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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只见女人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男人呆住了,继而一脸淫笑。上前就想上下其手。
我却看得清楚,一股烟魂从身卤会穴飘出来,疾冲在僵尸身上。
本来定在地上的僵尸,一把抓掉头上的定僵符,跳到男人面前,大手一把掐住了男人脖子,将正在抚摸女人的男人提了起来。
此时,只要稍稍用力男人就会折断脖颈而死。
“你喜欢我是吗?”僵尸身上附着女人的魂魄,一时男声一时女声。
年青被掐着脖子答不出话,只得困难地点了点头。
那僵尸拉扯了一下脸部肌肉,“笑”了“笑”。一下将自己的嘴巴贴在男人嘴巴上——
一人一僵站在旷野中接起吻来。
切不说那僵尸嘴巴多少年没刷过牙,光想想他吃的是什么,又产生哪些虫子,就几乎难以忍受。
那青年被掐住脖子,强按在僵尸嘴上,脸色憋到发紫。
女人犹感不够,伸起一只带着黑甲的爪子,轻轻划烂了男人的后背的衣服,五个利爪在男人后背抚摸起来。
突然一用力,将男人后背划了道大口子,鲜血流出来。
男人嘴巴被堵住,后背直淌血却叫不出声。
僵尸一松手,男人掉在地上,一手捂住后背,一边大口喘起气来。
喘过气,张嘴就想骂,僵尸开了口,“祸从口出,小心我在这儿办了你。你不是很喜欢轻薄人吗?”
僵尸没有性征,但有种千种可以虐待他的方法。
那青年活活把话咽了下去跪在地上不停在呕吐。
“记住,你亲这只僵尸的感觉,就是你靠近我时我的感受,我们只是为了利益而合作。下次动手时最好想清楚。”
说完,那烟魂又回到女人身体中。站起身,如仙子一样飘然而去。
男人狼狈不堪,一边防止僵尸发狂,一边还要将他弄回家去......
乌鸦回来对姑姑摇摇头,那边没有红僵。
“我想也是,以这孩子的功力想控制红犼几乎是不可能的。”
我们都眼睁睁看到刚才楚歌是怎么附身白凶的。
能把那么一只顶级僵尸带走的,除了附体别人几乎做不到没有一点动静。
刚好当时张玉山不在家,藏到地宫里多么容易。
这一来,不管是鬼魂,还是纵僵杀人者,勾结做案都真相大白。
是楚歌将僵尸偷走,藏起来,并勾结齐宇原把万苦千辛复活自己的亲夫推下僵族族长的位置。
一路上张玉山像受了重大打击,垂头丧气一直问,“为什么?”
“等你坐稳你的位子,姑姑再告诉你为什么。你现在给我镇静点儿。”姑姑严厉地对张玉山说。
一会儿功夫,他镇静下来,面色如常。
明天下午就是查僵日。到时红犼交不出,这男人必然跳出来指责那一家人是红犼所杀。取出僵齿对不上。
张玉山当场就得下台。这男人以大长老之孙的名义上台希望就很大了。
可楚歌又能得到什么呢?
上午,和我姑姑约楚歌出去散步,逛街买些东西。张玉山也说我们来做客她不尽下主妇的义务不太好。
就这样我们才把楚歌弄出卧室,否则她一整天都呆在房间里足不出户。
张玉山和乌鸦下到地宫中。
地宫的水晶棺空空荡荡,里面没有红犼,整个地宫中什么也没有。
张玉山有点松口气,也许楚歌和这件事并没有那么深的关系。僵尸也不是她偷的。
就算下了台,只要楚歌对他的感情没变,他心里也好受。
乌鸦蹲下身,用处敲敲打打。
突然,他抽出大刀,将自己的大刀用力向地砖缝中插去,一下插了半个刀身进去。
地下还有个半米深的夹疑,撬开,红犼赫然就躺在里面。整个身体都贴满了黄色符咒。
怪不得他僵气弱得乌鸦只能捕捉到一丝丝。
张玉山位置保住了。
楚歌回来立刻称不舒服回了卧室,一切如常。张玉山仍是温柔体贴准老公。
这天师父和古老歪竟然没提前说就回来了,看两人脸色很是兴奋,他们定是在别墅那里发现了好东西。
两人拿出一把药草,那草通身血红,还散发着强烈的气息。
“知道这是什么吗?”古老歪墨镜卡在头顶,脖子上挂着刚兴起的数码相机,一副渡假回来的模样。
他为我们解释起来,还要求表演,被姑姑拒绝了。
“下午刚好有时间能让你们表演。所以留着时间和精力。”姑姑此时像个调皮的小女孩儿。
下午,张玉山带我们一起出现在养僵谷。
五大长老齐聚僵尸谷。
身后是各家的儿子孙子按辈份站好。
整个僵谷两边站满村民,整齐有序安静。
几个穿黑衣黑裤的汉子,从平地上的初级僵洞开始,开坑。
几人并没有动用符咒类的东西,而是手上拿了比较长的叉杆,这种杆可以叉住僵尸比较薄弱有颈部。
一只僵从坑中跳出来。被几人准确在叉住脖颈。
张玉山下坑,扫了一眼,“太弱,维持木位。”
一只只僵出来,得到类似的评语,弱的还在原位,强的上升别的坑洞。
平面僵评完,轮到斜坡上的中高级僵尸。
持杆人换了一批,前批去休息,第二批人是精壮汉子,比头批小伙子年纪稍长,技术更熟练。
僵盖一打开,有些会有一些气休冒出来,这是僵升级时产生的僵气,剧毒。
这批和前批完全不同,不管是外表还是气势。
坡上的僵尸全部审完,已经傍晚,其中并没有头天晚上那只“白凶。”
我们心中更有底了。
几大长老都纷纷起身准备散了。
突然有人喝了声,“慢着!”
我心中一阵兴奋,发动了!
张玉山却一脸失望,如果大长老的孙子不发难,他准备放对方一马。
“怎么了,宇原兄弟?”
“这么久没见过族长的红犼,族长日日训练想必很有进展,我们都想开开眼。”
“我要是不同意呢,他在沉睡着,打断对于修炼不好。”
对方越发得意,狞笑着,“别是不敢开盖让我们看吧?”
几个长老听出弦外之音,不由回过头,“这话什么意思?玉山,红犼出什么事了?”发问的老者一头银发,相貌威严。
“不敢,玉山一直小心看管。”他低头恭敬地说。
“那就放出来看看吧。有什么秘技咱们大家也学习学习。”
“那红犼给人取了玉髓后我们的确没怎么见过,别是有什么不妥吧,有事你别自己扛着,我们这几个老家伙还在呢。”
那老人家还像讲理的人。
“玉山一直小心看管。”他仍是那句话,低着头。
“也好,就放出来看看吧。”
“看看可以,但玉山由于前几天的惨案日夜难安,想请几位长老批准今天趁大家都在,把私藏的僵尸都交出来。养在谷里仍是自家财产,也便于管理。几位长老看行不行?”
齐宇远一看火要烧到自己头上,忙接话说。“这会儿说红犼,关私僵鸟事儿。”
“死了四口人,怎么能不关我这个族长的事儿?”张玉山似笑非笑,仍是低头,等着长老回答。
“当然可以,应该这样,公共养僵试行这些年效果很好嘛。”几个长老都同意。
村民们也有自动承认自己养的有私僵,愿意交出来放在僵谷。
便那齐宇康没接话。
“这样你满意吗?”大长老问玉山。
古老歪跳出来,“不满意,不满意。”他手上抓着一把血红的草,散发着特别的气味儿。
大家都“哇”地大叫起来,继而愤怒地盯着老歪。
这种草名“鸡血腥。”会散发强烈的血腥味,极其不利于僵尸稳定。
如果刚才在僵谷焚烧这种草,出来的僵尸必定失控大乱。
“老汉我不是来捣乱,我想看看你们中间有没有不承认想护着自家孩子的人。位高权重嘛,自家孩子犯了错就想掩着捂着的。”师父跟在老歪后面说。
“这是什么人?!”大长老怒道,“太把我们僵族不当回事儿了。”
“您老别急,要是找不出点儿什么,我们爷俩也不敢这么冒昧,要是您老没有护着自家人,您等着看。”
老歪摘下自己脖子上的相机,“几位长老来看看我们是在哪找到的这些草?”
几个长老狐疑地凑过去看。
只见大长老不可思议地看着照片,“不可能。”
齐宇原早偷偷溜走了。
“怕是您老很久不去那边了吧。”老歪拍下了“鸡血腥”的照片,一间房子里,种了一满屋的“鸡血腥”。
那是一间地下室,准确地说,是位于张玉山别墅旁边的长老别墅的地下室里发现的。
乌鸦拎着齐宇原的脖子将他带了回来。
他“嗷嗷”大叫,“张玉山的红犼不在了,他老婆就是晚上在外面乱晃的鬼,他老婆还会离魂,用我养的僵练功呢。”
大长老见他胡说八道,一点条理也没有,上前一巴掌扇在他脸上,那是双长年弄僵的手掌,一下将齐家小少爷的脸打得肿起青印。
“大长老,红犼好好在僵坑中,请您老验看。玉山不敢做违背村规的事。”
几个人打开坑盖,长老们看到红僵的确好好呆在坑洞中,像在休眠,更加相信张玉山的话。
玉山将大长老叫到一边,低声道,“那一家四口今天早上已经火化了。您把宇原的僵交出来,我对大家也有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