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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累,真心累。
面对这样的佣人,她还在小心翼翼地防备着,以免她在暗地里给自己使坏,始终女人都非一般的生物,她自己也是一个女人,有时候都无法看透女人心中在想什么。
这大概就是一个世纪难题。
尤然会待在房间里,从晚上十点开始,便一直都睡不着,因为外面震耳欲聋的雷声,还有刺眼的闪电。她躺在床上转辗反侧,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忽然之间,她想起来了。她似乎也格外地害怕打雷闪电的雨夜。费恩斯现在所想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另一个尤然。
想到与此,她竟然忍不住自嘲地笑了一下,自己的内心到底又在期待什么?似乎很想费恩斯出现在这里似的。
她翻身坐起来,双手抱住双膝,靠在床头,就在她凝思时,脚踝上的脚链忽然又像上次一样亮了一下,如一颗闪烁的星辰。她想了想,伸手拿起床头柜的手机,果不其然,是无寐在找自己。
她盯着手机发呆,一时之间看着无寐发来的信息有些着呆滞,等她回过神时,那条信息似乎已经被删除了。她重新触碰手机,没有了。
那条信息就这样消失在她的眼前,连痕迹都没有。
随即又是条信息,尤然疑惑地点开,正好是连接到另一边的画面,而在画面中出现在的人正是刚才在这里跟她一起吃饭的费恩斯。
这里……是黎修悯和尤然的家。费恩斯此时就坐在车里,一双眼睛里装满了落寞,她的心里忽然生出难过,在一瞬间猛地抽搐了一下。
没有看见时,她似乎还可以在自欺欺人,权当他是在忙其他的事,可当她亲眼看见费恩斯这般落寞的神情守候在那里,就无法再自欺欺人。
她紧紧地捏着手机,冲着电话那端的人,问道,“可以换人吗?”
“不可以。”这是无寐给她的答案。
其实她不用问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当初无寐选中自己,不正是因为自己这张脸吗?曾经何时,她会如此地厌恶这张脸,这个名字。
她把手机甩在旁边,心中只道,“希望可以快些结束任务,完成这些事。”
而此时此刻,无寐却神色阴郁地盯着手机上,前一条尤然发过来的信息。她说要换人!这就意味着她对费恩斯产生其他的感情。
程煜坐在旁边,似笑非笑,“费恩斯那家伙总是容易让女人着迷。”
言语中,不知是讽刺,还是夸奖,总是无寐的表情却越发的阴鸷,捏在手中的酒杯突然一下就被放在桌子上,酒洒出来,差一点沾在程煜的身上。
“这么生气做什么?”程煜好笑地说,“你别告诉我,这个女人对你有特别的意义。”
闻言,无寐冷眸扫过去,以往的笑容骤然消失,程煜不以为然地抿着嘴角,又听见他淡淡地说道,“难道被我说中了?”
无寐面无表情地站起来,心烦意乱地离开了。程煜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忽而大声地说道,“别怠慢了调查宝藏的事。”话音一落,他自己倒忍不住先笑了一下。
他看着洒在桌上的红酒,真是糟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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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风暴雨,电闪雷鸣,炸开漆黑的夜空,黑白相交,乌云渐渐地被划开,依旧不见月明。步入十一月的北城总是雨水泛滥,每隔几天机会迎来一场雨水,而电闪雷鸣却不是每次都会伴随而来。
黎修悯在闪电的第一秒,便结束工作,走出书房来到房间。孩子没有跟着他们,而是在另一间房间,有专职的保姆照顾。
他进来时刚好看见尤然从浴室里出来,身上还裹着浴巾,头发湿漉漉地还在滴水,他站在门口微微一愣,这一幕他已经看见很多次,所以尤然也习惯了,十分坦然地在他面前走来走去。
闻到一股芬芳,黎修悯便不由自主地出手抓住尤然的手,见外面还在闪电,便沉声说道,“把头发吹干。”
尤然冷冷地看了一眼,从他的手中挣脱出来,转身就拿起吹风机坐在梳妆台前,背对黎修悯吹头发。窗外那震耳欲聋的雷声就像是一个千斤锤,重重地捶在她的心上,令她心惊胆战。
温柔而有力的手臂忽然从身后穿到前面来,抱住她,将她拉入怀抱中。尤然握着吹风机的动作微微一愣,周围充斥着黎修悯的味道,她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
这双放在她小腹的手不知何时,竟然在慢慢地向上挪动,眼看要抚上胸.前,尤然大惊失色地站起来,让黎修悯顿觉猝不及防,趔趄一下,险些摔倒在地。
她放下吹风机,有些愤怒地瞪着黎修悯,质问,“你要干什么?”
“我只是在做正常夫妻都应该做的事。”
“我跟你是正常夫妻吗?”尤然冷不丁地反问,只见黎修悯脸色微变,眼底闪过一抹冷厉。
她每次都可以成功地挑起黎修悯的怒气,然后甩甩手,什么都不管。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好像她都可以驽定黎修悯不会对她做什么。
黎修悯收回落空的手,放在两边,冷眸直直地盯着尤然,忽而哼了一声,说,“你别期待费恩斯现在会在这里,他身边那个女人为了他,挨了两刀,他现在只会守在那女人身边。”
“你说什么?什么叫她为费恩斯挨了两刀?”尤然倏地抓住黎修悯的脖子,大声地问道。
“这事只有费恩斯才知道。”黎修悯反手钳制住她的手,再次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深吸口气,语气冷鸷,让她感到害怕,“费恩斯还真是有女人缘。”
她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温婉的模样,她想都不想地抬手朝着黎修悯的脸颊挥过去,而他侧过身体,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尤然,适可而止,我对你的耐心不会一直都像现在这样。”
“我很想快点到你对我失去耐心的那天。”尤然不假思索地说道,这样的日子太折磨人了,她从不担心自己的困境,却沉陷在担心费恩斯的生活中。
黎修悯忽然扬起手,一耳光扇在尤然脸上,“这一天你永远都不要想!就算我对你失去耐心,我也会把你留在身边慢慢地折磨。”
话音一落,门外忽然有人敲门,黎修悯面无表情地打开门,随即铁青着脸把门【嘭地一下甩过去。再次来到尤然面前,一手掐住她的脖子来到阳台。
原来关上的窗户突然被黎修悯打开,她大半个身体都悬空在窗外,瓢泼的大雨落在她的脸上,就在此时,黎修悯的身体忽然弯下来,吻住她。
夹杂着淋漓的大雨,她越是挣扎,黎修悯越是粗暴,她身上的浴巾已经被他扯掉一半,冷飕飕地风吹进来,裸露在外的肌肤瞬间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尤然用力地使用双手手肘抵在他的胸膛,她的反抗给黎修悯带去了刺激,她越是反抗,黎修悯就越是亢奋,她不得已咬破了他的唇,淡淡的血腥味在他们的唇齿间慢慢地散开。
伴随着电闪雷鸣和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尤然的恐惧不断地加深,犹如坠入万丈深渊,深不见底。她用了所有的力气都没法挣脱,最后只能认命。
黎修悯爽快地扯掉她裹着身体的浴巾,一手攀上她的胸口,一手捏着她的脖子,温热的呼吸被雨水浇熄,带着寒冷。
她的身体时而热,时而冷。她最后放弃了。
而当她歪着头,微睁着眼,捕捉到在楼下别墅门外那辆无比熟悉的汽车时,整个人宛如被雷劈中了一般,浑身上下都是无比的寒冷。
是费恩斯!是他!
她一直咬着牙,就算是黎修悯在那一瞬间穿透自己的身体,她都没有叫一声,却在看见费恩斯冒着雨从车里走下来,视线望过来时,她再也忍不住地哭了出来。
黎修悯好似浑然不知,不停地重复着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动作。
黑夜里,雨水模糊了视线,一道骤然亮起的灯光却照亮了尤然和费恩斯之间那道漆黑的夜色。
她赤.裸又圆润的肩一览无遗,他似乎还可以看见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的动作。他唯一看不清的是她到底是难过还是快乐。
他就这样静静地站在下面,任凭雨水浸湿他的衣服,尤然和黎修悯何时进屋,他不知道。他何时离开的,尤然也不知道。
这是一个注定很漫长的夜晚。雨整整下了一.夜。费恩斯扬起头,看着头顶那道闪电闪过,心中竟然燃起一个念头,这道闪电为何没能劈在他的身上。
一把雨伞突然出现在他的头顶,额前的头发被雨水打湿,敷贴在额头上,他面无表情地抬起头,看着这一张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脸,黯淡的眼眸好似在是一瞬间闪过一抹明亮,又如转瞬即逝的流星,再也没法捕捉。
“我们回去吧。”尤然撑着雨伞,柔柔地说道。
费恩斯纹丝不动地站立,猛然间,他突然伸手推开旁边的人,尤然没有防备地摔在地上,雨伞脱离自己,手心擦在地上,有些微疼,只是撑在地上的手刚好是那只受伤的手,她感觉到伤口好像崩开了。
“滚!”费恩斯凌厉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命令道。
反正身体已经被雨水打湿,她也懒得打伞,只是同样用凌厉的视线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