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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标注了丞相孔岁寒的名字下面画了两道朱红的波浪线,还与献王之间用无数的细线连接起来,以表现自己的不解!
一张纸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迹,她将这张纸折叠仔细,塞入鸽子足上的竹筒里,抱着鸽子走到了门口,欢儿的感知能力很强,直接推门进来了。
欢儿接过绑着竹筒的鸽子,点点头闪身出去了,梓瑶也回房等待消息。
午后,梓瑶歪在躺椅上晒着冬日难得的阳光渐渐的熟睡了。
突然,一盆冷水泼到了梓瑶的头上,刺骨的冰冷让梓瑶一激灵,瞬间睁开眼睛。
此时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周围一片黑暗,但是梓瑶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已经不在原本的微雨轩中。
四壁空空的房间内昏暗的灯光下,一个身着玄色锦袍头戴紫金冠的男子,负手立在自己的面前,极为阴冷和潮湿的气息不断的充斥在梓瑶的身上。
梓瑶看着此人的面容半响,发觉自己并不认识他,眉眼之间与南越国和羌国人都有所不同,她调动了一下真气发觉自己竟然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定然是被喂食了什么软禁散之类的药物所致。
梓瑶心中一紧急忙呼唤八宝,【八宝,八宝?】
耳边回响着自己的声音,但是无人应答,如此境地真的是梓瑶并未经历过的,她赶紧让自己冷静下来,不断的认真打量对面的男子,难道此人与上神有关?
能够如此阻断自己与空间之间的联系,一定是比自己的修为高深的人,这个世界虽然灵力充沛,但是修真之人寥寥,能够超过炼气期修为的人屈指可数,或许是此人身上有什么法器。
所以能够屏蔽梓瑶的系统空间,如此说来给自己服药散去灵力的人就是他的人!
回想了一下,自己在临睡前都吃过什么做过什么,发现吃过苏嬷嬷送来的一碗百合银耳羹,口感和味道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再就是接触过欢儿绑在鸽子足下的竹筒,难道是欢儿?
那么此人是谁?
为何能够操控欢儿?
厉王出什么事儿了吗?
一个个问题让梓瑶有些迷惑,那人拿着绢帕捂着口鼻,嗤笑了一声开口说道:“怎么想明白自己因何而中招的了?不错很聪明!”
梓瑶撑起身子,朝着墙边挪动了一下,这一动才发现自己双足上竟然被锁着一道铁链,梓瑶一动就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自已挑眉,怒视着对面的男子淡淡的问道,“你是谁?为何抓我!”
男子挑动唇角,冷冷的说:“一个贱婢何须知道我的身份,和我说说你画的图是从何得来的?”
梓瑶侧头,眉头微蹙,“什么图?”
男子蹲下身子,一把抓住梓瑶的衣领,“不要和我装糊涂,你给欢儿画的那张人员关系图你是从何得来的?
这些消息从哪里知道的,如果想要活命就痛痛快快的说与我听,不然我不知道会做出来什么事儿!”
此时什么都无从知晓,对方是何方势力也无法判断,梓瑶必须采取自救措施。
因为厉王和献王也许什么都不知道,即便知道自己也不能赌,此时相识的时日尚短这二人能够对自己付出的有多少谁也不敢说。
再说这个男子虽然刻意的伪装过,但是梓瑶可以判断这人并不是恒王和文王,并且从他口音的尾音上可以断定此人不是南越国的人士。
一个异族人士能够突然的出现在微雨轩将自己掳走,一是有叛徒欢儿的帮助,另一个说明此人绝非等闲之辈。
在周围的几国中,羌国选择合作即便不满不可能有如此行径,鲜卑国有此野心但是实力上有所欠缺,毕竟对南越国没有如此的了解,剩下最有可能的就剩下车师国了。
难道他是车师国的人?
在原主的记忆中车师国是选择和羌国合作了!
没想到如今竟然小动作频繁,或者早就埋下了隐患等着几方疏于防守的时候来一个釜底抽薪?
因此梓瑶没有说话,直直的看着对面的男子,“想让我说不要紧,你要告诉我你是谁,不然纵使是死,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我曾经是死士你们应该是知晓的,所以不要白费力气了!”
对面男子一噎,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我是恒王府的人,怎么很意外吗?”
梓瑶咯咯笑道:“恒王的智力还不能够做出如此黄雀在后的妙计来,你不是恒王府的人,当然也不是文王的人!”
男子凝眉,“你很聪明,不过既然落到我的手中就会用我的方法让你开口的。”
梓瑶笑了,“如果我猜测不错的话,你的主人应该是让你不要轻举妄动的,如此冒进的行动他并不知晓,也不赞同是吧!不知事后你将如何向你的主人交代呢!”
男子眯了眯眼睛面色黑了三分,“女人太聪明不是好事,既然你是如此倔强的人,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倔强的。”
一挥手,“来人让这位姑娘吃些苦头吧!”
这人沉不住起了,梓瑶知道自己的判断全部正确了,那么她现在被关押的位置应该没有脱离京城,毕竟出了京城对传递消息不利,不过也不是什么王孙贵戚居住的南街,应该在城区东北或者西北人员不甚密集的地区。
这里没有过于宽敞的房屋,所以梓瑶断定他的那个主人要么不在,要么就是在休息,尚且不知道他的行径,自己需要拖延时间让药性快速的代谢下去,那就只能装晕了。
被打是一个很好的借口,这也是梓瑶为何要一再激怒他的原因。
两个身着黑衣面上罩着黑色面巾的男子,提着鞭子和绳索走了过来,不由分说过来就将梓瑶双臂架起来,用绳索将她捆绑在墙上的一处吊环上。
梓瑶浑身一丝力气都没有,如此软绵绵的被侧身悬吊在圆环上,双脚只有足尖沾着地面,手腕上仿佛被扯断的感觉让她微微的发出一声闷哼。
玄色锦袍的男子仿佛听到了什么优美的声音,发出一声低沉的笑声,“怎么样?服用了软禁散,再用这吊环一掉是不是感觉所有的骨缝都舒展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