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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一下子愣住了!我身上只有一个对讲机,怎么会出现两个声音?
当初做实验的时候,我们也只不过是抱着侥幸心理想着穆涅尔不见的那个对讲机有可能是在家里的某一个角落。
当然,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在很远的地方,可现在情况好像变了。
特别是当我的手摸到裤子口袋的那一刻,我的身子瞬间就僵硬了,在我的口袋里,多出来了一个不属于我的对讲机。
沙沙沙的声音在不断的响起,所有人都盯着我看,目光里充满了疑惑,惊恐和......激动!
当然,激动是松下只重的目光,他看着我就像是猫看着老鼠,苍蝇看到了无缝的鸡蛋,看着他的目光我心底里至发寒,他估摸着是恨不得要把我的手给砍断的样子。
......
我满头大汗,看着众人的目光也低了下来,心脏剧烈的跳动着视乎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一般。
我还没有拿出来,我就知道我口袋里的那个对讲机有问题。
对讲机不是小巧的手机,四四方方的有烟盒那么大,砖头一样重,我怎么能感觉不到呢?
可是刚才......刚才在松下只重他们还没有进来的时候,我口袋里明明只有一个对讲机的,但是现在居然多出来了两个。
“对讲机响了,你怎么不拿出来看看?难道是没有藏好吗?”松下只重看着我的双眼直冒金光,一步步的向我走来。
看着他那阴沉沉的笑容,和所有人狐疑的目光,我只能硬着头皮把对讲机从口袋里掏出来。
和我心里预想的一样,这......是穆涅尔那个丢失的对讲机。我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对讲机在我的口袋里,因为我根本就解释不出来,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解释这对讲机为什么在我口袋里。
“果然啊,一直都是你在搞鬼!”松下只重一把抢过我手里的对讲机,“来人啊,把他给抓起来!”
我的脑子里已经完全空白一片,张开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等等!”就在两个保安队员要把我抓起来的时候,沐小猛地喊了一声。
“难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不成?”松下只重阴沉沉的看着沐小。
“这......这对讲是,是我们刚找到的。”沐小脸色惨白,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噢,刚找到的!难不成是你放进去的?你们是合谋!”松下只重长长的“噢”了一声,指着沐小的鼻子厉声喝道。
操,这家伙居然那么阴险,三两句话居然把沐小变成了我的同党。
“不管她的事,还有这对讲机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我的口袋里,也不是我搞得鬼!”看着沐小镇住了,我赶紧摆手否认。
看着看着松下只重的目光和除了我们这伙人之外别人,没有人相信我说的话,全都把我当成了杀人凶手。
我求助的看和大胡子,希望他能帮我说句话,毕竟他在这里可是官阶最大的,可大胡子却板着脸,眼睛都快要冒火了。
我心里叹了口气,看来他也是把我当成了谋杀三个人的杀人凶手了。
“既然没什么话说,那就跟着我们走一趟吧!”松下只重对着我身旁两个保安队员一挥手。
被两个而保安队长抓着,我猛地醒悟过来,拼命的挣扎。
“不是我杀的,你们要带我去哪儿!你们没有证据!”
“没有证据,这不是证据吗?”松下只重得意洋洋的挥舞着手里的对讲机。
“可是......可是里边的话呢?你也知道卡丝死了,斯里兰卡也死了,我和他们没有任何的仇恨,我为什么要杀他们?”我极力的反驳。
“谁知道呢?至于对讲机里的那些话,也有可能是你是现在录音机里录制好的。录音机你肯定收起来了。”松下只重一副福尔摩斯的模样看着这我。
“噗~~”我差点没笑出声,“我收起录音机,为毛还在等你找到对讲机呢?我这不是没事找事做吗?”
“也许你是来不及收起来,要么就是你是在挑战我们的尊严,是在侮辱我们的智商。认为我们不可能发现你,所以故意的露出破绽,其实就是为了干扰我们的判断。”松下只重摸着下巴,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好吧,那我为什么要杀他们。”我有些无力了,不管说什么,他都当我是凶手,我说再多也没啥用处。
“很多杀人凶手都有变态的心里,很多小事情都可以作为杀人动机。比如你喜欢卡丝,然后她和斯里兰卡是一队,结果你......”
“停停停,我喜欢卡丝?”我顿时瞪大了眼睛。我这里那么多女人我都忙不过来,我喜欢她?我有那个精力吗?
“至于是不是只有你知道了。”松下只重一挥手,“带回去在慢慢问。”
......
被松下只重的两哥手下压着去议事厅,一路上很多不明事理的群众全都出来看热闹。
而松下只重走在所有人的前头,昂头挺胸。看着就像是个得胜将军。
不到短短的两分钟,所有人都知道了,我才是杀害卡丝、斯里兰卡、丝丝的杀人凶手。
我也不知道一路上听到了多少哭声,咒骂声。全身上下全都是唾沫,臭鸡蛋和烂西红柿,烂白菜等等。
心里简直是透心凉,总有一种古时候犯人而被压着游街示众的感觉。
一路上我也想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第一个想法就是有人在陷害我,可是之前我们找对讲机的时候,是我和沐小两个人。
她肯定不会做出这种事,我宁愿相信我出现幻觉把卡丝他们三个杀了,也不会认为沐小有陷害我的可能。
后来杨建军他们出来了之后,松下只重就到了,接着穆涅尔的对讲机莫名其妙出现在我的口袋里。
难道是松下只重?可他又不是魔术师,不可能隔着两三米把对讲机放进我的口袋里。
......
明明只有几百米的距离,我却走了半个小时,要不是我身旁的两个保安队员帮忙拦着,估摸着我要被那些不明真相的群众给活生生撕了。
到了议事厅,所有人都围着我,不断的问我各种问题,包括我和三个受害者的关系等等。
我说的口干舌燥,但他们硬是不相信,当然了,对于我这样不肯坦白从宽的犯人,我也受到了不少不清不白的待遇。
全身上下挨了好一顿拳头,疼的我龇牙咧嘴。
审了,也打了,一直弄到了后半夜,看着我也没有招供,松下只重只能把我关在了一个漆黑的小屋子里,等着明天在审问。
把我丢进小黑屋之后,他们就不在搭理我。甚至就一口饭都没有给我,反而在进屋子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在我背后狠狠的踹了我一脚。
......
四周全都是黑漆漆的,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我看不见任何的东西,仿佛笼罩在身旁的黑暗就要将我吞噬。
我有点发慌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该逃吗?可是好像永远也逃不掉那永久的黑暗。
迷茫在漆黑的夜里,脸颊湿了,是我无助的泪水。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喊救命?他们恨不得把我杀了,谁能来救我?
可又有谁能救得了我?我贴着墙蜷着身抖得直哆嗦,我感觉身体里的血液因为那可怕的景象急速地冷却了,冻结了。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了,窒息得厉害。整个身体像极了秋风中晃动的枯枝,脑中一片空白,颤抖的四肢却像扎根在了原地,无法挪动半步,整个人陷入无尽的绝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