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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似乎过的是那么漫长,我摒住呼吸,在自己家里把包打开,发现里面有一个密函,这个密函写的内容让我不寒而栗,大致是这样的,宰相大人您好,如果你能将这几个人送到你们大宋当官儿的话,那本王会重重的感谢您和您的全家。
我顿时觉得这封信就像一个催命符,看来这个丁谓很有可能就是辽国的奸细,但这个写信的人会是谁呢?本王?那就应该是王爷一类的,能够用十几个人做卧底,看来这个人也绝对不是一般人,我正百思不得其解时,竹突然出现在我得身后,她的目光一下子就落在了我手上的那个密函上,因为这个密函的封面有一个及其特殊的花纹,这个花纹她可能认识。她惊讶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用手指了指那个密函,说:“你手上怎么会有王爷的亲笔密函?”
我知道这个女人是绝对武功高手,自己要想和她单打独斗肯定是不行,我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于是我说:“姐姐,这个密函是我的上线给我的,怎么?你想知道这里面的内容吗?”
竹的脸色大变,她知道那个图案只有她的上线才能看的,很是怀疑的看着我说:“你也是辽国的间谍?”
更加确定了我得判断,这个竹背后肯定有故事,于是我冷冷一笑说:“你不知道吗?京城发生了这么大的火灾?那是谁干的?”
竹知道我这个来历不明的人,又突然的手里拿着这个密函,她还不敢相信,自己在这个林家竟然也能找到同类,于是说:“天上的星星有几颗?”
我插,暗语吗?我仔细的想了想这样的暗语,然后对她说:“两颗,一颗在天上,一颗在地上,请问你是天还是地?”
竹赶紧跪在地上磕头说:“参见上主,上主,我是地支派的人,而您所掌握的那个密函却是天,而天在我们组织里却是说了算的”
我在竹所说的话语中明白了天支派看来是属于在朝廷能够说得上话的,也就是说当官的,还有地,这地支派的人可能就属于竹这一类的用人,他们掌握民间资料然后上交给上家也就是天支派的人,应该是这样,我赶紧问:“竹,你具体负责什么内容?”
竹说:“我只负责林家和周围富户的一些资料”双手将自己掌握的资料呈给我。
我接过竹拿来的这些资料后,仔细的看了一下,上面主要有这么几项,林家资源有:茶叶进出口,盐井有几个,每天出产多少量,还有布匹多少,粮食多少等等。可以说记得非常详细,我心想,这竹是间谍没错,那奶奶呢?奶奶难道就不知道她是辽国的间谍?莫非?奶奶曹氏也是间谍不成?想到这里,我把资料合上后,小声和竹说:“你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那也好,但你别再老太太面前说我的身份,否则咱俩的身份都会暴漏”
竹点点头:“是,小主人,嗯,小主人,老太太很是不信任您啊”
我脑瓜转得飞快:“为啥?我这么卖力气,她竟然还不信任我?”
竹说:“今天早上老太太还说,您肯定不是他孙子,如果是她孙子的话,你应该都可以考举人了,因为林家是以文为主,经商次要”
我插,我心里猛然想到老太太为啥这么久了还不开族长大会了,看来是怀疑老子了,好,那我就要好好的研究研究怎么信任我?这才是最重要的,看了一眼身边的竹说:“以后你就是自己人了,那好,咱们就达成一个协议,老太太的每天饮食起居都要通知我”
老太太曹氏紧张的从里屋走出来,紧张的看着我的眼睛说:“怎样了?贼人抓到了吗?”
我眨眨眼:“奶奶,是我看花眼了,没什么贼人”从容的从老太太曹氏身边走过去。
第二天一早,我起来后,老太太曹氏就命令梅兰竹菊四婢女把自家的粮食拿出来赈济灾民,这几日的粮食价格从一斗米三十文,一路飘升到了五十文一斗米,价格涨的飞快,林家的米仓也是一点儿一点儿的少了。
我自然的也在施舍粥饭,今天的劳动量非常的巨大,一个动作重复不下几百次,而梅兰竹菊四婢女也都是在忙碌中,竹今天十分积极,我干什么她就抢着干什么,后来她累了,我才继续,昼夜不停的施舍。
这个时候皇上和寇准以及丁谓三个人来到了林家店铺前,他看着我在那忙活,问周围的百姓:“这边为何如此热闹?这里的粮价多少文一斗?”
“这位小公子,我们都是附近的穷苦人,林家是大善人,看我们百姓凄苦就施舍粥食与米粮,小老儿今年八十了,没想到遇到这样的事儿,家被烧个干净,朝廷的钱粮一时间也没有这么快的,林家人真不错”说话的这位老者拿到了两斗米。
我说:“老人家,把米收好,能拿动吗?”
老者回答:“不用小哥帮忙,某家很近”
我看着老人家是饿的,走路都在摇晃状态,还好他吃了些粥,要不这点儿米根本那不回家。我叹了口气。看了一眼那穿着富贵的公子,说:“你们锦衣玉食的,根本不了解百姓的凄苦,我知道现在京城是最苦的时候,皇上哪怕来看看我们也好啊,让他也知道一下百姓的苦”
“小哥,再来一碗粥吧,我想给我家孩子送回去”一个中年妇女可怜巴巴的望着我。
我随手就多给打了半勺米粥,我望着那个中年妇女的背影,心情是及其的沉闷,我前几天看过一个新闻,说是在校大学生浪费粮食十分的巨大,吃了几口的馒头随便乱扔在地上,我想到这里,心在滴血。
灾民依旧是那么多,天圣皇上望着眼前的一切,心里更是悲凉:“走吧,爱卿,眹不想再看到这样的情景了”
这个时候,有一伙儿人一直的在盯着我和那位公子,以及公子周围的丁谓,因为这些人知道丁谓,也认识丁谓,他们的目光锁定了那个年轻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