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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告是否有异议?”法官看向巴基一边的琳娜。
琳娜站了起来, 道:“法官大人,我方对故意杀人这一词并不同意,我方当事人在执行九头蛇相关任务——当然也包括针对史塔克夫妇的刺杀时, 都是处于无自主意识且被控制的状态, 我不认为我方当事人的行为符合故意杀人的定义。”
法官看了眼案卷, 道:“宣证人上庭。”
坐在隔着加西亚两个座位的证人被带上了证人席, 他的脸,加西亚再熟悉不过了, 那张脸偶尔会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看着冬兵的时候,他偶尔会皱眉, 但是大多数时候都是一副冷漠的表情, 站在皮尔斯的身后,腰上插着武器——布洛克.朗姆洛。
“你的身份是什么?”法官问朗姆洛。
“九头蛇特工,最近被收监了, 运气特别的不好。”朗姆洛道,他的语气中带着满不在乎, 甚至是蔑视的。
“你与被告是什么关系?”
“同事?陪打的?谁特么知道。”朗姆洛道。
“朗姆洛, ”琳娜起身了, 她问朗姆洛, “当巴恩斯中士在你所在的九头蛇研究所的时候, 你所认识的他是什么样的?”
“什么样的?”朗姆洛撇撇嘴, “一块木头?一个人偶?杀人的武器?”
“你认为在那时, 巴恩斯中士有自我意识吗?”琳娜问。
“我怎么知道?”朗姆洛皱眉, “他基本上什么话都不说,只知道执行任务,没有执行任务的大多数时间都被冰冻在那个玻璃盒子里。”
“一般他接受任务的情形是怎样的?”琳娜问。
“长官发布任务,他接受。”朗姆洛道,“就是这么简单。”
“所以他在基地里不和任何人交流,没有朋友,神情麻木,在没有任务的时候都会被冰冻起来。”琳娜问。
巴基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那似乎对他并没有什么触动。
“是的。”朗姆洛道。
“法官大人,”琳娜抬头看向法官,“我认为这已经足够证明我方当事人在九头蛇只是被作为武器对待,没有自我意识。”
“法官大人,我有问题想问证人。”托尼一边站起了一个律师,他看起来相当的年轻,看向朗姆洛的时候有些紧张,但是吐字仍然清晰且中气十足。
“你说冬兵在基地内像是一块木头,”律师道,“那么他有任何在你看来人性化的举动吗?”
朗姆洛皱起眉,琳娜握紧了手中的文件夹,加西亚也屏住了呼吸。
“有。”朗姆洛道。
“那是什么?”律师问。
“他向我们的研究员问好——”朗姆洛——加西亚确定,朗姆洛促狭的看了他一眼,带着嘲讽。
“法官大人,如果一个人丧失了自我意识,那么他又是怎么知道如何向他人问好?”
“反对!”琳娜站了起来,“这只是对方的一面之词,我要求继续询问证人!”
“请你描述你所说的,冬兵在那时对研究员‘问好’的场景。”琳娜道。
“当时研究员迎面而来,我正跟着冬兵准备去汇报任务,他看见了研究员,就停了下来,说了句研究员的名字。”朗姆洛道。
“法官大人,我不认为这是所谓的问好,这只是冬兵确认自己记住研究员名字的一种方式。”琳娜道。
“那么多人,为什么冬兵就只想记住一个人的名字?”律师针锋相对。
“因为那个研究员是个该死的蠢货。”朗姆洛打断了律师和琳娜的交锋,道,“他是基地里唯一为冬兵说话的人,虽然也不算什么善茬。”
“所以冬兵知道谁对他好,并且想要记住那个人的名字。”律师道,“我不认为这能够证明他失去了自我意识。”
“反对!”琳娜道,“我方认为失去自我意识的定义是行为和思想受到控制,但是并非不具有最表层的思维!”
“对方的定义明显模糊!”史塔克的律师道。
“反对,我方定义清晰明了!”琳娜道,她瞪着那个史塔克的年轻律师,抿着嘴,锋利的气势尽显。
法官敲了敲锤子,结束了这一场争论,他道:“宣下一位证人入庭。”
一个高个子的女人出现在了证人席,她穿着灰色的大衣,年纪三十岁上下,一头金发剪的很短,她看着巴基的方向,眼中闪烁着泪光,嘴唇也不断的,不断的在颤抖。
叶莲娜.卡季科夫,史塔克一方的证人,巴基当年放过的,在暗杀目标身边的小女孩,加西亚不知道她的出现是为了证明什么,只希望自己随时都在缩紧的心别再折磨自己。
“你的身份是什么。”法官问女人。
“叶莲娜.卡季科夫,法官大人。”女人道,她的英语带着明显的俄国口音,但是非常的流利,“前苏联卡季科夫上将的女儿。”
“你与被告的关系是什么?”法官问。
“詹姆斯.巴恩斯杀了我的父亲。”女人道,她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加掩饰的愤怒和恨意。
“反对!”琳娜站了起来,“要求将詹姆斯.巴恩斯改为冬日战士,我方不认为冬日战士所做的事情需要让拥有詹姆斯.巴恩斯这个名字的人负责。”
“反对无效。”法官道,“此事尚无定论。”
琳娜猛的坐了下去,抿着嘴,看着庭上的女人。
史塔克的律师站了起来,他开始询问叶莲娜问题。
“卡季科夫女士。”他道,“对不起揭起您的伤心事,但是您还记得当冬日战士杀死您的父亲的那天的情形吗?”
叶莲娜深吸一口气,她的脸色苍白——“我永远无法忘记那一天。”
“发生了什么?”
“我的父亲带我去狩猎。”叶莲娜道,“在一个森林里,我们家住在离那里不远的地方,他和其余两三个副官一起,我也跟着。我和他共乘一匹马,我们看见了一头鹿,所以爸爸带着我追了过去——”
“在那头鹿消失在了森林里,而当父亲调转码头的时候,我看见了一个穿着黑色衣服,有着银色手臂的人,他戴着眼罩,就站在隔我们两三棵树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