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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日后在中南半岛上圈一块地,裂土封茅与刘永,让他去征服、开发那群雨林深处的猴子,为华夏开疆扩土、尊王攘夷……也未尝不可。
对于中国四周那些养不熟的白眼狼,“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固然看着很爽,但……有用吗?
然并卵!
终究没落到实处,对于这些畏威而不怀德的二五仔,就应该狠狠压榨、剥削他们,用他们的血肉和泪水铸造华夏昌盛之基。
就像那群披着绅士外衣的欧洲强盗在非洲、亚洲、美洲干的好事一样…………
寇可往,我亦可往!
元首曾经说过:强者必须统治弱者,只有天生的弱者才会认为这是残酷的,同情弱者是对大自然最大的不敬。
面对那些卑劣的渣渣们,孔夫子也有一句话:故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
而刘永还想加上一句后文——再不服,则用大棒以敲之!
反正那群二逼猴子现在只是个战五渣,遇事只会惊叫几声,然后三蹦两跳的躲进雨林中去。
当然,以蜀汉现在的国力,刘永也只能地图开疆、YY一下全世界都插便大汉的旗帜,眼下别说四处开疆就连中国他还没统一呢。
停下不切实际的幻想,刘永回过神,春坨已经不知何时摸到近前。
“陛下,考工令李央求见。”
从凉席上起身,抖抖衣衫,刘永吐出一个字:“宣!”
坐回御案,不久后,刘永便瞧见李央带着一个怀抱着一摞“纸”的年轻人出现在殿中。
“陛下,您命臣改进纸张,臣现已改进完毕,来请陛下一观。”李央躬身行礼,抱着纸的年轻人也对刘永微微弯腰。
“呈上来!”动作挺快嘛,刘永对李央的办事效率还很满意。
看着春坨前去呈接李央改进的纸,刘永略抱期待,如果纸张能得到不错的改进,那文化输出的发动机则完成了一半…………置于另一半自然是印刷术。
待春坨将纸张呈上来之后,刘永从中取出一张细细来看,然后,立马就宝宝不舒服了……不得不承认——现实和期望往往呈现极不相符的情况。
李央改进的纸,与后世细滑白净的纸相比,除了更粗糙、发黄的厉害之外,每张纸的厚度也宽得离谱,每张大概有后世一本作业本的厚度了,这还能称之为纸张吗?
简直是纸板好不好!
拿起这张纸,刘永问了一句最关心的问题:“李卿,制作一张这样的……嗯……纸,成本需要花费几何呀?”
听见皇帝问钱的事,本分的李央老实答道:“启禀陛下,每张所费八十钱,这里共有十五张,共计花费一千两百钱。”
“每张八十钱!”
刘永惊得缩了缩手,就这粗糙、发黄,还硬感十足的纸板板,居然每张要花费八十钱?!
要知道,如今蜀汉一名秩比六百石的县尉月俸才一千钱、十五斛粟米,一张破纸板板就要用掉他月钱的百分之八!当真是要翻水水!
“陛下,这千二百钱还不囊括前面制作、试验各种材料的花费。”李央虽然也觉得研发这东西靡费的已经够多了,但他还是决定如实告知天子……这东西真的很烧钱,并且他可没敢贪墨一分钱。
“好吧。”刘永无奈地叹气,“虽然它现在很费钱,但卿还是要继续进行纸张的改进工作,争取以后的纸张越来越白亮、纤薄和光滑。”
“另外,朕又想到一种印刷文字的好构想,你来听听……”于是,刘永又将当初对诸葛亮讲的雕版印刷术的简单运作原理给李央重复一遍。
李央听完,小眼睛中绽放精光,多年和匠艺接触的他瞬间意识到这是种好东西。于是赶忙对刘永道:“陛下,臣这就去全力研发印刷……额……”
“印刷术。”刘永适时递上句话
“对,印刷术!臣这就去摸索、研发,至于改进纸张的工作便交由犬子李旦接任。在改进纸张的这些时日,他一直佐助臣,相信定能完成陛下赋予的任务。”
原来抱了一摞纸的这个年轻人是李央的儿子,看来李央虽然木然却也有些心眼,还知道面圣的时候捎带上他儿子。
“功必赏,罪必罚,再赐卿五十金。”刘永又对李央加以鼓励,“希望卿再接再厉,也希望朕的心意不会虚掷。”
李央闻言,赶紧拜谢:“谢陛下厚爱,臣必不使陛下失望。”
事情完毕,李央带着儿子李旦告退……刘永则拿着纸板板出神
纸张的改进工程已有了初步成效,虽然还没达到尽善尽美的地步,但总有进步。刘永突然想知到,马蹄铁和马镫试行得怎么样了?
效果如何?
“春坨,即刻召虎骑营校尉马承入宫,朕有事问他!”心动不如行动,刘永说办就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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雒县
自那日杜琼与胡济在酒舍邂逅后,二人及随从一直住宿在何记酒家,等着那天,李严…………到达雒县。
雒县南五里
一支标准的汉代公卿出行的仪仗队伍正不疾不缓地望北行进。
所谓汉官威仪——前导后从之侍卫,三车前导、两车后从,侍卫配剑乘马护卫左右。
安车之上,李严独坐一边,监察侍御史樊建、益州刑曹从事阴化并坐另一头。
摩挲着掌中的玉圭,李严沉思片刻后开口道:“二位知道吗?天子的老师杜琼、和虎步左营校尉胡济如今正在雒城当中。”
樊建、阴化对视一眼,他们……当然不知道。
但当初朝议决定以这二人前往广汉灭火的消息是知道的,如今他们来了雒县倒也并不奇怪。只是李严不可能抛出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李严这么讲一定还有后文,是以二人都开口直接等待下文。
李严扫视二人,明白他们还不清楚这件事,但作为获得皇帝和丞相同时支持的自己却知道杜琼和胡济这二人已掌握广汉乱局的内情,并且他们是友非敌。
于是李严不再卖关子,直接讲道:“杜琼和胡济已掌握事情核心,我亦从那二位处得到消息,广汉郡从太守到、郡丞再到督邮全都烂透了,一个也留不得!”
“因此,我命令……樊御史?”
“卑职在!”樊建精神一振,凝声答到。
李严看向樊建,正声下令:“到达广汉后你立刻率领宪吏,缉捕太守马齐、郡丞周巨以及南北两部督邮程无伤和王贤,下御史!”
听见李严下令,樊建瞬时严肃起来,拱手领命:“遵命!”
“嗯。”
见樊建轰然应诺,李严满意的嗯一声,虽然樊建是诸葛丞相的小小弟,但屁股决定脑袋,他既然坐到了监察侍御史的位置上他就算半个自己人,让他去抓马齐、周巨这些人总好过他们被掌控在阴化手里。
相反樊建的果断应明,阴化则是大惊,慌忙问道:“李公,马齐、周巨皆一郡大吏,难道连初步的调查都不进行便动手抓人吗?”
“哈!调查?”李严冷笑不止,“阴从事多虑了,吾敢保证这些人屁股底下没一个干净的!更何况,我要是想查,还怕查不出东西来吗?”
冷笑完,李严又厉声道:“广汉事这种烂泥潭,你想查恐怕自己就得陷进去,还是快刀斩乱麻地比较好。吾意……另可错杀,不可放过!”
果然不愧是李严李正方啊!
阴化的内心不禁感叹李严这厮的狠辣、果决。
“阴从事,”李严又把鹰狼的目光投驻到阴化身上,“命你率领狱吏前去逮捕广汉郡户曹掾、主记室史和掌管、记录郡府文书档案的吏员!并且……封存一切档案!”
这架势……是要抓完整个郡府的佐吏呀,阴化一时未反应过来。
“阴从事!!”李严见其没有回应,加重声音喝了一声。
阴化这才从震惊中惊醒,忙答道:“诺!遵命!”
时间流逝,日头倾斜,李严从安车中往外探望,雒县到了……因为城门口已可以望见黑压压一大群人,李严可以肯定他们不是雒县的官员,而是杜琼和胡济等人。
因为……只有提前和自己通讯的胡济、杜琼才能估算到自己确切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