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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无完人,即便是神医也有不擅长的领域,平日里陈华寅对蛊术没有特地去研究,况且蛊术的种类不计其数,若非不是研究这方面的专家,不借助书籍还真是一件难事。从这本书的破旧程度来看,显然是被遗忘了许久了。
“这里的百姓所中之蛊少见得很,恐怕要好好研究上一段时间。”陈华寅翻看着书籍,看着泛黄书页上异域风味的符文图形,深知此次之事棘手得很。
“若是能得个好法子,费点时间那是自然的,只是这些无辜的老百姓还得被生生地饿死......”姜临秋叹了口气,回想起军营外一个又一个倒下的老百姓,更是将希望都寄托在了陈华寅的身上。
中蛊的百姓每天都在多起来,若是殃及城中后果更是不堪设想,苏慕白深知老百姓冥顽不灵,要想他们不喝这圣河的水还真是要下一番功夫,只有断绝了蛊源,这蛊也就好抑制了几分。
陈华寅和姜临秋皆是精晓医术之人,二人谈论起医书上的惊奇医理滔滔不绝,尤其是在破蛊方面,二人有着不一般的见解,没过一会儿二人便起了小争执。
而苏慕白就撑着下巴,坐在一旁看着认真研究蛊术的姜临秋,嘴角难以掩饰笑意,明媚地似乎要带来整个春天。微光透过帐帘间的缝隙照在姜临秋的脸庞,皓凝霜雪似的肌肤格外迷人,他看了千百遍的脸孔,怎么看都是那样深深地勾着自己的心魂。
与陈华寅谈论的间或,姜临秋转过头来会对上苏慕白深情又带着些许玩味的眼眸,脸霎时泛起一丝红晕,没好气地白了苏慕白一眼,又陷入和陈华寅激烈的探讨中。
约摸半晌的功夫,一士兵匆匆地闯入营帐中,还来不及喘气就匆匆地汇报道:“三皇子,军营外边有百姓欲闯入军营里来,只是寻常老百姓我们不敢轻易动手!”
陈华寅与姜临秋听此,谈论声戛然而止,三人六目而视,想来是长久的蛊术折磨已经又老百姓撑不住来反抗了。
“你且带我去看看。”苏慕白投给姜临秋二人一个眼神,示意二人安心在此等候,随后便跟着那士兵出了营帐。
二人相视,皆是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
军营风儿吹得喧嚣,苏慕白不禁裹了裹紧披风,满目是一望无际的荒野景象,只见远处的孤烟直上青天。
士兵领着苏慕白到军营外,眼前的景象不禁让苏慕白怔了怔。本以为处理这些反抗的老百姓会比较棘手。说到底是国家的!子明,也是深受这股数的伤害。对于他们是怎样都下不去重手的。
如今一瞧,哪里还有什么反抗的百姓,地上七横八竖的躺着老百姓的尸体。苏慕白走近一看个个都是瘦骨嶙峋,衣衫褴褛,留着最后一口气走来军营。却等不到和自己开口的那一刻就饿死了。他们手劲了就固戍的折磨。瞧着这军营外的荒井,苏慕白叹了口气,对身旁的士兵说道:“找个地方把它们埋了吧。”
苏慕白缓缓转过身,朝着营帐处走去。这一路上,苏慕白的脑中浮现出那些垂死的老百姓挣扎的脸孔,和那荒野处不敢觅食的弱躯。
苏慕白一干人围着古树担忧,而造成这些老百姓的芭西雅却在营帐里丝毫不为这些事情而烦心。
不得不说姜临秋这慕临鞭的威力,这都小半个月过去了,芭西雅腰间被鞭打一条痕仍旧是去除不了,让人瞧着都触目惊心。
自古女子都是最看中自己的肤貌的,凝儿说让自己好好利用自己的皮囊,如今怎舍得身上有什么瑕疵呢。
芭西雅趴在榻上,衣衫褪下些许,露出玉脂般的香肩,借着一旁的碳火才不感觉到冷。桑塔将药膏均匀地抹在芭西雅的伤痕处,每天都这般抹着疤痕才消了许多。
“公主,你听了那凝儿的话,如今却落得这个下场......”桑塔总觉得凝儿不可靠,虽说那凝儿对自己也是有了可利用之处,只是她觉得自家公主没这必要真的去按那凝儿说的去做。
芭西雅没有应声,闭着眼任着桑塔擦拭自己的伤口,好一会儿才说道:“若不是那姜临秋凋横,好歹我也是一国公主,真是不知好歹。”
姜临秋总是和苏慕白在一起,自己靠近苏慕白时姜临秋百般阻挠。天下哪有男人不偷腥,不过是因为那姜临秋太过蛮横不敢发作罢了,芭西雅如此想着。
“快些涂吧,好在这伤疤不是在脸上。”芭西雅朝营帐的缝隙看去,隐隐约约看到了苏慕白的身影。
桑塔加快了手里的动作,不一会儿就将药涂好,为芭西雅穿好里衣。
“慢着,换一件吧。”
桑塔拿着外衣的手停在空中,怔了怔,道:“这衣衫不是才拿出来不久......”
桑塔注意到外边的动静,从缝隙看到了苏慕白的身影,顿时明白了什么,便挑了件鲜艳些的衣裙。
芭西雅起身,桑塔伺候着更衣。芭西雅想着,那姜临秋成日是素色衣饰着身,苏慕白天天看着也腻了,今日的自己明黄着身,像极了天边那抹灿烂的朝霞。芭西雅照了照镜子,仔仔细细地又打理一遍自己的眉毛,这才出了营帐。
桑塔无奈地叹了口气,也跟着出了营帐,不近身扰了二人,就在附近守着。
苏慕白看着天边连绵不绝的晚霞,眼中一片希冀,夕阳的余晖照在苏慕白的身上,脸部的轮廓棱角分明,芭西雅看着直被勾了魂去了。
苏慕白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瞥了一眼那抹明艳的身影便打算移步离开。
“三皇子!”芭西雅快步追上,拦在苏慕白的跟前,露出的脖颈十分迷人,胸脯也一上一下地喘着气,道:“三皇子怎的一见我就要走?”
芭西雅的衣饰丝毫没有勾住苏慕白的眼球,反而越发地引人厌恶,苏慕白不理会芭西雅,换了一个方向就要离开。
“三皇子难道不想要救那些百姓吗?”芭西雅喊话,想着苏慕白会停下来。
虽说陈华寅和姜临秋已经在研究了,说到底还是要费些时间的,这期间又不知道有多少无辜的百姓要丧生。只是苏慕白心里清楚,和芭西雅成亲就能救百姓,他怎样都是不会答应的。他爱百姓,但更爱姜临秋。
芭西雅见苏慕白头也不回地离去,趁着姜临秋不在这里,芭西雅快步上前紧紧地抱住了苏慕白的腰,脸颊贴着苏慕白的后背,还能听到他的心跳声。
“放开。”苏慕白淡淡地说着,脸上没有一点表情。芭西雅也不去想苏慕白会有什么好脸色,更别说是面对姜临秋那样的温柔了。
芭西雅仍旧是不松开,他还是第一个让芭西雅背叛了国家,还拉下了尊严的人。
“慕白!破蛊有了眉目......”姜临秋欣喜地从营帐里出来,随后跟着陈华寅,二人都被这场景给怔住了。
不远处的桑塔担心,见姜临秋出来便跟上前,芭西雅方才仔仔细细地听到姜临秋说破蛊有了眉目了,心里头不禁慌乱,还来不及想下一步该怎么办便被苏慕白一个用力摔在了地上。
芭西雅手心一阵疼,抬手一看才知是被这充满沙石的地板弄破了,桑塔急忙上前扶住,眉目里都是担心的神色,为着芭西雅愤愤不平。
“上次的鞭子还没有挨够吗?”姜临秋说道,眼眸里都是不屑,随即拿出慕临鞭握在手中。
芭西雅深知这鞭子的威力,自己腰上的疤痕小半月了都还没好,见着姜临秋还想要打自己的样子,在桑塔的搀扶下起身落荒而逃。
她心里头慌,桑塔一面扶着一面抱怨着,那姜临秋多次让芭西雅难堪,只恨如今解决不了她,好一会儿芭西雅才开口,说道:“方才你是否听到了那姜临秋说有办法破蛊了?”
桑塔只顾着担心芭西雅,丝毫没有注意到姜临秋说了什么,继而摇了摇头,道:“公主莫担心,那蛊术一般人解决不了。”
芭西雅听着桑塔的安微便也安心了许多,但是多多少少还是会顾虑些,桑塔还是低估了姜临秋和陈华寅的医术了。
姜临秋看着芭西雅主仆二人离去的身影,心里头一阵厌恶,早知道上次下手就重些了,让她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省得成日出现在自己更前扰了自己清净。
苏慕白正欲解释,姜临秋拉着苏慕白就进了帐篷,她知道那芭西雅和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也相信苏慕白不会做出对不起自己的事情。
陈华寅见着如此相互信任的苏慕白二人心里头也觉得开心,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梦甜的身影,想到这里,陈华寅不自觉地就嘴角上扬。
“想什么呢笑成那样!”姜临秋注意到陈华寅的表情忍不住要调侃几句。
苏慕白一进营帐便抛却方才面对芭西雅的冷漠表情,一下子就看透了陈华寅的心思,道:“定是脑子里想着谁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