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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人慢慢玩吧,变态。”
“等等,我的要求不过分啊,你看我每天都穿,别走,你不用穿,他们穿就行了,别走啊!我……”
“这家伙没救了。”不理会老镇长由命令到祈求,又由祈求到绝望的声音,李维合上了门,想了想,又反锁了一下,为防万一,又给光头男们开了一个男人绝对不能穿女装之类的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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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面包店主就带着光头男回到了自己的店铺,谄笑着吩咐他们等在店里,召集了附近所有的店主。
“你说,那个叫李维的真派人来了?”年纪较大的店主问。
“就在我家店铺里。”面包店主回答。
“来了多少人?”其他人急切地问。
“五个。”面包店主回答。
“才五个?”语气中满是失望,“占着街道的无赖少说也有十个吧,来这么点儿人还不够对方消遣呢,我不能同意,虽说一个承诺什么的谁都不在乎,可要是把这些无赖惹毛了,可一点儿好处都没有,我看呐,你也找借口把人送回去吧。”其他人纷纷附和。
“这样啊。”面包店主觉得他们说的话有道理,但想了想李维事务所中掷刀惨叫那一幕,他实在没有勇气把大汉们送回去,这下他为难了,不送,无赖们多半会把他的店砸了,送呢?没准自己第二天就变成李维练刀的靶子了。
抱着无限的纠结,店主回到了店中,他委婉地告诉了光头男们五个人根本不够,希望他们搬救兵或自己回去,可光头男们只是笑笑,完全没把他的好意当一回事,苦劝无果,他只能忐忑地等待无赖找上门来,期间,还因这五个大汉赔了不少面包。
“这不就是多添五张嘴吗?”店主这个后悔啊,自己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吗?
“那个,店主先生。”光头男倒是客气,“你这儿有酒吗?”
“啊?”店长痛苦地看过去,“你们还喝酒?”
“实不相瞒,在李维老大身边,我们都不敢喝酒,好不容易躲到您这儿,哥几个酒瘾都犯了,您就照着这个数买吧。”说着,光头男拿出两枚银币。
店主伸手就要接,可马上碰到光头男的手时,又停了一下,最后,颤抖着把银币推了回去,“你们特意帮我看店,怎么能让你们花钱,等我一会儿,这就帮你们买回来。”店主强笑着摆摆手,踉踉跄跄地走了出去。
“店主真是个好人,请咱们吃这么好的面包,还自己掏钱给咱们买酒。”一个光头男感叹。
“可不是吗,李维老大可是交代过,除了住可以蹭蹭,吃喝娱乐可要咱们自己花钱的,可这个老板,真是大方,不管咱们怎么推他都要请,弄得咱们都不好拒绝,估计他年轻的时候跟咱们一样,是个热血青年。”另一个人附和。
“可我怎么觉得他笑得有点儿勉强?”最年轻的光头男说。
“怎么可能?你没看他把钱推回来的时候手都发抖了吗?那是气的!他觉得咱们给他钱是侮辱了他!”年纪最大的光头男按自己的理解解释了刚刚的情景。
“是这样啊。”其他人恍然大悟。
“这些无赖!”归来途中,提着满满一大包酒的面包店老板心里直滴血,这可都是自己的血汗钱啊,就这么打水漂了,他要是知道光头男对他的评价,不知会是什么心情。
走到自家门前,他狠狠拍了拍脸颊,换上笑脸,走了进去。
“这么多,您看您,太客气啦!”光头男们接过酒,对瓶就喝。
啪!年纪大的光头男一巴掌拍在喝酒者的头上,“店主都没动,你喝什么!”他抢过酒瓶,对店主不好意思地笑笑,“您也一起?”
“我就不……”店长本是从不喝酒的人,可一想起自己刚刚花掉的钱,心痛的他,狠狠地咬了咬牙,“我也来!”说完,他拿起一瓶高度酒,仰头痛饮。
“这么豪迈?真没看出来!”光头男看得目瞪口呆。
“啊!!!”半瓶酒下肚,店主嚎啕大哭,叽里咕噜地说着没人能听懂的话。
“看来这位有伤心事啊。”光头男们拍了拍店主的肩膀,为难地看着他,店主猛地拍开他的手,继续胡言乱语,光头男们只是以为他喝醉了,谁也没多想。
“怎么办?”他们面面相觑。
“把人扶回房间,回头接着喝。”就这样,光头男们的酒会持续了半个晚上。
“嘶,头好痛。”翌日中午,口渴难耐的面包店的主人捂着脑袋起床,给自己倒了杯水。“我怎么会这么惨。”喝干杯中的水,嗓子稍微好受点的店长想起了自己的处境。
“再喝一杯?”店长总算是了解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喝酒了,一瓶酒下肚,什么愁事都忘个精光,称得上逃避现实的神兵利器,可头再疼,他也知道这解决不了实际问题,没办法,他硬着头皮来到店里。
“这么快就起了?昨天喝那么多,再歇歇吧。”光头男们可是知道他是怎么爬上床的,看见他这幅样子,也都关心地问了一下。
“没事。”店长强笑着摇摇头,比起头疼,他更关心店铺,万一这些光头男想起什么特殊的玩法,把店铺砸了就不好玩了。
“看看人家,这才是敬业!喝那么多第二天照常工作,再看看你们,昨天才喝多少?早上的例行训练都不想做了?惭愧不惭愧!”训话的自然是年纪最大那位,本来这些光头男都想偷偷懒的,是他把他们强拉起来,在店门口训练,并成功吓退了不少店长的熟客,其实吓不吓退已经不怎么重要了,店长大人醉生梦死,根本没烤面包。
这一天,由于头痛欲裂,再加上太担心店面,店长只烤了几批不大合格的面包就歇着了,当晚,由于面包不够,他不但买了酒,还“大方”地买了肉食。
附近的店家看到这幅惨像,都对自己的明智感到庆幸,而面包店主,也成了街上妇人们的嘲笑对象,每次出门,面包店主都能从其他人的眼中看到戏谑,可没办法,狼都放进屋了,他再后悔也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