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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段时间。
邵晓啸有些手忙脚乱,尤其是看到小崽子因为打喷嚏脸上红成一团,模样瞧着特别的难受,他就有些自责。
到底没带过孩子,邵晓啸根本没想过小崽子会对五香粉感兴趣,还凑到袋子里去闻。
小崽子喷嚏不住,眼泪都从眼角溢出来了。
邵晓啸顾不得其他,直接将他抱起朝着找到工作员,去了梳洗的地方。
手忙脚乱的弄了一会儿,喷嚏总算止住,只是眼睛鼻子红通通的,看着极为的可怜。
“好些了没?要不要再喝口水?”邵晓啸问着。
淙淙蔫蔫的点了点头,微微昂着头等爹爹投喂。
矿泉水喝进喉咙,显得有些清凉,让难以忍受的呛意消去了些。
等出了洗漱的地方,邵晓啸将小崽子抱在怀里,也不舍得再放下了,干脆就抱着继续逛超市,他去的地方也不再是作料区,而是走到另外一个区域,指着薯片饼干,就问:“要吃这个吗?柠檬的怎么样?这种饼干也不错,特别酥脆。”
淙淙本来将脑袋靠在爹爹的脖子了,显得有些无精打采,随着爹爹指着一个又一个零食的时候,他也没能抗住。
从一开始轻轻的点头,到后面带着沙哑的声音喊着:“要!要巧克力味的!”
最后瞧到想吃的零食,也会主动开口去要。
邵晓啸从头到尾就没拒绝,购物车里面堆满了零食。
一结账,直接花掉他三百多块,结果一个食材都没买到。
不过,谁让小崽子高兴呢。
坐在回去的车内,邵晓啸开口:“等回去一天只能吃一种,都放在我那,想吃什么你自己过来挑。”
淙淙还有些红意的眼睛在发光,两只小手反在背后,不停的扣手指,“我能天天去爹爹房间吗?”
“当然。”
瞬间,淙淙就没绷住,直接咧嘴笑了起来。
笑得一双眼睛眯成了月牙。
瞧着特别可爱、特别好看。
这还是邵晓啸第一次看到小崽子笑成这般。
稍微想想后,他也就知道原因了。
原身对淙淙很看重,毕竟是因为淙淙的身份他才能留在娄家当个名不符实的男妻,只不过再看重,也不是喜欢,平日里也不愿意亲近淙淙。
尤其是不愿意淙淙去他的卧室,原身卧室的珠宝首饰多,他怕淙淙年纪小,随意动他的东西,便三番两次的叮嘱着他,不准去卧室。
现在邵晓啸开口允许,淙淙自然高兴的不得了。
他板着手指头想着,现在爹爹愿意他去卧室,那是不是代表着以后他也能睡到爹爹的大床?
带着这个美好的愿望,淙淙笑得特别的开怀。他靠在靠垫上,侧着头望着爹爹,淙淙想,如果这个爹爹一直在就好了。
邵晓啸伸手揉了揉小崽子的脑袋,他不放心的又问了句:“喉咙好点了没?如果不舒服一定得说。”
说完,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加了一句:“就是去医院也不怕,也不是一定要打针,吃药也能好。”
“我不怕打针。”淙淙摇着小手,又指了指胳膊,“扎针的时候,我都没哭呢。”
虽然扎得疼,可爸爸爹爹都不在身边,他哭了也没人会哄。
“小崽子真勇敢。”邵晓啸悻悻然一笑,这点比他强多了,连扎针都不怕,简直就是个勇士啊。
回到了别墅。
邵晓啸一手提着几个巨大的塑料袋,一手牵着淙淙。
两父子就朝着门口而去。
结果,等着迎接他们的,不是张妈。
而是一个高大的男人。
男人站在大门中央,因为背光的问题,邵晓啸看不清楚他的样貌,不过深蓝色的西装衬托着男人的身材极好,尤其是腿,格外的修长。
邵晓啸想着,那双大长腿真的引人羡慕啊。
而在邵晓啸注意力向下打量的时候,娄裕同样在望。
他的视线先是落在那几袋零食上,随后又转移到淙淙微红的双眼,娄裕眉头紧蹙,他冷冷的道:“张妈,将淙淙带进去。”
“唉唉。”屋里面的张妈连连应着,小跑出来就要去牵淙淙的手。
结果正好看到淙淙红着的眼圈,几乎是立刻,她就没忍住对着邵晓啸瞪了一眼。
之前还想着邵晓啸变好了,结果这才出门,就把淙淙欺负成这样,怕是在外面没少哭。
心疼的张妈直接掰开邵晓啸的手,将淙淙牵到身边。
“爹爹。”淙淙显得有些愣,伸出另一只手还想着去牵爹爹的手。
结果张妈直接扯了过来,将他抱起朝着屋里去了。
“淙淙我们先进屋,你爸爸有话和你爹爹说。”张妈在淙淙耳边轻声说着,声音很柔缓,可眼神就没那么客气了,瞪了邵晓啸几眼。
淙淙看了看爸爸,又望了望爹爹,只能将小手收了回来,乖巧的点了点头,任由着张妈抱着。
张妈抱着淙淙进屋后。
娄裕走上前,他冷声的说道:“我有跟你说过吧?不要挑战我的底线,再有下一次不管谁替你说话,我都会将你扫地出门。”
冷冽的声音让邵晓啸猛地打了个冷颤。
他还没注意到男人的面容,就已经擦过他身边,直接走开了。
邵晓啸转身,望着男人坐车离开。
不由就是‘啧啧’两声。
原来书里的大反派,在这个时候就是一个只知道放嘴炮的男人,怎么就不实际行动?他还等着被赶出去呢。
不过,邵晓啸随即又是讽刺的一笑。
刚才的情形,无非都是认为他欺负了淙淙。
张妈还知道瞪他几眼,结果身为淙淙的亲爸,就光放了几句狠话,然后就没了。
难道不该是将他这个‘欺负儿砸’的人狠狠蹂.躏才是吗?
邵晓啸又是一个冷颤,他是自虐才有这种想法吧。
连连摇了摇头将脑子里的想法甩了出去。
只不过,从第一次的交锋,娄裕那人在邵晓啸心里已经有了定位。
一个不爱儿子就知道放嘴炮的男人。
哪怕身材让他羡慕的很,也不过虚有其表。
他想,和这样的男人交锋,也许会有那么一点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