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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上,这玫簪子的确是奴婢给安顺仪的。”碧嬷嬷平静地答道,毕竟在宫里多年,她也知道安顺仪戴着的那玫簪子一定是引发了什么事,所以皇上才召自己前来。
但是具体不知道是什么事,所以她只好如实回答。
“哦,你不是月婉容身边的奴婢吗?为什么会有这玫簪子?还拿给了安顺仪?”琦贵妃戏谑地看着碧嬷嬷。
“回禀贵妃娘娘,这玫簪子是月婉容送给奴婢的。”碧嬷嬷冷静地答道,她显然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原本安顺仪跟她说的计划是关于沈妃的,不知道为什么如今扯上的是那玫簪子,而不是沈妃。
而且如今看来沈妃还好端端地坐在上面,这就让她更疑惑了。
但是她是有备而来,所以比较冷静。
“月婉容为何给你这玫簪子?你可知道这玫簪子是什么簪子?”皇后开口问道,如今对于这事情的发展她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奴婢不知。但是这玫簪子的确是月婉容送给奴婢的,因为月婉容想让奴婢去…去…”碧嬷嬷说到一般就突然不说了,这就让在场的人更加疑惑了。
“去什么?”皇后开口问道。
“回皇后娘娘,这…奴婢…奴婢不敢说。”碧嬷嬷摇着头道,看过去非常害怕。
“到底什么事你说便是,本宫为你做主。”皇后开口说道,看见碧嬷嬷脸上的纠结之色,她知道肯定不是小事。
“回皇后娘娘,月婉容让奴婢去做的事是…是给沈妃娘娘下毒,所以才给了奴婢这玫簪子,想封奴婢的口。这…这和奴婢无关,还请皇后娘娘饶了奴婢。”碧嬷嬷说完就一直磕头。
“什么?给沈妃下毒?你说的可是真的?”皇后惊讶地问道,显然不太相信。但是想了想月婉容是因为沈妃才被打入冷宫的,也就觉得合情合理了。
“本宫还有一事不明。如果你说的是事实,月婉容让你给沈妃下毒才给你的簪子,那簪子你为何又给了安顺仪?如今沈妃好端端的也没中毒啊。”琦贵妃根本不信那碧嬷嬷所说。
“因为…因为……”碧嬷嬷也说不上来了,刚才还冷静,现在却有些慌了。感觉怎么回答都不对,如今这状况已经超出她们原来的计划范围了。
“皇上,碧嬷嬷给臣妾这玫簪子是因为臣妾曾经救过她一命,她才拿这玫簪子送给臣妾谢恩的。可是臣妾并不知道这玫簪子是先皇赠送给月夫人的,才敢戴上,还请皇上恕罪…”安顺仪脑子清醒了一些,连忙答道。
“皇上,这玫簪子是月婉容想让奴婢去毒害沈妃娘娘,才给奴婢的,奴婢并不知道她的出处。只是瞧着漂亮地紧,又想着安顺仪曾经救过奴婢的命,奴婢才拿它送给安顺仪谢恩的。”碧嬷嬷听懂了安顺仪是在故意告诉她殿内发生的事,很快也反应过来,冷静了许多。
琦贵妃紧接着问道:“你说月婉容想要毒害沈妃,证据何在?”
“回贵妃娘娘,月婉容让奴婢在今日的宫宴上给沈妃娘娘下毒,毒就下在莲花羹这套羹食里,皇上可以让人查验。”虽然不知道沈妃为什么还没中毒,但是那莲花羹的确已经被下毒了。碧嬷嬷知道只要查了那碗莲花羹就可以证明她所说的不假了。
“福仁,查那莲花羹。”言帝开口说道。福公公听到后从一个宫女的手上拿了一根银针,放在沈妃面前的莲花羹查验,不一会儿,银针就变黑了。
“宣月婉容。”言帝怒意十足。
“月婉容可在?”福公公带着两个小太监走到冷宫里问道。
“不知本宫找本宫有何事?”苏子诩听到福公公的话后就从屋内走了出来,她早就等候多时了。
“回月婉容,皇上叫奴才前来叫您前去大殿问点事。”虽然苏子诩被打入冷宫,但是福公公的语气依然带有些许尊敬。
看见福公公这样,苏子诩多看了他几眼,觉得这福公公不愧是皇上身边的人,人情世故方面做得很好。
“还请公公为本宫带路。”苏子诩也不问是什么事,应道。
跟在后头的福公公很是奇怪,他怎么觉得,眼前的月婉容怎么好像是早就料到了发生什么事似的,居然这般从容。
所以忍不住多打量了苏子诩几眼。
苏子诩仿佛没看到一样,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走了出去。
“臣妾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随着福公公到了大殿以后,苏子诩就落落大方地行礼道。
殿内的人都盯着她瞧。
“免礼,你可知道,朕叫你前来所为何事?”言帝开口问道,盯着底下的苏子诩。一直以为这月婉容在冷宫待着定然是面色憔悴的,如今看来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回皇上,臣妾不知。”苏子诩站起身面色从容地答道。从进入殿内开始,她都真正抬头看过言帝,只是隐约觉得言帝的声音非常清冷。
“这玫七步瑶你可认识?”言帝说完后福公公拿了那玫七步瑶下去给苏子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