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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雪似乎赞同了李月的话正打算起身,曾忆琴叫住了她:“妹妹,啊不,襄平县主准备去哪?”
曾忆琴在说襄平县主这四个字的时候加重了语气,寻雪都能看得出她的咬牙切齿。
“我去哪里和大表姐有何干系?我只是身体不适想出去走走,怎么大表姐要和我一起吗?”寻雪挑眉道。
曾忆琴端起酒杯,指甲在不经意间碰到了酒水:“县主说的哪的话,我怎么敢阻拦县主呢,只是刚刚我还没有敬酒给你,现在我敬县主一杯。”
寻雪盯着她的脸看了一阵,突然笑道:“大表姐的好意我怎么能辜负,喝了这杯我希望大表姐不要再挡我的路。”
“那是自然,我这个做姐姐的只是为你考虑啊,怎么会和你过不去呢。”曾忆琴看到寻雪借过了她手上的酒杯喜出望外。
寻雪冷冷地看了曾忆琴一眼,用袖子掩住,将杯子里的酒喝的干干净净。然后转身带着李月离开了。
曾忆琴这时才收起了刚才勉强维持的微笑,得意什么啊,一会我就让你玉女变欲女,让你舒舒服服地服侍我表哥,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得罪我曾忆琴的代价!
走出门李月一脸担心,一看没人这才问道:“小姐为什么喝她递来的东西,谁知道她又在耍什么花样!”
寻雪眼睛亮了一下:“我若是不喝她是不会放心的,只有喝了她才能放松警惕,况且——我并没有喝,我趁着她不注意都已经倒掉了,你不用担心,按照我们的计划行事。”
“是,小姐,小姐也一定要小心啊。”
带着李月拐过假山,走进了一个隐蔽的树林,寻雪焦急地看着字条,似乎在等什么人的出现。
可是等了好一会都不见人影,寻雪道:“李月你去别处看看,千万别让来人错了方向。”李月一点头得了命令就朝着和寻雪相反的方向走了。
李月刚一消失在树林,寻雪突然被一个人抱住,她使劲挣脱,可是怀抱却是越来越紧,弄的她呼吸不畅。
秦齐澄还没看清寻雪的面容,只感觉抱住了一个极软的身体,女子淡淡的香味传进了他的鼻子,他顿时感觉全身火热,恨不得立马就办了她。
可是他想到自家表妹的话,一定要折磨她,羞辱她个够。表妹还说她已经给这个美人下了媚药,保准他快活。
然而他还是不能控制,伸出手抚摸寻雪的脖颈,在光下,她的脖子染上了玉色,白的有些透明。
触摸的细腻感和光滑感另他心神荡漾,他的手忍不住伸向寻雪的衣襟口,带着强行忍住的轻微的喘息声道:“小美人,你就从了爷,爷保准让你快活个够。”
寻雪轻轻转动手腕上的玉镯,浑然天成的玉镯突然裂开了一条细缝,一根针从中而出,寻雪算准了方向对着身后抱住她的男子的下身狠狠得扎了过去。
顿时一阵尖叫声传来,秦齐澄倒在了地上,表情痛苦,浑身颤抖着,眼睛里全是恐惧和害怕,就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寻雪,此时的他已经顾不得欣赏寻雪的美貌了:“你你你,你是魔鬼!”
寻雪嘴角一勾,眼睛一弯,柔声说道:“秦公子,刚才的那一针可是沾染了剧毒的,一天之内若是没有解药,不只以后你不能传宗接代,而且性命也会堪忧。”
秦齐澄听着这话脸色全变了,他爬起来拉住寻雪的裙摆下角哀求道:“寻小姐,您大人有大量,您是英雄好汉,您就饶了小的一命吧。小的是受了我那恶毒表妹的蛊惑啊,不然就算是给我一万个胆,我也不敢对小姐您生出这种想法啊。”
寻雪觉得此时的秦齐澄真是令她作呕,本来她还有一丝愧疚,毕竟他除了好色和被曾忆琴当棋子了以外并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也没有对她造成伤害,毕竟这毒药就算是解了,这秦齐澄命虽是能保住了,但是这辈子是别想行洞房之礼了。
可是现在这点愧疚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了,这样一个出了事只会往别人身上推的人,焉知以后会不会再次被人利用,寻雪不屑道:“哦?可惜啊,我只是个有仇必报的小女子,不是什么大英雄,秦公子这话还是找别人说吧。”
说完甩开秦齐澄抓着她裙摆的手,就要转身离开,秦齐澄这下更慌了,他挡在寻雪面前跪下磕头道:“别,寻小姐您别走,求求您救救我,您叫我做什么都答应。”
这时李月从远处走来了,看了地上的秦齐澄一眼并不理会,只是对着寻雪说:“小姐一切都办妥了。”
寻雪点了下头把目光投向了地上磕头的秦齐澄:“我可以救你一命,不光如此,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我还可以让你娶上你那倾国倾城的表妹,如何?”
寻雪这话更是让秦齐澄心底一寒,这到底是多么可怕的一个女人,谁害她谁真的就是自讨苦吃,自己的表妹怎么会惹上这样的人。自己也怎么会这么蠢笨就着了表妹的道,现在下身疼的要死,自己的性命还捏在这寻雪的手中。
想着想着秦齐澄就把恨意转到了曾忆琴的身上,要不是她!自己现在正在舒舒服服地躺在青楼楚馆,要多自在有多自在,偏偏现在要受这个罪。
他捏起拳头道:“好,我一定会按照寻小姐的吩咐做。”
宴会上的曾忆琴等的有些心焦,都过去了那么久了,怎么表哥还没有给自己传信来,她有些心慌,但是又觉得表哥是不会失手的,只得吩咐身边的凌安道:“你去看看表哥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凌安答应了一声就下去了,可是刚出门又回来了对曾忆琴道:“表少爷传来了消息,已经得手了,人在东边的厢房,可是出了一点差错,所以想请小姐过去想想办法再让众人知晓。”
曾忆琴皱了下眉头,感觉眼皮跳了几次,她下意识地开口问:“谁给你的消息?”
“是表少爷的贴身小厮,想来错不了。”凌安答到。
曾忆琴这才定了心神,有些烦躁地说:“真是个蠢东西,连个女人都搞不定还让我去拿主意,凌安你在这里等着,再过一柱香的时间,想办法把这里的贵客都引导东边的厢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