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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血的,是我昨晚干得你太爽了,还想再来一次吗?”尊少的声音含着酒精和怒气在房间里响起。
本想立即就出去的琥珀听到了尊少这么粗俗难听的一句话,不禁有些气噎着,回头,蓝眸刹那间撑大,却见尊少手里抓着一瓶酒,酒已喝了一半,显然,他是带着几分醉意在说话羞辱她。怔忡了一会,她的怒气居然被他的失意冲淡了许多,只是想起昨晚他对她那么蛮干,她都痛死了,受了一晚的罪,就算是她有错在先,也抵过了吧?用得着这么斤斤计较吗?所以,静默了一会,她的语气并不象生气,倒是带着几分担忧道:“喝酒对身体有害,你这样喝只会渴坏你的脑子,却不会帮助你忘记她。”说完,她又想出去了。
但是,尊少却怒喝一声道:“站住!我的房间谁准许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说着,手里抓着酒瓶旋风一般走了过来,没拿酒瓶的手一下子撑着门,顺势将琥珀压在门上。
琥珀抬起蓝眸,她很高,但相对于尊少来说还是矮了半个头,抬眸望着尊少帅气俊美的脸,她并没有害怕或者害臊之类的形色,只是微微蹙起眉头,突然用两根手指捏着她的鼻子,有点嫌恶地说道:“你的酒味好熏人!好难闻!拿开一点,我不喜欢喝酒的男人。”
“你不喜欢喝酒的男人,你只喜欢喝了春药的男人,对吧?昨晚爽吗?够不够?”尊少的身体压着她,几乎将她的身体狠狠地挤在他和门之间,一条大腿更是挤进了她的两腿之间,恶意地魔察着,突然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向上托起,继续说道,“我,喜欢喝酒的女人,把口张开,陪我喝酒!”
琥珀把头一扭,说道:“我不喝,你自己喝吧,我不管你,你放开我,我要出去,我不跟酒鬼说话。”琥珀一向高傲,但昨晚她却是做错了,而且,她没想到一个男生还对这种事这么看不开,还以为对他来说只是小事一桩,谁知道他会这么计较?所以对尊少算是容忍了。而,最重要的是,尊少靠近她,压着,甚至大腿在魔着她的两腿之间,都让她不觉讨厌,反而喜欢,有点欲拒还迎。
尊少却有点极度地想放纵自己,虽然喝了半瓶酒,但心里的痛哪里能解?欲望更加是一种折磨人的东西,仿佛沾上了就是不死不休,如何发泄?这琥珀又惹怒了他,半醉半怒,胸口象被什么东西死死地压着,痛不欲生,只想将自己放逐,放浪,放任,放荡,这个女孩子惹上了他,就拿她来发泄自己的怒火吧!他夹起她的下巴,用力,使她的嘴张开了,竟将酒倒进了她的嘴里,强逼她喝下去,直到,剩下的半瓶酒倒完,有些是倒进了琥珀的口中,有些却是倒在了她的身上。琥珀想叫又不太好意思叫出来,而且,她对着昨晚没有理智的尊少都不害怕了,此刻也不是真的害怕。相对于昨天晚上来说,他此刻的行为好太多了。
尊少有那么一瞬间,惊异于她的镇定自如,不叫也不闹,只是瞧着他,一双大大的蓝眸倒影出他的影子,这让他有些羞恼,羞恼之中,竟又生出仿佛琥珀是有些可怜他似的,好象,她在嘲笑他的幼稚可笑,嘲弄他的脆弱,嘲笑他的爱情那么轻易地离他远去——于是,他突然就疯狂地吻下去,吻上了琥珀,重重地压上她性感润泽的嘴唇。
其实,琥珀根本没有要嘲笑他的意思,那只是他自己想象的东西罢了。琥珀对于他的行为只觉得有点儿刺激性,并没有拒绝他,反而有些配合着他,勾上了他的脖子,和他的舌尖缠绕着。
吻得喘不过气来时,他放开了她,将酒瓶随手放在桌子上,转身将她抱起,三步两步地丢到他的大床上,随身压了上去,却轻佻地问道:“你一向这么随便地让男人吻,让男人上吗?”眼底掠过一丝轻视。
被他粗暴地丢到床上,震得有点头疼的琥珀清醒了过来,突然伸出双手托住他的俊脸,有点用力地固定了一下,蓝眸十分认真地望着尊少,说道:“我不是随便地让男人吻,让男人上。昨天晚上是第一次,现在是第二次。都因为是你,是我喜欢的,欧——阳——尊。我喜欢你!昨天晚上你吃了药,弄得我很痛。现在,你温柔一点,我喜欢清醒而温柔的你。”
欧阳尊一听,酒都清醒了一半,欲望也减少了一半,问道:“你既然喜欢我,为什么不愿意跟我订婚?”这蓝眼睛的混血女孩其实很美,只可惜她再美,也不能变成瞳瞳。但是,瞳瞳此生跟他无缘,他娶谁都已经没什么区别了。从前,为了瞳瞳,他不想沾染任何女人,可此刻,他觉得跟任何女人上床都没有什么关系了,也许他真的应该象汪少一样,在花丛中偿尽各种女人的味道,然后,就不会再轻易地爱上任何女人了。
“因为你不是真心喜欢我,我为什么要跟你订婚?婚姻是一辈子的事,不能随便订下。”琥珀躺在他的身下,说得极其认真,却又半张红唇,极尽诱惑,用舌尖轻舔着色泽娇艳的唇瓣。
“那你又为什么愿意跟我上床?”尊少都被琥珀的行为搞得有点莫明其妙了。难道说这女人将婚姻和上床分离开来吗?连他都没法做到,她就这么开放?他的手指在她的唇齿上滑动着,轻佻地挑逗着她,她竟然毫不犹豫地含上他的手指,轻轻地一咬,样子妩媚,风骚入骨。
咬了一下,她才缓缓地吐出来,媚眼如丝,轻笑道:“小兔子,你不喜欢我,但我喜欢你!而且,你此刻想要我!我也喜欢,所以愿意。可是,你不要象昨天晚上那样粗鲁而没有技巧。”琥珀理所当然地说着,说完,主动地吻上去,将尊少的头拉下来,比尊少更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