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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了一耳光的楚依依站在项也的别墅之外,一脸愤怒的抬头看着平静的房子,门外站着的几个黑衣保镖则面无表情的看着有一个疯女人在门口跳来跳去的撒泼。
“项娜!出来!我要见你。”楚依依说完就挂断电话,咬牙切齿的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男人,转身钻进车里离开绝尘而去。
“这谁呀”看着有些骚气的红色跑车离开,门口的壮汉挑了挑眉,一脸嫌弃。
“好像是欺负了夫人?不知道。”
“哦,原来是一脑残。”
......
啪——
响亮的耳光在安静优雅的咖啡厅里响起,人们纷纷都朝声源出看去,一个精致的女人因为气愤的女人的一耳光,头发有些散乱,就连手里的咖啡也洒了一身。
“项娜,你就是个不要脸的贱女人!”
项娜弯了弯唇,放下手里的咖啡,依旧保持着风度的用手整理好头发,白暂的脸蛋上有着淡淡的红色掌印。她抬头看着掌掴自己的女人:“楚依依,你这话从何而来。”
“从何而来?你叫我去挑拨唐棠和项也的关系,还说什么一定能成功,放你的狗屁!我被唐棠扇了耳光被爷爷赶出了家门!”
“呵,那请问您是怎么挑拨他们的呢?而且,你确定你是按我的办法做的吗?”
楚依依愣了愣,突然发现自己很没有立场也无言以对。项娜看着楞在一旁的女人,眼里满是轻蔑,眯着眼睛看着她:这女人没脑子是真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白瞎了这一副皮囊。
“我衣服脏了,恕不奉陪。先走了。”项娜起身,白色裙子上的一片污渍看起来有些恶心。楚依依有些尴尬的站在原地,接受着旁人投来的异样眼光和窃窃私语,皱了皱眉,跑了出去。
项娜抬头看着刺眼的阳光,有些难受的抬手遮住了眼睛,平常妖媚的脸上露出一丝苦涩:这阳光真刺眼啊....她看着路人都在看着她脏污的裙子,扯出一个妖媚的笑容扭身腰仰着脖子走向停在路边的车。
项家本就不是一个正常人可以待得地方,就算是正常人住进来,不久也会抑郁。项娜作为项家孙儿辈的长女,自然很多事情都落到她身上,但也都是一些琐事,项家有规定,公司的事情不准女辈插手。项娜不过只是项家老大的一个私生女而已,项家的大媳妇儿没有生育能力是众人皆知,所以项家老大出去找了女人生下了项娜。她的存在就跟项也的存在是一样的,虽说对外声称是项家的孙女,但在内她不过就是个没人疼没人爱的丫头,父亲本想找个女人生个儿子,但不想不争气生了个女儿,项老爷子又必须要认回来。那个时候,小小的项娜以为只是跟爸爸出去玩,但没想到却再也出不去了项家,就连自己的妈妈也见不着,小小的项娜看着陌生人的脸和继母嫌弃的眼神,小小的心灵濒临崩溃,很快,她就慢慢习惯了项家的生活方式。青春期的时候就一直混在夜店,也是在夜店她明白了女人应该靠着什么活下去,这样的扭曲心理和想法在她的内心生根发芽,凭着自己的相貌和身世交了无数的朋友睡了无数的有权有势之人,她知道外界的人怎么说她,但她是项家的长孙女,她不怕。但她恨,明明项也跟她一样贱为私生子,为什么项也就可以得到爷爷的宠爱?为什么现在的项也就可以只手遮天?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敬他三分?为什么?!为什么她就要靠身体和金钱来办事来得到自己所需要的!她明明是项家的长孙女,为什么自己不会因为这个名位得到一丝好处!!!
“项娜?项娜!姐!”项峰看着出神的项娜浑身颤抖着,漂亮的眸子里迸发出恨意,连忙推了推项娜。
“恩?”回过神的项娜扭头就看到自己弟弟的一张有些稚嫩的俊脸,笑了笑:“回来啦?”
项峰点了点头,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项娜,坐在了一边的沙发上。虽说两人一见面都互相看着不顺眼,但小时候项娜对他的好他都记得,只不过现在的项娜外面的风言风语让他觉得有些恶心。
“今天怎么乖乖的回来了?”
“爸让回来。”项峰低头玩着手机,瞥了一眼项娜的肚子。有些烦躁的动了动身子。
“噢...”她知道这个弟弟很讨厌她,但她是个好坏分明的人,她清楚眼前这个玩世不恭的弟弟不会伤到她,所以她每次都是笑脸相迎,因为在这家里他是唯一愿意跟她单独待在一起的人....看着项峰丝毫没有再愿意搭理自己的意思,有些不自在的弯了弯唇,起身准备上楼去。
“你跟莫凡是情侣吗?”
项娜停住脚步,回头看着依旧玩着手机的弟弟,勉强的扯出一个笑容:“不算是。”
“那你怀了孕,莫凡会要你吗。”
“!!!”项娜突然惊恐的看着他的背影,大步走过去抓住他的胳膊,她明明想做出恐吓和让人讨厌的样子,可她不知道的是她的眼睛里现在全部都是不安和害怕:“你怎么知道的!?我告诉你项峰,你要是敢告诉家里人,我不会让你好过!!”
项峰淡淡的看着眼前突然失心疯一样的女人,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一支带有两条扛的验孕棒:“这是你的吧。”
“......”
“你怀了孕,莫凡要么。”项峰看着眼前这个作为自己的姐姐的女人,明明她想恐吓自己,可是,姐姐,为什么你眼睛里全部都是不安和害怕,一副快要哭了的表情啊....
“我的事不需要你管!”项娜回过神,一把抢过验孕棒握在手里,转身像二楼跑去,心跳扑通扑通的狂跳,背后直勾勾的视线让她心虚。
“姐,如果你想生,我帮你养。如果你不想生,我陪你打。别总是一个人扛,你刚才都一副快要哭了的表情。”
项娜楞在原地,听着身后大门关闭的声音,无力地跌坐在地板上,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一颗一颗滚落在地板上,她咬着自己的胳膊逼着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
诺达的客厅里,一个瘦弱的女人坐在地上,没有声音,肩膀却在剧烈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