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你不让我活我不让你好过

莫坐浅摊头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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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头漏水了,豆大的泪珠不停冒出,脸色跑掉苍白的像死人,穆义敏接手机的如同触了电网。

    这个时候,穆阿根憋了大半天的火,导致整张脸扭曲,等女儿一回到楼上,他一个箭步蹦到大儿子跟前,猝然“啪——”就是一个耳光:“你这个畜牲,对自己亲阿妹这样的事都做的出来,你还脸回到她房子来!”

    慌忙上前忙把老头子拉到沙发上坐下,杜银花一边责备大儿子:“你简直是脸上生毛的牲畜,那样的事情都做的出来。你阿妹就是猴精,什么事能瞒过她,她一眼就看出是你和那个妇女合谋。自己好好想一想,如何应付她吧,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

    仍旧忍不住心头愤怒,穆阿根愤愤大骂:“你这大耳,那个妇女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迷魂符啊,你就这样听她的话。有本事要像你阿妹一样,放在别人身上使。用在自己亲亲阿妹身上使,你这是畜牲行径,不是有本事。”

    心烦意乱,恐惧焦躁,脑袋瓜子涨着冬瓜一样大,没脸在父母亲面前了,穆义敏逃回自己房间去。

    钻进被窝,顾不上已经半夜三更,顾不上被白晔舒咒骂,穆义敏立马给她打电话……

    头“嗡——”一声,白晔舒心悬到半空中,等不及天亮了,叫穆义敏立刻把他阿妹的录音送过去。

    姘头的话哪敢怠慢,穆义敏立马下床。

    风风火火赶到白晔舒家,一进屋里,来不及关门,白晔舒就给了姘头一个响亮耳光:“一个大男人,你怎么这样窝囊啊,这点儿事都办不好,我白晔舒白让你睡了。”

    摸着滚烫的脸,穆义敏委屈的都不敢大声:“怎么又怪到我头上了,可能是你在QQ上说漏了嘴。我回家里,我阿爸、阿妈、碧雪三个已经在楼下大厅等着我。我刚到门口,碧雪二话不说就上来抢走我的手机录音,我连开口说话机会都没有。”

    别说是穆义敏这只土鳖蒙在鼓里,就连穆碧雪也没有看出,其实白晔舒是个报复心疯狂的女人。

    前夫的事被穆碧雪一捅,白晔舒那时早已心怀仇恨,但她嗅觉灵敏,心头明白不与前夫断绝关系,她的仕途势必遭到影响。假惺惺的非要认穆碧雪作义妹,白晔舒就是为了日后寻机狠狠的报复穆碧雪,不巧得是,尚未等到机会,她自己却是一头撞在了穆碧雪枪口上。

    前夜拍摄视频,事先穆义敏根本不知道白晔舒是要用来敲诈勒索他阿妹,还极力的配合好她。等到完事后,白晔舒才把意图一说,吓的穆义敏灵魂出窍,但是一听说钱到手后,她一分都不要,全归他,他动心了。

    录音一听,白晔舒脸色苍白,瘫在沙发如堆烂泥,有气无力叫穆义敏先回去,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好好想想……

    姘头走了,偌大客厅剩下她一个人,白晔舒脸色慢慢黯然下去,焦躁的在客厅里踱来踱去,不停问自己:“难道我这一生幸福就这样葬在穆碧雪手里?”然而,白晔舒太过聪明,聪明反被误。不按穆碧雪说的做,穆碧雪一报警,她身败名裂不说,照样要被开除……

    手机闹钟响起来,白晔舒才发觉自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坐在沙发上睡着了。

    洗漱后,也不化妆,白晔舒匆匆赶去穆碧雪家。

    敲了几下门,门打开了,穆阿根一瞅是她白晔舒,“嘭——”又关上,白晔舒再敲门,没人理。

    料定白晔舒会去她家找她,穆碧雪叮咛过父母亲,是白晔舒的话,不许白晔舒把脚迈进门槛,他们也不要跟白晔舒搭腔。

    中午吃饭当儿,响起敲门声,穆义敏迫不及待要去开门,被阿妹一声喝住。

    开门一看,是白晔舒,穆碧雪怒目一瞪:“有什么话,你直接去公安局说,跟我说没用。再来骚扰我和我阿爸、阿妈,那你要想好了再来。对你这种心毒如双头蛇的破鞋,我——碧雪还忍气吞声、手下留情,出门让车撞死。”

    “嘭——”关门声吓得白晔舒心一跳。

    原本是与穆义敏约好,只要听到三重一轻敲门声,那就是她白晔舒,他穆义敏就要开门,可是他居然不开门,把白晔舒气得肠子扭成一团。

    吃饭也没心事了,穆义敏三口两口一碗狼吞虎咽吃进嘴里,也顾不上漱口,就往外闯。

    “敢让那个破鞋双脚迈进我房子一寸,把黄包车给我留下,你马上滚蛋,一辈子不把要脚踏进我房子里。”看看大哥猴急样子,穆碧雪一肚子是火,不等他出餐厅,就厉声警告。

    打开大门一看,见白晔舒不在门外,穆义敏松了一口气。

    顾不上歇一会儿,找白晔舒要紧,三步并作两步朝黄包车奔过去,穆义敏刚打开车门,惊吓得心差点掉地上,白晔舒并没有走,而是在他车上。

    两个人还蛮有默契,车子开出百米了,白晔舒才发泄大骂:“你为什么不来开门?”

    嘎。穆义敏刹车,转过头:“那个母老虎不让我开。”——叹,世上的人还是情人重要啊,妹妹都不如情人,穆义敏居然骂妹妹母老虎。

    “你怎么这样窝囊啊!”白晔舒还在火头上。

    穆义敏也气上了:“我不窝囊,我不窝囊的话,被她赶出来,黄包车开不成,我连个落脚地方都没有,你肯收留我吗?”

    收留?现在谈收留太滑稽可笑。她白晔舒现在恨不得利用他穆义敏这头自以为是的蠢驴,去逼疯他妹妹穆碧雪。“对你这种心毒如双头蛇的破鞋,我——碧雪还忍气吞声、手下留情,出门让车撞死。”耳边回荡穆碧雪的话,白晔舒心头一阵恐惧:“这件事,你要是撒手不管,不让我好活,我也不让你全家人好活,跟你全家同归于尽,大不了大家一块死。”

    “我有什么办法,你爱怎样就怎样。”穆义敏也只耍赖:“我赖在她屋里吃、住,就是想找机会跟她说说,连我阿爸、阿妈现在都不敢开口,一开口,她就要把他们赶出。一开始,我跟你说过不能这样做,是你自己不听我的话。”

    要不是大街上,白晔舒要一巴掌扇过去:“你现在说这话有意思吗,我还不是为你好。我告诉你了义敏,这事你不管也得管,我被抓了,你也逃不脱。我供你玩了半年,有用过你一分钱了吗,你得讲良心。”

    蔑视盯着白晔舒,穆义敏呛她:“供我玩,你别说的这么好听,晔舒,是你自己要找男人肏。”

    “你……”顿时,白晔舒只觉得天旋地转,她终于看清了眼前这个睡自己的男人是个无情无义无赖,根本不是一个敢担当的男人,事到临头,他把自己推卸的一干二净,全部赖到她头上。

    这时,穆义强还翻出旧帐:“要不是你口口声声说川渊的化工机械厂撑不过三年,叫我不要去给他做事,我早已进他公司,和他两个哥哥一样当上副总经理。那我想玩什么样的女孩会没有,还会上你这种离婚妇女的床,呸——”

    哈哈哈哈。白晔舒憋不住一阵好笑,想发火都不行:“是吗,穆义敏,没看出你还是个人才哦。”“一个开黄包车、没脑子的大老粗,还想当副总经理,我呸,你白日做梦吧,除非是你那个妹夫瞎了眼。行。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白晔舒蹦出黄包车。

    但是想到离穆碧雪定的期限仅剩下两个多钟头,白晔舒心头恐惧、焦躁、不安的要窒息。

    时间像是与人赛跑,一分钟一分钟飞快过去。

    坦荡磊落,心中无事一身轻,穆碧雪笑笑呵呵穿梭于每个病房,倒要看看白晔舒这个破鞋还有什么招数再敲诈、勒索她。四点一到,就是她白晔舒的噩梦,下辈子甭想高高在上过安逸日子,白天是高官夜里是暗娼的去勾搭男人。

    下班的时候,穆碧雪接到姐夫的电话,说是她父母亲打电话给他,说是她大哥被公安局抓了,要他去救救她大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出车祸?

    “甭管他,姐夫。这种畜牲、猪头,就应该让他在牢房里呆呆,长点脑子。”

    “你越说我越糊涂了,雪儿,到底出了什么事?”

    “姐夫,你怎么犯糊涂了。是白晔舒那个破鞋仗着自己在县委工作,有关系有权力,恶人先报警,反咬一口,说她一离婚后,那个畜牲就瞄上好的钱财,拼命追求她,她一时被他蒙骗答应了他,结果被他拍了床照,敲诈、勒索她。她一上班就上公安局报警,公安局查也不查,先拘留了那个畜牲再说。”

    “好歹毒的一个女人,太可怕了。”

    “怎么样,姐夫,强中自有歹毒手。这一回,你看走眼,败在那个破鞋手上了吧——”

    “的确没有想到她一手。看来,她拍视频早已想好了退路,否则,在县委工作的人,不会拿她的前途、名声开玩笑。”

    “想跟我斗,竹笋做扁担,她还嫩着呢。让她得意两天,让那个畜牲尝尝监牢滋味,我再动手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