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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假死神药
“好的,我明白了。”云落点点头,未等聂凯有所授意,就端着一杯清水,径直走到了主考桌前,“聂老师,请把鹦鹉给我吧。”
聂凯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还是依言将鹦鹉的“尸体”递给了她。
在众人惊奇的目光中,云落扳开了鹦鹉僵硬的嘴,然后将杯中的清水灌了进去。
不似之前喂毒药时候的野蛮,这次她喂得很是仔细,等到杯中的水剩下一半的时候,及时停住了动作。
她放下了杯子,然后一下一下地轻抚着鹦鹉胀鼓鼓的肚子。
“呵呵,她这是想救活这只鹦鹉吗?”
“简直就是笑话,鹦鹉的身体都已经僵硬了,她还怎么救?”
“这就是所谓的垂死挣扎吧,哈哈哈……”
众人都嘲笑着云落的举动,确定鹦鹉死亡的孟肖楠更是得意不已,只等着看她的笑话。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奇迹发生了……
只见已经被孟肖楠和聂凯同时判定了死亡,甚至连身体都已经变得硬邦邦的鹦鹉,竟然缓缓睁开了眼睛,小眼珠咕噜转了一圈,当它看到云落之后,吓得翅膀乱拍,扑楞着飞了起来,嘴里还不断地叫着:“你是坏人,你是坏人!”
“活……活了?这鹦鹉竟然活了?!”
“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简直是逆天了!”
围观的学生们惊了,孟肖楠呆了,甚至连聂凯都一脸的难以置信。
特别是孟肖楠和聂凯,刚刚他们可是亲自诊断过的,确定这只鹦鹉已经死亡,可是这云子昂竟然用一杯清水就将它给救活了。
姜毕竟还是老的辣,惊愕过后,聂凯很快就平静了下来,他吹了一声口哨,听到信号的鹦鹉朝着他飞来,但许是怕了云落,竟是远远地绕开了她。
鹦鹉落在了聂凯的手臂上,一番诊治之后,他心中的惊讶更甚了。
神奇,真是太神奇了!
刚刚已经毫无生息,身体僵硬的鹦鹉,此刻却没有任何的异样,就跟刚刚带来时候一般生机勃勃,活蹦乱跳的。
这云子昂,到底给它喝了什么东西,为何会出现假死状态,更神奇的是用一杯清水就能解了毒呢?
忽然,聂凯脑中灵光一闪,一个大胆的猜测涌上了心头。
假死状态……解药是清水……莫非是……
饶他再镇定,也因为这个想法而激动地身体发颤,他满目震惊地看着云落,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这绝对不可能!”那边,孟肖楠也总算是回过了神,他踉跄着脚步跑到了聂凯的面前,伸手就想去抓鹦鹉来看个究竟。
可怜那死里逃生的鹦鹉早就被云落给吓个半死,这会儿见有人又要来抓它,一边叫骂着“坏人”一边飞了起来,“嗖”的一下就消失不见了。
那么清脆而响亮的声音,那么敏捷而迅速的动作,还需孟肖楠去验证什么吗?
“怎么会这样?刚刚明明已经死了啊,不会搞错的,我是绝对不会搞错的!”孟肖楠看着鹦鹉消失的方向,嘴里喃喃着,整个人都跟失了魂一般。
他是医学分院的第一名,导师们的宠儿,怎么可能连一只鹦鹉的生死都会判断错误呢?
不可能,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对了,肯定是云子昂那家伙在搞鬼,他肯定是施了什么邪术迷惑了他和众人。
“云子昂!”孟肖楠猛地转头看向身边的云落,眸中的神光好似要将她给吃了一般,“你说,你到底使了什么妖术,你到底是人还是妖?”
话音落下,面露凶光的孟肖楠竟是直接朝着云落扑了过去。
孟肖楠的动作来的太突然,云落离他只有两步的距离,虽然凭着她现在的身手,要避开不是难事,但这样一来肯定会暴露了自己的身手。
就在她犹豫着是避开还是迎上去的时候,一道微不可见的七彩光束猛地从人群中射出,精准无比地打在了孟肖楠的小腿上。
“噗通”一下,刚刚跨出一步的孟肖楠就这么五体投地地扑在了云落的脚下。
正要出手阻止孟肖楠的聂凯和端木于德手都来不及收回,视线齐齐朝着人群中看去。
或许学生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他们刚刚却是看得清清楚楚,孟肖楠之所以会跌倒,是因为有一道气息将他打倒了,而那气息所发出的七彩虹光正是属于五行圣者的。
可惜刚刚发生的一切太快,急于要阻止孟肖楠的他们并没清楚地看到这道气息是从哪个方向来的,只能从他摔倒的方向判断是来自他后面的。
可是那里围着不下一百的学生,此时因为孟肖楠的突然跌倒还在云里雾里,神情呆愣。
不过也有几个人是例外的。
难道是他们?
两人的视线同时集中在了四个人的身上,他们是南逸玄,雪离,风楚熙和雨瞳。
他们跟云子昂的关系一向很好,若是为了救她而出手也是很有可能的,莫非五行圣者就在他们之中?
不过风楚熙和雨瞳的系别等阶在上次的分班考核之后他们又重新做过测定,一个是金系紫阶,一个是水系紫阶,肯定不会有错的。
那么是雪离?
“哈哈哈,就算你输了,也用不着行如此大礼吧?”雪离用手中玉扇指着地上的孟肖楠,笑得那叫一个花枝乱颤。
咳咳,五行圣者会是这样的吗?
两人的视线又转向了南逸玄,只见他双唇紧抿,面容淡定,不言不语地看着云落,没什么异常。
会是这傻子四皇子?
聂凯和端木于德对视了一眼,轻轻摇摇头,他想起了那晚五行圣者出现的时候,南逸玄,雪离,还有云子昂是同时在房间里的,所以不会是他们中的一个。
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那幻影阁的幻正潜伏在附近,至于他为何会出手,是否跟云子昂有什么关系,这还是等会再说吧,现在还有事情要处理呢。
两人的这一系列想法只是在一瞬间,但云落还是注意到了他们的视线,怕引起怀疑,连忙出声道:“孟同学,你年纪比我大,对我行此大礼,我可受不起,你赶紧起来吧。”
孟肖楠丢了脸不说,又被云落占了便宜,顿时气得身体发抖。
他“噌”地一下站起了身,眸中的怒火熊熊燃烧起来,“云子昂,又是你使得妖术对不对?你个不男不女的妖孽,你……”
“够了,孟同学!”威严的厉喝声打断了孟肖楠的声音。
聂凯皱眉看着孟肖楠,冷声道:“孟同学,是比赛总会有输赢,况且现在胜负还未定,你就在这里对同门进行言语和人身攻击,这是作为南灵学院的学生该有的素质吗?”
“孟老师,我……”孟肖楠被这一呵斥,总算是清醒了过来,但他还是不死心地道:“孟老师,刚刚你也对那鹦鹉做了诊断,它的确是死了对不对?既然死了又怎么可能再次活过来呢?您不是教过我们,所谓的起死回生之术是根本就不存在的,因为这有违医学常理,更是违反了自然界的法则,若不是妖术,又怎么能做到?”
“你说的没错,起死回生的确是不存在的。”聂凯点了点头,视线转向云落,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幽幽道:“但若只是假死,那么要想复活,只需一剂解药便行。”
“假死?”孟肖楠双目一瞠,转头看向了云落,难以置信地道:“老师的意思……难道她刚刚炼制的毒药是假死药吗?”
聂凯没有回答他,而是对着云落开口问道:“云同学,老师的判断是否正确?”
“是的。”云落宛然一笑,点头回道:“学生刚刚炼制的药剂确实是假死药。”
刚刚起身的孟肖楠听了云落的回答之后,身子一晃,差点又摔了回去。
假死药,这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假死药,竟然被云子昂给炼制出来了,而且自己甚至都诊断不出他的毒性来。
难道他真的不如这个云子昂吗?
他怎么都不愿意承认这一事实!
不过刚刚聂老师也说了,现在胜负未定,云子昂炼制的假死药自己诊断不出来,这不并不代表他就能诊断出他的毒药,甚至炼出解药来。
想到这里,他敛神道:“老师,刚刚是学生失态了,学生向云同学道歉。不过按照比赛的规则,云同学只有诊断出我的毒药,并炼制出解药,才能算赢对不对?”
“是的。”聂凯点头,随即对着云落道:“云同学,现在轮到你了,若是你能做出正确的诊断并炼制出解药,那么本次挑战赛就是你胜利了。”
聂凯其实迫不及待地想问云落关于这假死药的事情,可是现在毕竟是比赛时间,他只能忍着,等比赛之后再好好问问了。
孟肖楠的腰板直了直,要知道他为了研制成功这个毒药,做了无数的实验,花费了无数的心血和财力,连他父亲都对他赞不绝口。
原本他想用这个来参加下个月的期中考核的,所以连导师们都还不知道这种新药,但正巧这次的药材里面有合适的,他就想着提前拿来用了,下次的比赛再研制一种新药便是。
所以,在比赛最初,他有十成的信心,凭云子昂这个新生绝对是无法诊断出来的。
虽然经过刚刚的一番打击,他心中难免有点忐忑,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有打成平局的希望的。
云落笑看了强装镇定的孟肖楠一眼,出声道:“孟同学的这个药该是你自己研制出来的吧,虽然我不知道名字,但知道它可以让人或者动物的性情变得暴躁、兴奋,随后做出一些自己都无法预知和控制的事情来,跟之前我们学过的狂躁药剂有点类似,但比之毒性更加的强烈。”
“你……”孟肖楠面部肌肉一僵,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从他的鸟笼放到云子昂桌上开始,她压根就没拿出鹦鹉来诊断过,只是就这么看着它,竟然就把他潜心研究了好几个月的毒药给正确地说了出来。
聂凯看着惊愕不已的孟肖楠,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还是问道:“孟同学,云同学的诊断可否正确?”
孟肖楠的嘴角动了动,极其不情愿地吐出了几个字:“是……是正确的。虽然诊断对了,你还得配出解药才算赢。”
这个毒药的外部特征比较明显,或许云子昂只是瞎猜的,但是这解药他是绝对想不到的。
谁知他的话音刚落下,云落就毫不犹豫地道:“解药我当然会配制,不过现在已经没有必要了,因为你已经输了。”
“什么意思?”孟肖楠怔了怔。
云落挑了挑眉,嘴角朝着不远处的桌子努了努,一脸可惜地道:“因为你的鹦鹉已经死了,在喝下你的毒药之后……死了!”
“啊!”
这一声“啊”,有孟肖楠的,也有周围的学生的。
他们之前一直关注着云落这边的情况,压根就没注意到那只在笼子里飞来窜去的鹦鹉,此时一看,竟发现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躺在了笼底,身上血迹斑斑,羽毛掉得没剩几根,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
“怎么会这样?”孟肖楠一声尖叫,冲上去打开笼子拿出了鹦鹉,却发现它全身都已经僵硬了。
“这不可能,不可能是我的毒药的原因,这毒药不会致死,而且用量我也计算精准的,绝对不可能会有性命之忧的。”
他一边呢喃着,一边看向云落,凶光再次在眼中汇聚,“云子昂,肯定又是你动的手脚!你说,你是不是喂它喝了假死药,你说啊!”
“我可什么都没做哦。”云落一脸无辜地摊了摊双手,“我连笼子都没碰一下,又怎么可能动手脚呢,在场的同学都可以为我作证。”
这话不假,云落确实从头到尾都没碰过笼子一下,不但没碰,她压根就没接近过笼子,始终站在距离笼子两米之外,之前他们还在嘲笑她肯定是不知道怎么诊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