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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瓜的厉害,他们都看在眼里,他说要将他们惩罚,这不得不让他们为之害怕。不知道这个千年人会用什么非常手段来惩罚人。
在他们惶恐的眼神中,黄瓜抖抖肩膀,背后的木箱子顺溜滑脚下,他弯下腰,手掏进了木箱子内,人们的眼光全部都聚焦了箱子里。
他会掏出什么稀世的恐怖玩意?
然而令人唏嘘的是,黄瓜掏了半天,竟掏出一根黄瓜。
夜云子眼光一亮,心想,怎么是根黄瓜!不对,这黄瓜绝不是简单的黄瓜,一定是暗器,或者是秘密武器,问题是,拿黄瓜如何杀人呢。
却见,黑嘴唇的黄瓜,拿起黄瓜吃了起来,似乎挺悠闲。
夜安骂了起来:“么的,你到底想干什么,杀人的话,就来个痛快的,别磨磨唧唧!”
黄瓜依然不动,将手中黄瓜慢慢来吃,细嚼慢咽,就好像在品尝一般。
就在他们纳闷这个黄瓜在搞什么名堂的时候,黄瓜脚下的木箱子,忽然自己动起来,一抖一颤,似乎里面藏有什么活的东西。
杨衫想起了在火车上做的梦,他当时梦见箱子在追着他跑,最后箱子打开,里面是牛光艳的人头,他不知道,这个梦在暗示着什么,难道箱子能吃人,把牛光艳的头给咬了下来?
这时,箱子抖颤后安静了,在箱子顶端的小缝隙里,骇然爬出了一只拳头大的花色蜘蛛。
蜘蛛的六条腿上都有细小的黑毛,随着爬动,绒动竖直,像人触到静电球,头发竖起来的那种感觉,而在这花色蜘蛛腿上,那感觉却是悚辣辣的,加上它的嘴,如两片封利勾刀,直看得人脊背怵凉。
那蜘蛛在木箱顶上四处环顾一圈,应该在寻找目标,头方向一停,盯着了夜安。
接着,那蜘蛛爬下来,所去之处,就是夜安的身上。
夜安没那么傲了,想躲,却是身体跟僵死被点了穴似的,根本没办法动,一下子,哭起来,说:“不要过来!它要干什么?”她一想象自己的肉被蜘蛛那镰刀嘴割一块,不禁哭的更凶了,嚷道,“夜云子呀!你平时的厉害都哪里去了,让我阿爹知道你眼睁睁看着我受这样的折磨,一定把你剁成肉酱!你怎么也窝囊起来了!”
夜云子哪里肯任人摆布,只是他如何咬牙发力,就是动弹不得,他可真是急的满头老汉,他想,哪里还轮得到你阿爹整我,我这条老命也跟你要搭在这里了,还肉酱,都么的要成蜘蛛晚餐!
蜘蛛没有停,溜着六条毛腿爬上了夜安的腿,夜安叫起来,让人听的汗毛里涌冷汗。
地上的杨衫正激烈的思想斗争,要不要跳起来去帮阿美赶走蜘蛛,要不要?可值得吗,我能做得到吗?我到底该怎么办?
而这时,蜘蛛还没爬到夜安的细腰处,忽而掉弯下来了,改道朝夜云子走去。
这让所有人感到意外。
夜安松了口气,她又奇怪,难道蜘蛛可怜我是个女孩儿,人又漂亮,不忍心下镰刀嘴了?
“呵呵?”黑嘴唇黄瓜冷不丁笑了,他尖小的眼睛里精光闪闪,黑嘴抹了一弯笑意,大步走了夜安跟前。
夜安瞪着他,说:“你看着我干什么?”
黄瓜摇摇头说:“没想到,真没想到,小姑娘,你竟然还是处女!我的蜘蛛什么人的脑子都吃,唯独不知处女,它最怕处女之身了!”
说着,黄瓜的眼在夜安身上扫来扫去,嘴里竟流下哈喇子,他抬起手在夜安的小脸上开始摸,说:“真是细嫩滑手呵,太标致了……”
夜安只还不如被蜘蛛爬呢,一汪泪眼说:“别摸我!你要不就杀了我!你不能摸我!你不能对我做过分的事!”
黄瓜当听不见夜安的话,手不安分了,顺着她的脸颊滑到脖子处,摸一圈,大胆的抚到她的肩,将衣服轻轻一扯,夜安的右肩露了出来,冰雪白皙。黄瓜色眯笑说:“你可不知道,处女是最补阴的,享受处女,顶得过一百个老女人,不,何止一百个,简直就没法比……”
黄瓜开始解夜安的扣子,夜安能怎么办呢,除了哭她别无他路啊,难道她今天要被一个丑八怪侮辱吗,她曾想过她的身体绝对只给一个男人拥有,而这个男人一定是她喜欢的男人,这个男人本事再低,起码长相要相当出众,可千想万想,怎么也想不到她的第一次会被强抱,她以后的人生该怎么活呀,她将来喜欢的男人该如何看她呀,她的七胞胎姐妹们问起她的第一次给了谁,她还有脸活吗她!
她的外套已被黄瓜扔掉,她的身材除了胸上,已被窥得无余,这绝对是所有女人都羡慕的身材。
谁能救她?是夜云子吗?
而夜云子已闭上了眼,老泪打转,他要骂黄瓜,可他又顾不上,那毛蜘蛛已经爬了他耳朵上,刚才黄瓜说蜘蛛吃人的脑子,那蜘蛛停他耳朵上,是要准备“动刀”嚼脑袋了?
“住手!”
突然一个年轻的声音在喊。
黄瓜手停在半空,他扭头看,冲他喊住手的人,正是他,杨衫。
夜安愣住不哭了,她嘴里没说,但心里在说,你这个臭小子怎么没死?不可能的呀,你能逃得过剧毒无比的尸蟒?你能在特级保镖手下活命?你不就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凡人吗?遭了,我可说过你要是没死,我就嫁给你的!
傻眼的不只是夜安,牛光艳牛大炮还有夜云子,都难以置信杨衫是如何不死的。
随着杨衫的一句住手,夜云子全身有了感觉,他发觉他能动了,黄瓜的那种压迫力量不见了,他脑子猛的一晃,将耳朵上的蜘蛛甩去一边,同时他身向前跃,一个箭步,抱起夜安,迅速闪离黄瓜六七米处,半路捡起了外套,披了夜安身上。
夜云子放下夜安,心想,可能小山羊喊的太过突兀,使黄瓜没有预料,精神注意力分散,导致那种黄瓜身上散发的压迫力量分散,他才侥幸逃脱蜘蛛那一镰刀。
黄瓜没有生气,呵呵又是笑,说:“现在有点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