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拿掉兜帽的时候,温煦的阳光照耀在她金色的发梢,连精灵们也开始赞叹她的美丽。
“是你宣称治好了这名男子泰洛斯。
艾昂菲尔德吗?”
咏者怀疑地问道。
“我没有宣称任何事,”
绯月冷静地回答。
“你的儿子亲眼看见我治好了他。
你难道会怀疑他的话吗?“
“当然不会。
但他那时已经不堪负荷,疲倦而且神志不清了。
他也许会把巫术看成医术。
“”
看看这个,“绯月轻声说,她解开披风,让它从脖子上极开。
护身符在阳光下闪耀着。
咏者从台座上走下来,眼睛不可置信他睁大着。
然后他的脸孔被愤怒所扭曲。
“胡说八道!”
他大喊着伸出手,想要从绯月的脖子上把护身符夺走。
一阵蓝光闪过。
咏者哀号着倒在地上。
精灵们警觉地大喊,抽出配剑,大伙们也抽出自己的武器来。
精灵战士们很快的将他们包围。
“停止这种毫无意义的行为!”
老法师用坚定、无法抵抗的声音说。
艾文踱步走上台座,冷静地把剑锋拨开,仿佛它们只不过是连杨树的技楹一般。
精灵没有任何办法阻止他,只能呆呆地看着。
艾文自言自语着,走向躺在地上不能动弹的咏者。
老人把咏者扶起来。
“看来,这是你自找的,你知道吧,”
艾文边拍干净咏者的袍子,边斥责道。
“你是谁?”
咏者惊魂未定地问。
“嗯……我叫什么名字?”
老法师转头看着韦德。
“艾文,”
坎德人好心地说。
“对的,艾文,就是我。”
法师摸着白胡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