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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小羊仔细检查了陈文, 确保没有伤口才放心,她嘟起嘴,道:“你干嘛每次都这么吓人。”
“有吗?”陈文挑眉。乌小羊点头, 他只好承认自己很吓人,乌小羊睡了有一会了,温久还没有过来, 陈文都有些不放心了, 他换了一身衣服, 把乌小羊留在了院子里, 交到她道:“记好了,那张灵符,有坏人来,一定要撕碎。”
乌小羊应了一声,点头道:“陈文哥哥原来说过了,我都记着呢。”
“嗯,好, 我一会就回来。”陈文说完便快步去了方才的地方, 他看见温久站在酒楼门口, 一副沉思的样子,陈文上前问他:“你在想什么?”
“方才我发现, 他的妖力不对。”温久摸了摸鼻尖, “这妖力我好像以前见到过。”
“什么时候?”陈文这和护发对打的时候也发现了, 他觉得护法的术法似曾相识, 却又异常陌生, 诡异的陌生。温久琢磨着,一边往陈文住处走,一边说:“你们妖界有习过仙术吗?”
陈文有些听不懂他在问什么:“妖界怎么会学习仙界的术法?神君的问题好奇怪。”
“不不不。”温久摆手,“不是本君奇怪,是那术法奇怪,本君在仙山待过,可以看出那是仙山的术法,但是是以妖力驱动,所以才会如此诡异,所以我才会问少主,妖界到底有没有习过仙山的法术。”
被他这么一提,陈文想起了什么东西,他道:“墨澜?”
温久停下脚步看向陈文,他在神界待了许久,很多事情都是从别人嘴里听到的,墨澜这个人要是陈文不提,他估计自己都想不起来,温久看着前面的小院,神识微动,探了里面那人的气息。
有些安心地拍了拍陈文的肩:“她值得你珍惜。”
“这我自然知道。”
温久点头:“如此,我便先走了。”说完,他便化作了一抹白烟,消失不见。陈文走近院子,乌小羊趴在窗边问他:“那个人是谁啊?也是神仙吗?”
“他啊,怎么了?你很想了解他?”陈文不太喜欢乌小羊对别的男子有什么太多的关注,但是又不能显得自己太过小气。
乌小羊摸了摸嘴,坐到椅子上,倒了杯水,喝了几口,才回答陈文:“也没有啦,就是想知道,我一直没见你和委托人说过话,不管是在容府还是出来之后,我猜他可能是你的朋友,所以想知道。”
“哦~”陈文迷羊笑了一声,“他是神,万众瞩目的神,是唯一可以把六界救出水火的人,他的担子是最沉重的,也是没也任何一个人可以帮他分担的,但是我佩服的就是,每次他都能这样的轻松。”
每次见到温久,陈文其实都想问他,问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他也想有那样的心态,也想那样活着。他几次三番,几次三番的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抉择,爱乌小羊,重新择道,负妖界百姓,不爱乌小羊,违为本心,负了自己负了乌小羊。
他恍然间突然想起来自己在第一生的时候,世上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想到这里他的眉眼又沉了下去,乌小羊没怎么见过陈文有这样的表情,还以为是自己问错了话,连忙道歉:“对不起,是不是我不应该问?”
陈文宠溺地看着她,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摇头道:“没有,本来想带你去吃饭,谁知你喝醉了,饿吗?要再去吃点吗?”仙山下令疏散百姓,现在打架打完了,也都回来了,乌小羊要是饿,可以再出去吃点。
温久没有告诉陈文,他没有和护法动手,在他去的时候,护法收起了羽扇,没有打算让温久看到轮回图,温久是什么人?若见到,一交手,不出三日,必会想出破解之法。
温久回到仙山,凝泉找了他:“神君,灵脉......”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会借天地灵气堵上乌小羊残缺的灵力。”
凝泉拜礼:“谢神君。”
呃......渣作者昨天失眠,然后,今天上课又是做题背书,然后困的不行了,就放一下新坑——少掌门疯了的存稿,喜欢的可以预收一下,差不多六月初就开了,和温久的那本一起开。
放飞自我的写楔子
学校里有一个传闻,每到鬼节的那天,图书馆有一本书有神奇的能力,据说是可以进入到书里的世界,不过这也始终是传闻,没有人证实过。
也有一种说法,是只要有人进入书里,这本书就会烧起来,而进去的人永远也出不来,说来说去,传来传去,邪乎的很。小景是一个写玄幻的作者,这段时间写闹鬼卡文卡的厉害,就想着在鬼节搞点什么刺激的事情来刺激一下自己。
于是乎,她就带着她的栏杆基友,在夜深人静,月黑风高的鬼节晚上到了图书馆,找到了那本书。
“传闻中没说怎么穿。”小景和她的两个基友对着书桌上书看了半天,愣是没看出来什么。吴洁拿起来仔细打量:“这不就是一本玄幻小说吗?”
“要不你研究研究?”沈蔡红在一旁搭话。
小景抿了抿嘴,道:“怎么试?”
“不知道。”
小景大大方方的翻了个白眼,说来说去,搞了半天书都偷出来了,怎么用不知道......这个书怎么用她不知道但是她可以试。
小景除了把书撕了其他的她觉得可行的办法都用上了,就是不见有什么用,但是她的手倒是被她不知道在哪里拿的什么东西滑破了,她愣了神,血滴在书上,像是被吸进去一样,书上不留一点痕迹。
“哎哎哎!”吴洁拍了拍快睡着的沈蔡红,“骚骚,好神奇。”
“所以......”沈蔡红指着书问道,“你是想血祭这本书?你疯了?”
小景摆摆手,手上的伤口还没愈合,她挤了两滴出来,书有了变化,然后......一阵不知道什么感觉的感觉过后,小景发现,自己躺在一个人身上。
她蠕动了两下,从那人身上挪下来,揉了揉脖子,她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不说,还高了许多,她低头看到自己的衣着,白色的布衣,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有一方白色的抹额在额头上,她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穿了。
不过......小景抿嘴往自己的下。体摸了摸,老脸猛地一红:“呃......”
被她刚刚压在身下的是个男子,他男子揉了揉头站起身,他和小景穿的相似,不过里衣领口的图案有一点细微的差别,自己的是上面有浅浅的云纹,面前的这个人没有,小景用自己码字许久的经验告诉自己,这一个是身份的差别。
面前的人和自己对视了一会,竟然一点都不回避眼神,小景心里犯了嘀咕,谁想到,那人来了一句:“你谁啊?”
小景点了点头:“我小景。”
“呀!”那人抱住小景,“我吴洁啊。”
“嗯~挺帅的。”小景和她们俩对会穿书这种事情并不是太过意外,毕竟是自己作死去试的,她拍了拍吴洁,“骚骚呢?为什么我们都成男的了?”
吴洁松开小景:“我不知道啊,穿成这样了,我哪认得出来啊?男的......我可以调戏妹子吗?”
“这本书我没看过,所以呢,以后会发生什么,犹未可知,你不怕死就去啊。”小景耸了耸肩,“依我看啊,我们这活生的一副披麻戴孝的样子,这府邸也都挂着白绫,应该是死了什么大人物。”
“我们不是应该先搞明白身份吗?”
小景往前走了几步,发现这院子大的很,应该是世家门第,她道:“你觉得在这种府邸,还怕没人告诉你身份吗?”一般来说,世家门第注重规矩,下人见到主子都是要拜礼的,所以小景刚刚才觉得这个人既然和自己有身份差别还不行礼,八九不离十是她们三个里的哪一个了。
“还有,我刚刚看我们里衣衣领的花纹,我的地位应该不低,你的领口虽然没有花纹但是面料绝不是普通人用的起的,你我的身份应该差不多,我可能比你稍微高那么一点点,你找找你身上有没有什么象征身份的东西。”
听着小景说,吴洁开始找自己身上有没有这种东西,不过特意避开了跨步附件,她还是有些......她的腰间有佩玉,小景也发现了自己腰间也有,只是刚刚没缓过神也就没有注意到。
小景的是一块小玉,差不多大拇指大小,圆柱形,玉虽小,却精致,小景看不出是什么玉,但是圆柱形的玉体镂空的雕刻着云纹,逼真的紧,小景眯起眼睛看着玉佩中间部分,祥云环绕的地方有一个图案,小景不认识,在图案中有四个字。
“慕如玄景。”
“嗯?”吴洁不解。
小景指着她的玉佩:“你上面写的什么?”
吴洁的玉佩比小景的大上一些,是圆形的,玉佩上有一些黄色的纹理,玉佩正中也有一块奇怪的图案,上面也刻了四个字,吴洁念道:“慕如玄霖。”
“应该是兄弟。”慕如玄景摸着鼻尖说道,“我觉得这个图案应该是这个家族的图案。”
慕如玄霖点头:“我们现在去哪里?”
“既然是有丧事,自然是去灵堂了。”慕如玄景负手往前晃荡,他的身材挺拔,面容也十分俊朗,有些痞性,少年感十足。慕如玄霖跟着他:“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慕如玄景摆摆手,“听说小说里的人都长的不错,正好去寻寻有没有小姐姐。”
“是挺好看的。”慕如玄霖摸了摸自己俊朗的五官,“几辈子没长的这么帅过。”
“那可不咋滴,每个人都想做从小说里走出来的人,我们现在就是小说里的人,你说好不好看呀~”慕如玄景脚步一顿,转身眯眼笑着看他,“你说,我们这样会不会被别觉得是断袖?”他凑近了慕如玄霖一些。后者下意识地退后半步:“你有病吧......”
灵堂在哪儿,慕如玄景并不知道,院子又大,不过有一点还挺方便,就是下人多,慕如玄景习惯性的挽住慕如玄霖,乐呵乐呵地往前走,看见下人就过去:“喂。”
下人看到慕如玄景退后一步,低下头:“大少主,小少主。”
慕如玄景寻思一瞬,大少主,小少主,那可能有二少主啊,他咳了两声,道:“二哥呢?”
“回小少主,在灵堂守灵。”
慕如玄景瞅了一眼旁边的慕如玄霖,示意后者说话,慕如玄霖会意,道:“你......带路。”
“......”
慕如玄景扶额。
不过下人毕竟是下人,主子交代了只能照做,带着他们俩去了灵堂,慕如玄景感觉自己走了好久,心想:这府邸好大,这一个院子一个院子的,绕来绕去,也不嫌累的慌。
“大少主,小少主,到了。”
玄景和玄霖一齐点了点头,手还牵着,走近灵堂,一群人都盯着他们俩看,灵堂上的灵位上刻着“慕如第十三代家主慕如然则”
“看来这死的是家主。”玄景小声的同旁边人说,“我们是少主,那是不是他儿子啊?”
“我哪知道,话说你能不能松手?”玄霖嫌弃的推开玄景,“你这样弄的......”
“父亲身死,玄景你不在此守灵,跑去哪儿了?”跪在灵位前的人声音微冷,那人跪的端正,隔着一段距离,慕如玄景都感觉到了一股寒气。
“我......”他问了,那得答啊,答什么......还没想好,“没去哪。”
那人站起身,顿了顿,转过身来,玄景看的有些愣神,他的五官不像玄霖带着些许的伶俐,他的五官精致带着几分儒雅,一双桃花眼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小景是个单身十几年的人,她的少女心有点按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