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有方法探知事情的真相。”
他狡黠地对菲林露齿而笑。
“对于今晚的冬季庆活动,你还记得多少?”
菲林一边退缩一边思索。
“我只知道明天可难挨了。”
那位小女仆忽然间跳进菲林的记忆里,当时她靠在菲林肩上还把手放在菲林的大腿上。
艾莉安娜。
菲林今晚得想办法向艾莉安娜解释这些事,如果她来菲林的房里,而菲林却无法开门……他试着从椅子上站起来,接着又是一阵颤抖,感觉真像被剥了一层皮。
“这里。
先吃点东西吧!
把你肠子里的东西全吐出来可不是一件最好的事,但菲林相信星彩是一番好意,因为在其他的情况下,这未尝不是个救命仙凯。
不,你这傻小子,先洗洗手。
听到菲林刚才说的么?”
菲林注意到食物旁边放了一盆醋水。
菲林仔细把手上的所有残余物洗掉,然后洗脸,惊讶于自己怎么顿时就清醒了。
“感觉上好像做了一场漫长的梦,一整天……这就是克里克的感觉么?”
“不晓得。
或许这些燃烧的药草不是菲林想的那些东西,而这就是菲林今晚要跟你讨论的事情之一。
克里克最近如何?他是忽然间变成这样的么?瓦乐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称是医师?”
“菲林不知道。”
菲林羞愧地垂下头,强迫自己告诉艾特罗菲林在他外出时有多么偷懒和愚蠢。
当他说完之后,他并无异议。
“这么说来,”
他沉重地说道,“人们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事情,只能亡羊补牢。
这儿发生了太多事情,不可能一下子就解决。”
他深思熟虑地看着菲林。
“你刚刚所说的大多在菲林意料之中。
被冶炼的人持续接近公鹿堡,国王还在生病,但克里克国王的病情比菲林想象中恶化得还要快,而那卑鄙的小人根本不应该在他的房里。
除非……”
他没再说下去。
“或许他们相信百里香夫人是他唯一的守护者,或许他们也认为人们不再关心克里克了,或许他们更相信他是个孤立的老人,也是个必须移除的障碍物。
你的大意至少让他们现出原形,既然如此,人们也许可以对付他们。”
他叹了一口气。
“菲林以为自己能把瓦乐斯当成工具,灵巧地引领他接受其他人的忠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