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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吴凯志府中,彰斐被杀消息不胫而走,三人早已貌合神离,此时彰斐被人暗杀,相互猜疑后又是愤怒,彰斐死了那么下一个就是自己。
“哼,早知道那孙同是个小人,没想到已经按捺不住了,照我说我们先下手为强。”吴凯志一心腹说道,此时吴凯志好似没有听见,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召集众人后任由他们商议,自己一直没有任何话语。
“此事还没有确定,敌未动,我们先乱乃是大忌。”
“难不成等到孙同那混蛋骑到我们头上,我们再有所作为,那时候我看那,大势已去。”
在几人争论中,有人送来信件,吴凯志一看之下神色大变,愤怒站起身把手中信件揉成一团道:“好一个孙同,果真要把事情做绝。”
“大人怎么了。”
“那孙同带人掳走武帝,现如今已经出城了。”
众人大惊,吴凯志道:“多说无益,什么事都可以商量,但是唯独这事不成,立刻召集甲士,随我接回武帝。”
长安外孙同带着军马不停蹄的前进,“大人真要送陛下去洛阳?”孙同身边的将士问道,孙同眯着三角眼看着身后的马车嗤笑道:“不用这个借口怎么可能让这杨琦心甘情愿的随我离开长安。”
“哼,吴凯志老奸巨猾,表面上一套背地里一套。我们三人一同破耿童如长安,没想到争执几句,他居然杀了彰斐。我在不离开长安,难道还等他来杀不成。”孙同咬着牙道。
“大人说的极是。”
“报,后方发现吴凯志军正朝我方追击而来。”
孙同面色大变,“果然如此啊,看来吴凯志早就防着我,暗地里安排了眼线。”孙同越想越怒,接着说道:“你们护送武帝不可有失,其他人随我会会我的好兄弟。”
吴凯志带着先锋一路疾行,此时见到孙同也带着骑兵转身而来,见状吴凯志森然一笑。
双反见面都未先动手,孙同先开口道:“吴凯志我们虽然内斗争权,但是没想到你居然下了杀心,我到是要对你刮目相看了。”孙同说道最后有些玩味,吴凯志沉声道:“你想来狡猾,但是你我兄弟多年,我一直未放在心上。这一次你做的有些过了,杀彰斐嫁祸与我,又带着武帝出长安。孙同这一次,你就不要怪无情。”
孙同听完气急大笑,吴凯志默然,此时他可没有时间和孙同在这里闲聊追究对错,挥手身后甲士纷纷策马。孙同见状收起笑容面容变冷:“吴凯志今日你别想从我这里过去。”
两人不再言语,昔日共苦,相互依偎,如今在这大战厮杀,眼中透着弑人的愤怒,都想欲杀之而后快。
二人你追我赶,围追堵截。
武帝杨琦在逃亡中有身边近臣提议下召勤王,虽派人通知各路诸侯。各路诸侯表现不一,大多不应,此时周权备军进攻徐州,积攒实力欲要和自己的大哥周通一战。荆州的刘代自从庐江败林龙师后就再也没有动静,勤王诏书依然如那石沉大海。
周通迟疑此事,大臣进言各说各的理,最后考虑到周权的行动,以防万一不愿前往长安勤王。
此时唯有一人选择勤王。
兖州陈留,夏侯成静静的看着众人,良久解元榭道:“鄙人认为,主公勤王为好。”夏侯成闻言微笑道:“怎么个好法。”
解元榭淡然笑道:“武帝杨琦估计在各路诸侯眼中不过是个傀儡,自然不愿前去勤王,但是也是我们去的原因。”
“哦。”夏侯成意味深长道,解元榭沉声道:“主公可记得曾经的赵琢,后来的李文思和现如今的吴凯志等人。”夏侯成站起身笑道:“善,大善,先生言之有理,言之可贵。”随后让将领们准备大军细进。
等众将士散去,夏侯成留住解元榭,解元榭看了眼夏侯成道:“主公可还有担忧?”夏侯成哈哈一笑道:“吴凯志,孙同该当如何处理?”
“杀,还是那句话,现有赵琢,再有李文思,后有吴凯志等人,此事没有回旋的余地。”解元榭比划着说道,夏侯成点头。
扬州九江郡寿春。
王琅和端木宇来到周权府上,周权热情招待之。“哈哈,虎父无犬子,王琅你很不错。”周权笑眯眯的陈赞道,王琅回以微笑。
酒过三巡。
“我与你父亲王子成乃是同辈,我也算是你叔伯辈,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周权放下酒杯看着王琅,王琅平静道:“大人请说。”闻言周权收回笑容道:“青藤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青藤,王琅你可有争夺天下之心。”
王琅色变不言看着周权,周权微笑端起酒杯道:“我有,周通有,以至于那夏侯CD有。”王琅极力保持自己神情,周权玩味道:“但是欲要争锋天下,名望,实力,能人缺一不可,现如今我和大哥周通这些都有,所以贤侄你如何想的。”
王琅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父亲大义为诛杀逆臣赵琢被荆州刘代陷害致死,我身为他儿别无他想,只有报仇之心。”
刘代闻言似笑非笑,也不否认也不承认。
此时王琅算是坐如针毡,这周权到底何意,我又该如何。在王琅有些无助的时候,身边端木宇站起身道:“大人在下端木宇,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是?”周权疑惑道,王琅急忙介绍道:“自小玩伴,不是兄弟甚是兄弟。”说着眼神示意端木宇不要胡来。
“既然如此,便是一家人,但说无妨。”周权道,端木宇点头,不理王琅阻止的眼神道:“天下之事,谁没有争夺之意,但是能者居之,我和王琅就算有心,但是实力不足,若要等积蓄实力,怕那时候早有人拥之,又何故烦恼。现如今我们只盼能击败刘代,为王叔父报仇。”
周权眼神闪烁看着端木宇,端木宇表情淡然,随后周权大笑举起酒杯道:“端木宇是吧,说的很好。”端木宇端起酒杯,王琅拂去额头上汗珠,看周权的意思是放下了对自己的戒心。
周权放下酒杯迟疑道:“端木宇,现如今我和周通水火不容,我欲要攻徐州,你可愿助我一臂之力。”周权此话出口,王琅大惊,端木宇也挑了挑眉。
“大人,此事不可。”王琅急忙道,这还了得,如果端木宇加入那不是说明自己加入了周权,父亲的残部还有在周权手上,现如今又要端木宇,这是要牢牢把自己绑在他的战车之上。周权和周通一战,输赢都是不是王琅所想要的,父亲便是在他们这些人争斗中身亡。
周权表情不变看着端木宇似乎等着端木宇回答,端木宇此时却看着王琅。王琅呼出一口浊气站起身神色恢复了平静,这时周权仿佛重新审视王琅。
“端木宇是我兄弟,恕不能投入大人麾下,况且此次先来晚辈还想讨回父亲的旧部。”王琅道,周权闻言笑容消失带着几分冷意道:“怎么,贤侄这是看不起我,你能在吴郡安身,也是我这个叔伯上奏,现如今却说出如此话,岂不是让叔伯心寒。”
王琅从怀中拿出包裹严实的东西道:“晚辈虽然不能大人你一臂之力,但是我愿意奉上此物以示晚辈之心。”这下周权疑惑了,这小子到底在干什么,王琅郑重的打开包裹,周权急忙上前手掌按在其上道:“原来真的在王子成手上。”
“大人,请让我带着父亲的部下回江东。”王琅诚恳道,周权双手为离开此物盯着王琅道:“好,你能将它交付与我,贤侄的心叔伯领了。”
王琅大喜双手离开道:“祝大人马到成功。”周权大笑点头,小心翼翼的接过此物缓缓打开细看,眼中充满了兴奋,传国玉玺,当年他还奇怪信誓旦旦前往洛阳的王子成怎么突然反悔长沙,原来如此。现如今有了玉玺,周权便多了一层保障,而是是绝对保障,有了它名正言顺,割据各地的诸侯也好,还是天下百姓也罢,只要这东西在周权手中,还能公然抗之不成。
周权完全沉浸在兴奋之中,在王琅的提醒下才吩咐人让王子成部下随王琅回江东。
出了周权府,走在街上,王琅不发一言看似被街边的各种商贩吸引,端木宇在身边笑道:“怎么舍不得,也是啊,天下人谁都会舍不得。”
“舍不得,是,确实如此。”王琅依然看着四周不看端木宇道,端木宇闻言神色微动,这时候王琅又道:“这是父亲拿命换来的,拿出去,我仿佛背叛了自己父亲,心如刀绞。”端木宇闻言仿佛松了口气,再次恢复笑容。
“那东西说白了不过是件物品,重看有用,轻之不过是块比较珍贵的石头。”端木宇淡然道,王琅不言神色悲伤,“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道理你还不懂,用它换取你父亲的部下,我觉得最为有价值。”
王琅叹了口气不在谈此事询问道:“周权和周通势必要一战,不管谁输赢,我们到时候又该当如何?”
端木宇笑眯眯道:“他小看了一人”。
“谁?”
“兖州的夏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