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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青不自觉的想起了少卿,比起三年前,她似乎更美了,如果除去脸上的疤,在合欢宗也算得上是美人了。
想起少卿她便又是眉头一皱,悦儿让她帮着多照看些少卿,恐怕不会是仅仅只是将她当做朋友来看了,不过还好悦儿自己还没有真正意识到,这少卿被云淼盯上了,本身就是个麻烦。
身上还在痛着,雁青拉开衣裳低头一看,原本在胸口上的血兰印记已经不在了,这个印记是云淼当初留下的,现在没有了,那这个印记原本到底有着什么意思?
半夜了,云淼除了初时看了会半空中的少卿外,其它时间里一只手捧着本不知名的书,另一只手里继续把玩着玉佩,红色的曼珠沙华玉佩每次被他手指抚过,都会有一闪而过的溢光。
终于,云淼感觉可以了,他手缓缓一抬,少卿便慢慢飘到他身前。
少卿等了许久许久,当她感觉到自己身体不再疼痛了,当她感觉自己的移动了,她知道自己终于可以解除这种状态了。
她慢慢睁开眼睛,由于许久没有睁开眼睛,此时她还不太适应殿中的光线。
突然,少卿猛的睁开了眼睛,这该死的家伙!他又在做什么!
微凉的手轻轻在她肚脐下几分距离处温柔抚摸,少卿心中一把怒火燃烧,都被他当做实验品了,怎么!还要乱摸!
云淼发现少卿睁开眼便是用那双银眸瞪着他,自他用手仔细一探便知道自己成功了,他心情极好,见少卿此时却怒视于他,也不在意。
云淼极为满意地看着少卿,笑道:“呵,接下来便是最后一步了。”
什么最后一步!少卿直想跳起来,这该死的疯子!刚想跑,却又悲催的发现除了眼睛,她又动不了了,这便是修士的能力吗?超出凡人想象的法术,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
从未有过的强烈,少卿这天想修仙的想法从未如此强烈,只为自己而修炼,不想被人欺辱!不想遇到困难却束手无策!
人仙、魔仙、妖仙,只要能修仙,什么仙都无所谓!
云淼轻轻解开她的衣扣,若情人之间的温柔,若不是这情况不对,少卿都以为自己失忆了,忘记了这最为美丽温柔的情人。
其实云淼完全可以不必解开她的衣裳,只不过见她怒视于自己,他随手一解,想惩罚她罢了,上次要动手时她却因此得到了心魔血脉天赋,这次虽然不必如此,但看看心魔的修炼方式也好。
然而,当云淼解到少卿上半身只剩下小衣时还未出现他想要的状态,他便出言问少卿,道:“这个月可有修炼血脉天赋?”
他的语气就好像你去医院看病,医生问你今天怎么不舒服了一般,少卿只能恨恨的瞪着他,她连动都不能动,怎么回答,她只想问云淼这个月可有吃药了?
“禁地又是怎么一回事?该不会是正道派来的吧?”他看着少卿,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有……有修炼过。”少卿被逼,试着开口说话,没想到,倒真能开口说话了。
心魔天赋她不知该如何修炼,每次从那种状态一出,她都会不太记得发生过什么事,尤其是第一次,她根本不知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隔着小衣,云淼将手放在少卿的微微隆起的胸脯之上。
“啊嗯!”随着少卿一声隐忍的痛呼,云淼只是放了一下便拿开了。
他又做了什么!可恶啊,自己真是太不争气了,不就是疼痛吗?忍忍就过去了,叫得这么销魂干什么呀!少卿暗自气恼,总有一天她要将云淼踩在脚下。
云淼斯条慢理道:“你该知道这印记是用来做什么的,但虚阳体质刚完成,为避免影响,以防万一,本座便抹去这印记,但你也要乖乖听话,知道吗?”
云淼将手一拿回,少卿便将要呈自由体落下,脚一动,少卿没有掉下而是利落地站好。
“是,殿主。”少卿单跪于地,低头应是,双手将衣服抱好自己的下半身,刚才那一瞬间,她以为自己的心脏要被云淼从胸口之中扯出来一样,今天她再也不想感受疼痛了。
本以为这样她便可退下了,谁知这时云淼又道:“媚骨台比试之时,将对手全杀了吧。”
低着头的少卿眼里闪过不敢相信,很快又恢复如常,因为低头的缘故,云淼也没有看见。
少卿将要讲的话在脑海里过了一遍,道:“可宗门规定……”
少卿话还未说完,便被云淼打断道:“这可是你们宗主的命令,两股势力的争夺,要选那方呢?”
他说到后面这句话有些飘渺,不像是问她,倒像是问自己,少卿装聋作哑,当做没听见,道:“是,听从殿主的命令。”
云淼闻言而笑,再看少卿,随意挥手让她下去,在少卿走前,他轻道:“比试之后一年内筑基,记住,废物于本座无用。”
少卿听闻一顿,接着又是一个礼,退下后,少卿如同雁青般也忽视了殿门外弟子的表情,现在她满脑子想的都是媚骨台的事,还有刚才云淼的话中信息。
她的修为还好没有如同之前那般掉落,只要打坐些时间便能恢复,可又怎样才能在一个月后的媚骨台比试完成云淼的吩咐?筑基?筑基之后会发生什么?云淼将她体质改变是为何?
不知何时少卿已经到了自己小殿门前,她的小殿就在雁青隔壁,回到小殿床上,她解开自己的小衣一看,果然如云淼所言,那个印记不在了。
“可他又在自己丹田那里做了什么?怎么这么喜欢动人丹田!”少卿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往自己丹田处去看。
“这是什么东西?”少卿用手去摸寒渊蛇扣,当她手指触碰到时,感觉到一凉一暖的玉质感,寒渊蛇扣如同她的皮肤一般,用手指去摸,感觉不到任何凹凸感,就像是胎记般。
这下好了!凝脂如玉!真的如玉!
少卿感到一阵别扭,便随它去了,忽然,往丹田一看,少卿一惊,笔呢?待在丹田里的笔那去了?
少卿有些愣神,道:“莫不是落在大殿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