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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樱扒在玻璃窗上,无线电波穿越万水千山直逼笑得荡漾的某妮子。
似是有所感应,童雅扭头,小嘴张成了O型:日了狗了!
小样,敢放老娘鸽子!宁樱阴森森地笑了,得意的送她一个么么哒,在卓沛宸看过来之前转身就走,身心愉悦有木有!
餐桌旁的童雅:我日!这维恐天下不乱的死丫头!
卓沛宸只看到一个步履轻快的背影,高高扎起的马尾一跳一跳的。回过头又发现对面的女人一脸的生无可恋,疑惑地问:“怎么了吗?”
童雅咬牙切齿抓狂道:“都怪你!被你害死了混蛋!啊啊啊你要怎么弥补老娘受到的伤害?”
所以到底是怎么了?卓沛宸:“刚才……”
“玛蛋不要提刚才!往事不堪回首说多了都是泪!”童雅恨恨地咬了一口牛排,端起红酒咕咚咕咚干掉。
卓沛宸:大神的世界好难懂!吾皇绝对不会像她一样!秒变女神经什么的……
童雅平复了心情:“说到哪了?”
“现在的大学……”
“啊对,大学水的很,遍地都是大学生,随便踹一脚都可能碰到958、211BALABALA……”童雅絮絮叨叨的胡侃。
卓沛宸耐心地听着,陪她聊天打屁,也不嫌浪费时间,即使任何有用的消息都没有得到也依然彬彬有礼。
晚上,宁樱奸笑着坐在一边,硬是等手机响了五次才慢悠悠地拿起来接听。
童雅赶忙唱号:“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有事起奏。”
“陛下,您老心情怎样?小的有一宝贝要进贡。”
“呵呵,无事退朝。”
“啊啊啊你听我解释,求、放、过!”童雅哀嚎。
“唉!博识真可怜,元旦加班赚了三倍工资,却被你拿去养小白脸……”
“噗--今天那位一套西装就够装满我的衣柜了好吗?”
“这么不纯洁的关系里,你居然还是被包养的那位!”
“日!”童雅哭笑不得,“求、别、闹!时机到了我就老实交代好不好?”
“哼哼。”
“请你吃哈根达斯的冰淇淋火锅!”
“哼哼。”
“准许打包!”
宁樱讨价还价:“要吃两次!”
“能免了打包吗?”
“哼!”
“成交!”童雅泪流满面,玛蛋老娘半个月的工资就这么扑棱着小翅膀飞走了……
不久以后,童雅便经常在她面前提起卓沛宸,把他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若不是被小两口秀恩爱虐惯了,宁樱都要怀疑她抛弃博识移情别恋了。
想起童雅和她老公,宁樱不禁有些伤感,已经好多年没有联系了。自从……之后,童雅就逐渐开始躲避她,老家的亲戚也不再来往了。
宁樱叹息一声端起水杯,却发现蜂蜜水已经冷了。心情烦躁看不进书,索性把书罩在脸上闭目养神。
卓沛宸是被一阵冷风吹醒的,抬手看看时间,指针停在16:25。那边,宁樱已经睡熟了。卓沛宸连忙把她抱进室内,这种时候如果感冒了就有的忙了。
不幸的是,宁樱半夜果然开始发热,39.5℃高烧不退,进入半昏迷状态。卓沛宸不敢胡乱给她吃药,紧急将她送往平安医院,值班的恰好是之前的老医生。
老医生一点好脸色都没给他,带着两个实习生像旧社会斗地主似的狠狠将他批斗了一顿。“你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才多久就又进医院了!你会不会照顾人?把病人扔在那吹半天冷风也只有你做得出来!你们到底是不是夫妻?看着衣冠楚楚,简直衣冠禽兽!你……”
实习生点头:“嗯嗯,老师说的对。”
卓沛宸心里愧疚得不行,也不还嘴,抿着唇任老医生念叨,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压抑着干咳几声。
老医生:“你嗓子怎么了?”
“大概是咳咳、咽炎咳。”
“咽炎?这明显就是倒嗓了!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怎么照顾病人?昨天怎么劝都不听,非要出院,现在好了,两个人都出问题了!自己去咽喉科看医生。”
“咳咳,好的,我会记得的,谢谢咳医生咳咳咳。”
老医生实在受不了不懂得爱惜身体的人,黑着脸摆摆手走了。
卓沛宸坐在病床边直直地盯着宁樱,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她又出什么问题。吊瓶里的药品见底的时候,卓沛宸叫了医生。
来的是实习生,拔了针,例行医嘱:“先生,如果您太太有什么问题,请及时呼叫,另外注意别让她缺水。要不要安排护工?”
卓沛宸摇头。“咳,不需要护工,我在这里陪着她,注意咳咳事项我都记得了。谢谢医生。”
两个实习生激动地对视一眼:被叫医生了了了!
宁樱睡得并不安稳,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一个劲的哭,泪珠成对成对的滑落。卓沛宸一遍遍亲吻她的额头、眼角和嘴唇,吮去她的眼泪堵住她的哭泣,温柔地在她耳边轻唤:“安安,安安乖,不哭,安安,乖了,不哭了好不好?乖,安安……”
修长的手指插进她头发里,细细按摩抚慰她的不安;她喝不进去水,卓沛宸就一口一口哺喂给她,舌尖轻轻舔舐,抚平她干裂的嘴唇……
一夜无眠,宁樱终于退烧了,卓沛宸才腾出空来给卓爸爸打电话,然后下楼买早餐。
宁樱醒来的时候痛苦地发现自己又一次进医院了!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虚弱了?病房里没有人,宁樱按了床铃。
不一会儿,一个年轻的白衣天使推开门走进来,一边给她做检查一边自我介绍。“卓太太,你好,我叫陈玲,是你的主治医生手下的实习生。麻烦抬一下手,好就这样,可以放下了。老师比较忙,让我帮你做检查。这里痛不痛?这里呢?按压什么感觉?嗯,退烧了,身上的伤也恢复的很好。如果有什么不适一定要说出来。”
宁樱摇摇头,说:“麻烦能扶我去洗手间吗?”
“卓太太你是盆骨骨裂,最好不要下地,在床上解决好吗?我去拿便盆,你稍等一下。”
宁樱木着脸看着陈玲手中的便盆,拒绝的意思很明显。
“额,卓太太请不要有心理压力,我们都是女人对吧?再说我是医生,也锁了门,这些都是很正常的……”病房门忽然被敲响,陈玲放下便盆,同手同脚地转身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