
“听说,A大最近要开什么校友会?”男人眸色微深,似是不经意间提起。
“啊?哦,是是是。”徐文彦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连忙点头说是。
“Boss,您不说我都差点忘了,A大最近是有个校友会要开,而且还是邀请了您的……”
“打算是什么时候开的?”
“好像时间就是明天。”不过,徐文彦奇怪地看了一眼自家boss,有些疑惑,“我上次跟您提的时候,你不是让我推了吗?那为什么……
现在还要问起这件事?
男人没理会他说的话,随即自顾自的开口说道,“太太也会在?”
徐文彦愣了一下,“是的,太太是今年的文科状元,是做为学校里的优秀学生来代表讲话的。”
“那就好。明天我会去A大。”男人开口,他说,“太太一个人到时候在台上可能会有些怯场,我得去给她加油鼓劲。”
嗯,就是这样没错。
啊?徐文彦懵圈。去给太太加油鼓气?
“可是boss你不是已经……?”推了它么?这还是男人嫌麻烦要自己去做的。
“我有跟你说过要推了它?”男人的声音有些诧异,好似早已想不起来自己是否有做过这件事情。
他再次开口道,“没有吧?”并且奇怪地看了一眼徐文彦,“彦子,是你更年期到了吧?你记错了,我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男人的语气非常笃定,认定了这就是徐文彦的错。
“太太在里面,我怎么能不给她加油打气?”
徐文彦:“……”
话说太太有知道你是她自己的“老公”吗?
男人眼神嫌弃地看了一眼徐文彦,“彦子,我跟你不同,你是没老婆的人,我可是有家室的人。”这性质……可不同着呢。
卧槽你个老婊砸!
知道现在徐文彦他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心情吗?
他真想拿把刀子砍了自家这个说一套做一套,表里不一的boss,别,别拦他,千万别拦着他!
薄宴白见到自家一向精明的特助难得吃了一次亏,(你确定人家徐特助不是分分钟都在受着你的欺负?)精致的唇角微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