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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八道,明明就是你们,是你们害死我儿的!”不管墨元笙怎么说,秦宛秀的情绪都无比的激动。
就咬着牙高声道:“大伙儿都来听听,这个程如男是个怎样窝囊的死丫头。敢做不敢当了,害了我儿,就不敢出来了!”
总之她是不管,谁让她不好过了,她就和谁死磕到底!
“谁说本夫人不敢来了?”程如男这刚刚进门,远远的就听见了秦宛秀这声音。
故而她忍不住,就直接怼了回去。
“这……”没想到这程如男还当真敢来。
在场的那些官家夫人们,一回头瞧见这模样小小的丫头,身后跟两个年纪与她相仿的丫鬟。还有两个家丁架是一个近乎瘫软了的婆子。
就这么走进来,这话没多说什么,气势却是足得很。
“你……”秦宛秀显然也是没想到,程如男的胆子这么大。
愣了一下之后,立马就反应了过来。就赶紧冲上来,一边冲一边道:“你这死丫头来了,你给我儿偿命。若不是你的话,他怎么会英年早逝了?”
“要我给你儿偿命,那先让你儿一一的为那些被他害死的孩童从命了先!”秦宛秀与她撒泼,程如男就厉声的呵斥住她。
然后说着就走到了大厅中央,然后挥了挥手。
跟着她一同前来的那家丁,就直接将被水淹得只剩下半条命的田婆子,直接扔到了地上。
“你……你……你居然敢这般对了我秦宛秀的人!”一见田婆子居然被折腾成这个样子,秦宛秀顿时就吼起来。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程如男你还没能嫁进墨家呢,你猖狂个什么劲儿?”
不过好歹这死丫头是来了,她就不相信了,此刻这里这般多的人,会没有人帮她说了话!
只是听到秦宛秀这样一讲,程如男就冷冷的笑了起来。然后道:“既然二夫人承认了这是你的狗,那么她跑到我府中污言秽语的辱骂于我,也是二夫人指使的了?
我就是看在二夫人的面子上,故而才对这恶婆子小施惩戒,留了她一条性命的。否则就凭她说的那些,我早就将她打死了扔出去,一了百了了!”
“你……你敢!”听了程如男的话,秦宛秀就越发的激动起来。
说着就要冲过来,对着程如男动手。嘴里更是道:“你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死丫头,我今天若是放过了你,我就不是墨家的掌家夫人!”
这么多人看着,秦宛秀也不顾面子,还要做出这泼妇之举。
看着她举动的墨元笙,自然就直接上前去。拦住了冲过去的秦宛秀,然后皱眉道:“二婶今天是元齐的葬礼,你若是真的将元齐当成儿子在疼,就不要再这般胡闹了!”
这死人的最后一点颜面,没想到不给的却是她这个做母亲的。
“我胡闹?那你怎么不问问你身后这姘头,我家元齐是不是被她害死的?”到了这个时候墨元笙还是帮着这小贱人,秦宛秀气得发抖。
只是听了秦宛秀如此辱骂程如男,墨元笙的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
就连坐在一旁的墨老夫人,听见了她这话也是痛心疾首。就咬牙道:“老二家的,在你眼中我这个做婆婆的是当不了墨家的主了是吧?”
“我……”一听老夫人都帮着程如男,秦宛秀就更生气。
咬着牙就道:“我就是要给元齐讨回个公道,否则我咽不下这口气!我们家元齐在大牢当中好好的,为什么这死丫头去过一趟之后就变成了那样?一定是她,一定是她搞的什么古怪!”
一听请宛秀不惜搅乱自己儿子的葬礼,都要指认这个突然出现的程如男。
在场的那些官夫人们,就开始半信半疑了。
看了看程如男又看了看激动不已的秦宛秀,一个个在旁指指点点的,也窃窃私语起来。
“你说是我害了你儿墨元齐,你可是有证据?你若是拿不出证据的话,凭什么这般冤枉了我?”被墨元笙护在身后,程如男一边冷笑着就一边走了出来。
然后看了一眼在场坐着的人,才又道:“我知道你容不下我,可是我已然与墨元笙拜过天地,也是主母认定了的墨家孙长媳。
就算你恨我入骨,何须编了这般恶毒的理由来与污蔑于我?你当真以为你空口白牙,胡编乱造,就会让别人信了你了?”
谢殄都在大牢之中找不到任何的证据,更何况是这个愚蠢至极的秦宛秀?
程如男这话一出来,在场的那些官夫人们纷纷将视线投向了她。
当瞧见了她腰间系着的那一枚,只有墨家长媳才有资格佩戴的玉佩时。一个个的脸色,这都有些变了。
压低了声音就道:“没想到这个乡野之女还挺不简单的,居然这么快就让老夫人认了她了。”
“是啊是啊,你是没听说了之前来拜访老夫人的人。都被这乡野之女好一番教训,灰溜溜的都走了呢。”
“看起来我们还着实小看这个女子了,幸得没早早的来惹了她。往后如何,还需要观望啊。”
没想到她的指控,竟然都被这死丫头给反驳了回去。
秦宛秀心下一慌,就咬着牙道:“你别以为你伶牙俐齿,就能够颠倒黑白了!你说你与元齐的事无关,那么我且问你,你为何要去了大牢之中?你与元齐素无往来,你去了难道不是别有用心?”
她倒要看看,这死丫头如何狡辩!
“是我让她去的,”秦宛秀这么一说,墨元齐又上前了一步。
大手紧紧的将程如男的小手攥在掌心,十分认真的道:“是本将军事务繁忙,故而想要以如男以长嫂的身份去探探墨元齐,瞧瞧他可有悔过之意。
且本将军若是想要让墨元齐伏法,定会阻止祖母将免死金牌交由二叔去救人。结果生了这般的意外,你却将这脏水泼到了本将军夫人的头上。
二婶欺负人也要适可而止,别以为元笙平日里尊了你是长辈。你便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欺辱本将军的妻!”
她早不闹晚不闹,偏偏挑了宾客最多的时候发难。故而秦宛秀是怎么想的,墨元笙心中自然是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