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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究竟是哪个傻子开发出来的破系统!麦乳精, 麦乳精是没见到在哪,更改了默认的系统设置后居然改不过来了?
老天爷!请在下次劈死我之前, 先劈死这个垃圾系统吧!
看着赵宝君这撅着嘴不满的模样,李卿淑还以为是因为不高兴她把许佳宁带回家,又要和她睡一张床在闹脾气呢。
她伸手揉了揉自家闺女的鸟窝头。
这事情说起来她也实在是为难,她闺女那次拒绝了钱淑芬的客套话后, 在家十分明确的表示过不喜欢这个新搬来的小姑娘。问她闺女为什么, 这个小人精就推说什么八字不和性格犯冲。
可是她是她妈,怎么会不了解她?
哪怕之前那个在托儿所欺负了宝杨后挨打了的小胖子, 也能和人一笑泯恩仇。但是就是不知为何在许佳宁这里,就这么拧巴着。
不过想想她闺女说的话也有道理,谁没有两个莫名就是看不顺眼的人呢?
只是如今住也住进来了, 邻里邻居又是同事也就最多管个几顿饭的事, 这孩子在过年前总是要回自己家去的吧。
而此时洗漱完的赵宝君一脸生无可恋的坐在桌边, 看着她爸刚从外面买回来热腾腾的面窝和豆浆发愣。
这细白面做的面窝可不便宜。那金灿灿外表, 还飘着一股猪油炸出的葱花香味。就连一旁平日里最挑食的赵宝杨闻着都快流下口水。
看着这么丰盛的早餐, 赵宝君的脸色更是黑了几分。
为什么要给这心怀不轨的家伙特意买这么好吃的早点!真是浪费她家粮食。
赵宝君像是在撒气般狠狠地咬了一口面窝。
而平日里一顿饭能吃一个小时的赵宝杨也在狼吞虎咽,没一会儿一个面窝就被消灭殆尽, 吃完了自己的那一份似乎还不够, 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妹手里的那被咬了一口的面窝, 直流口水。
“嗝——”
如果不是从他嘴中打出的饱嗝, 还以为这小家伙还没吃饱呢。
可是反观赵宝君, 自在那面窝上咬了一口后, 就一直握在手里直愣愣地发着呆。
系统:“宿主……”它试着喊了一声, 见赵宝君没有向昨晚那样暴跳如雷,便大着胆子继续说:“女主正在偷看你呢!”
赵宝君听到这话一个激灵彻底吓醒了。
她能不被惊着吗?总有人在偷偷摸摸对着自家不知打着什么鬼主意。关键那人又不能直接弄死,还有那什么玛丽苏光环庇护,真是糟心透了!
就在她不断在心里吐槽,生活艰辛人生坎坷的时候,倏地脑海中灵光一闪。
赵启明几人就看到赵宝君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开始一个人“嘿嘿嘿”的捏着面窝傻笑得口水都快滴下来了。
“妹,你是不是——”赵宝杨艰难地“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你怎么一晚上就成傻子了!”
赵宝君回过神,一个眼刀子飞过去。“你才是傻子,你全家都是大傻子!”
当然,她也就是这么顺嘴一说,没打算真把自己和爸妈骂进去。
只可惜她妈不是这么认为的。“骂谁呢!”赵宝君后脑勺挨了一记毛栗子,龇牙咧嘴难得没有反抗。
她收敛心神也不继续发呆,斜睨了许佳宁一眼后又快速的收回了目光,对着她爸说:“爸!你不是说我们要去外婆家,什么时候走?”
她又侧身对着赵宝杨说:“哥,你也想舅舅他们了,是吧?”
赵宝君用脚轻轻地碰了一下赵宝杨,又朝他眨眨眼暗示让他回答“是”。
可惜那收电报和发电报的人此时不在同一个频道上,赵宝杨收到信号后就脸色突变,对他爸着急地喊:“爸!妹妹生病了!她刚刚和那个余大傻子一样,眼睛这样眨啊眨的像是抽经,而且她脚还不停地踢我。”
赵宝君:眼色都使给傻子看了……
不!她自己才是那个最大的傻子,为什么会觉得她的孪生哥哥一定能和她有心灵感应呢?
系统还在一旁幸灾乐祸:“哈哈哈……你这哥哥真可爱!”
她哥可不可爱赵宝君不知道,但她感觉到了许佳宁投过来的那,意味深长的眼神。还有她爸妈盯着她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都让她直觉知道,她再不跑离战场即将有大麻烦了。
赵宝君眼珠子一转就对着李卿淑喊:“妈,我眼睛进东西了好疼!”
许佳宁极有眼色的说:“叔叔阿姨,我吃完饭就回去吧。”
李卿淑走到赵宝君身边,一边吹着眼睛一边言辞挽留道:“没事,你别听宝君这丫头瞎说,我们回去的时间也没定,晚几天也没什么。你先在这里安心的住着。等厂子里的领导处理好你妈妈的事情以后你再回去。”
如果不是自家闺女只有三岁,她都得怀疑她家姑娘是不是故意想赶人走的。
许佳宁便佯装勉为其难地应下。
系统:“啧啧啧……宿主,你妈似乎更喜欢女主呀!”
它悠哉悠哉地还唱了起来。“小白菜呀,地里黄呀,两三岁呀,没了娘呀!跟着爹爹,还好过呀,只怕爹爹,娶后娘呀!娶了后娘,三年半呀,生个弟弟,比我强呀!弟弟吃面,我喝汤呀,端起碗来,泪汪汪呀 ……”
赵宝君:……
闭嘴!
其实,许佳宁住到赵家来不仅仅是为了接近这一家人,更是因为自她重生起至今这么长时间了,她妈还是始终下不了决心离开那个只会窝里横的男人。
她也是想趁着这一次机会,让她妈知道她的忍让不仅没有让自己感到有了一个完整的家,反而只会使她感到不安与害怕。
饭后,许佳宁主动帮着收拾碗筷打扫。
相较于她的勤快,一吃完饭就不知溜到哪儿去的赵宝君,就瞬间被衬托成了对照组。
……
赵宝君当然不是跑出去玩了,她又不真的是个只有三岁多的小娃娃,整天只知道憨吃憨玩。既然那许佳宁厚着脸皮赖在她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走,那就只好采取备用计划了。
她还是更喜欢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
放着这么一个目的不纯的女主在家,就像家里摆了个□□,也不知道何时就会出什么幺蛾子。
可是想要说服她妈把女主赶走,可不是这么容易的事情。
先不说她们大人之间的人情往来。就只一样——她怎么和她妈开口说,“许佳宁正谋划着抢我爸给她妈当老公”这件事。
这话说出来,别人也只当是小孩子之间对父母独占欲的争风吃醋罢了。更何况,这女主都已经住到她家里来,这话说出去更是像坐实了她的小心眼,以及为了排挤别的小朋友而撒的拙劣谎言。
她妈一定会一笑置之,然后告诉她“能被挖走的墙角不是好墙角”!
至于撒泼打滚无理取闹的说就是不喜欢许佳宁,就是不喜欢她住到她们家这办法。先不说这完全是不是她做事的风格,就是抱着她妈哭她也哭不出眼泪水啊!
最主要的是,她爸妈曾教育过她们兄妹。“如果身边的人需要帮助的时候,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要适当的施以援手。不要做一个冷漠的人,因为你也不知道在未来的哪一天,自己会同样需要别人的雪中送炭。”
她可不想做一个让她妈觉得心寒的孩子。
既然没办法劝她妈赶走许佳宁,那唯一的办法就只有让这位玛丽苏女主自己主动离开她们家了。
“宝景哥哥!宝景哥哥!”她跑到了大伯家的屋外扯着嗓子喊道。
这大冬天,想要找些蚂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赵宝景一天到晚和一帮臭小子们野在外面,该是知道这时候哪
一片地头底下能找到这玩意儿。
开门的是奶奶朱氏,赵宝君一进屋就只看到她奶和大伯母,没看到这次过来特意找寻的目标人物。“奶,宝景哥哥呢?”
“出去了。怎么就你一人过来?你哥哥他们呢?”朱氏拿了个搪瓷杯子倒了杯热水递给了赵宝君。
赵宝君接过杯子,抿了一小口后直接拉了一个板凳坐下。“在家呢。”
就在这时,“咚咚咚”。急促而清脆的声音伴着屋外的寒风响起。
钱秋兰起身,嘴里嘀咕了两句就起身开门。
赵宝君就看到她大伯赵启明和三个哥哥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进了屋。
即使屋外的寒风开始冷的有些刺骨,但是刚回到家的赵启德一脸掩不住地兴奋说:“妈,你看大妹寄了这么多东西过来给您!”
朱氏又抿了一口开水,抬眸扫视了一圈搁在屋中央那一大摞东西,看不出喜怒的说:“她居然还记得我这个妈,我还以为她这是把我彻底地忘了呢!”
据她大伯母说,她姑在学校读书的时候,那成绩是全校拔尖的存在。
依照她奶给她姑的人生规划来看,她姑本该读完书后嫁进亲梅竹马指腹为婚的未婚夫家里相夫教子,平平安安的过完一辈子。
但是就在这位未婚夫身上,她奶给她姑的人生规划出了差错。
她姑十二岁那年,她的这位小竹马也不知是扛不住敌人的威胁恐吓,还是受不了对方糖衣炮弹的诱惑。反正不知是何原因,投敌当了汉奸。
对于有着一腔热血,想要保家卫国的姑姑来说这还了得!
于是,她毅然决然的先是登报启事与这个未婚夫脱离关系,接着又趁机直接干掉了这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小竹马。
也不知是因为身上背负了一条人命的缘故,还是就在那一瞬间她找到了革命的方向。
同年,年仅十二岁的她,随着同学一起留书一封离家出走闹革命去了。
这一走就是十五六年,母女俩再次相见的时候,这位牛掰的姑姑已经参过军打过仗,成为国家的第一批女飞行员并在保密单位任要职。
这女儿了无音讯这么多年,让老太太如何能不生气。
而且这位姑姑如今工作性质的关系轻易不能与她奶见面,哪怕逢年过节不忘寄许多好东西回来,她奶心里也依旧咽不下这口怨气。
要知道,这位姑姑在她爸出生以前那就是老太太的心尖尖啊!
当然,如今她奶的心头肉既不是她姑也不是她爸,而是和她同年同月同日生的臭小子——赵宝杨。
谁让他长得好看呢!
按他爸的说法,老赵家尽出看脸的人。
她那早去的爷爷,她奶、她二伯和她爸都是颜控。所以当初他二伯能被二伯母轻易拿下,并第一次鼓起勇气和她奶作对一点也不奇怪。
谁让老赵家尽出颜狗!
赵启德小心翼翼地瞅着她妈的神色,生怕一句话说错就戳到老太太的肺管子。“要不这东西我拿出去扔了?”
朱氏一听这话就对着这个犯蠢的大儿子冷笑一下。“你钱是不是多的慌?”又假意吩咐大儿媳妇。“秋兰,既然启德这么财大气粗,那从这个月起的一块零花钱也不用给他了。反正他钱多烧的慌!”
“不是,妈!我不是这个意思。”赵启德见自家亲娘要断了他烟钱的节奏,急忙解释。
“那……”这东西到底是收还是不收啊!
赵启德快奔溃了!
“你是不是傻啊!她给我东西,我为什么不要?”朱氏见自家傻儿子还是意会不了她内心的想法,只得勉为其难直接吩咐:“东西都拆了吧。”
赵启德:老太太的心真是海底针。
得到家里最高领导人的吩咐,家里的几个臭小子动手帮着拆包裹。
东西被零零散散的翻出来,赵宝君见到这次她姑寄过来了好几件军大衣、军用水壶,还有三罐麦乳精等,那都是即使有钱也不一定能弄到的好东西。
赵宝君见三个堂哥就这么围着东西蹲着,眼巴巴的望着那绿色的水壶不错眼。
这军用水壶可不是外面能买到的,她估摸着这该是她姑父部队里发的份例,攒了许久后一起给寄了过来。
“妈,你看启英心里终究是想着你的。”赵启德笑着从包裹里找出了一封厚厚的信件,递给了朱氏。
朱氏抿唇,只见那信封上的字迹刚劲有力,上面黑色墨水写着七个字:母亲朱月华亲启。
看到这几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字,朱氏蓦地眼角一红。她深吸几口气稳了稳情绪后,颤抖着手小心翼翼地拆开了印着红色雷锋头像的白底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