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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手臂中招的蒙面人,肚子再次中了两刀,他靠在墙上,咬着牙说了一句:“跑!!”另外两个人,拖着被爆头的死尸,边打边退!!
靠在墙上蒙面人,看到另外两个人,已经拖着死尸退到了胡同里面,随后扛起死尸,招呼一声掩护的蒙面人,三个人加上死尸直接跑了!
“真他娘的猛!!!”李逍遥说道。
“杀手??“张乡德问了一句。
“算不上杀手!拿银子办事儿的!!全是官府要抓的,谁给银子,给谁干活!”李逍遥摇头说道。
“踏踏踏.!”
一阵脚步声响起,两个人影窜了过来,等王金童看清楚领头一人的面容时,顿时愣住了。
“.回去告诉霍隽!有人在中间搅合!想把水搅浑!!这事儿跟.“那个人”没关系!这次救你们一命,算为彪妹那个事儿,给你们一个交代!!”光头中年人,捂着胳膊,冲着王金童说完,直接摆了摆手,后面顿时跑过来了,三四个人,有一个人的身上,也扛了一个不知死活的人。
王金童道:”我能信你说的话吗?“
“话我带到了!信不信是你们的事儿!”说完,一伙人顺着胡同跑了。
“.方子龙!!”王金童愣了好半天,才叫出了那个中年人的名字。
“娘的,怎么哪里都有他!!”张乡德也有些发懵的说了一句。
大家都他妈迷糊了,跟王金童他们一直作对的方子龙,为什么要损失了这么多,救王金童几个人??
事情越来越乱套,王金童沉默了一会,仔细分析着,首先,方子龙以前是秦天霸的人,但自从撞死霍隽的师父以后,他和王金童几人数次交锋,再加上他和霍隽的一些对话,王金童可以判断出,他已经不是秦天霸的人了,而是一直隐藏在暗处,不知身份的“那个人”的人。
而刚才出现的这伙蒙面人,就不好猜测了,就像李逍遥说的那样,他们是一伙不算杀手的杀手,谁有银子,就给谁办事儿,所以他们背后的人,也可能是孔二狗,也可能是秦天霸的人。
就在王金童三个猜测为什么这帮人,会突兀的出现要杀李逍遥的时候,一阵马蹄声响,从外面来了几个巡捕,他们叫喊着,让王金童三人停下。
“不能呆了,赶紧走!!”张乡德直接站了起来,王金童和李逍遥更直接,撒丫子直接开跑,反正这胡同四通八达,不派个百八十个巡捕,想抓几个人根本扯犊子。
“岳魁,你和孟子凡带着那个中年人赶紧跑!!你们直接去我的马车那里!”李逍遥一边跑,一边冲抗着中年人的岳魁喊道。
王金童和李逍遥,还有张乡德,七拐八拐,躲过了巡捕的那几匹,出了胡同在四周转了一圈,才赶到李逍遥停放马车的位置。
上了马车以后,李逍遥哗啦一声拽开一个木箱,翻找了一会,拿出绷带,将还在淌血的手掌胡乱缠了一下,张乡德又看了一眼李逍遥的伤口,摇头说道:“这得找郞中了,自己整不了!!”
“一会再说吧,先去抓悍匪,那个中年人这么长时间没回去,弄不好,悍匪感觉事不对,一会就颠了.你先给我用绷带缠上!”李逍遥对着张乡德说道。
张乡德用李逍遥手中的短刀,挑开纱布,弄成几段,开始粗略的包扎,而王金童则坐到了车夫的位置上,这时两个身影从胡同窜了出来,岳魁扛着那个中年人过来了,他直接把中年人给他仍在马车后面,随后和孟子凡一起上了马车。
“啪!!!”
李逍遥抡起手臂,一个大嘴巴子,抽在中年人的脸上。
“你再装死,我捅你了昂!!”
中年人听到李逍遥的话,扑棱一下醒了,眼睛炯炯有神,精神状态那叫一个好。
“真他娘的一物降一物.我和岳魁求爷爷告奶奶.都没给他弄醒,李逍遥一个嘴巴子,立马醒了.真他妈够贱.”孟子凡撇撇嘴说道。
“悍匪,就一个人?”李逍遥没搭理孟子凡,摸了摸还在渗血的纱布,冲着中年人问道。
“恩.就一个!”中年立马点头说道。
李逍遥听完,问了中年人准确地址,随后又冲着天空学了几声鸟叫,不一会飞下来一只百灵鸟,李逍遥撕掉衣角,把手指咬破,写了几个字绑到了鸟腿上,鸟飞走了。
这招是霍隽教给李逍遥的,这招都没教给王金童,霍隽是从云梦二妪这一的黄梦蝶那里学的,能跟百鸟沟通的本领,用鸟儿给带个口信什么的,很是方便,但是,缺点就是这些鸟不能飞太远,近距离的地方还可以。
“刚才我在巷子里,恍惚间,一时间,霎时间,听见似有开大炮的声音?”孟子凡摸着额头,说话一如既往的有文化,一连用了三个语气助词。
“啪!”岳魁一巴掌呼在他脑袋上,骂骂咧咧的说道:“你好好说话!”
“呃.对不住了,忽略了你们的水平,刚才我在胡同里,怎么听见干的那么激烈的打仗的声音,吓的我裤裆一紧”孟子凡换了一种风格,又问了一遍。
“碰见你朋友了!”王金童无语的看了他一眼。
“哪个朋友?百花楼的喇叭花还是狗尾巴花?”孟子凡追问着道。
“都不是,是西夏的李元昊!”王金童配合着说道。
当马车已经开到了白云县的地界,过了江桥,路边停了一匹马。王金童停下马,他怎么看对面马上那人越觉得熟悉,仔细一看,原来是袁成效。
袁成效看到了王金童非常高兴,赶忙跳下马来见礼,之后李逍遥几个也下了马车。王金童把岳魁和张乡德介绍给了袁成效,大家寒喧过后,接着上马。
袁成效刚上马还没来得及走,就看到了旁边马车上的李逍遥,他愣了一下,指了指李逍遥胳膊的纱布问道:“怎么搞的?老大,受伤了!”
“没事儿,让人扎了一刀。”李逍遥摆了摆手,示意没事。
王金童正要赶马的时候,一辆极豪华的马车停在了袁成效旁边,李逍遥猛然回头,看到马车以后,惊讶的说了一句:“大哥.”
马车上车帘一挑,一个长相微微有些发黑的,四十多岁中年男人,穿着一身锦衣,笑着看着李逍遥。李逍遥看到连忙跳下马车见礼,袁成效也跳下马跪了下来。
“你咋来了?老大!”李逍遥见过礼后,问中年人。
“你惹出多大动静你不知道啊!这儿大半夜,你又叫人,又拿家伙的,这是要闹哪样啊?”中年男人没下马车,坐在车里说道。
“.帮朋友处理点小事!”李逍遥灿笑着说道。
“你啊!就是不长进,这点事儿,让下面的人去办就完了呗,来,上马车,我带你出去转转!”中年男人,叹了一口气,指了指李逍遥说道。
“老大,这两位,都是我跟你提过的兄弟,他们的事就是我的事儿,金童,张乡德,这是我的老大,苏北侯家的大公子叶元河!”李逍遥给王金童和张乡德使了个眼色。
“叶老大!”
“叶老大!”
王金童和张乡德不敢托大,赶忙跳下马车给叶老大见礼。
“呵呵,那你们玩吧,一会完事儿了,让李逍遥安排你们!”中年男人,善意的冲着王金童两人点了点头,随后又指了指李逍遥背在身后的手,说道:“别老动刀动枪的,那玩应是吓唬人的,不是杀人的!”
“知道了大哥!”李逍遥点头说道。
“走了,完事儿,告诉我一声!”中年人摆摆手,车夫驾车走了。
“他妈的,回去又要挨骂了.”李逍遥看着离开的马车,嘀咕了一句,拽着正在傻愣愣看着的王金童和张乡德走上了马车。
“那货谁啊?为何身上有一股王八之气?”孟子凡撇撇嘴问道。
“整个江南现在归他爹管。”李逍遥撇撇嘴说道。
中年男人望天无泪,呢喃的说了一句:“哥们啊,你到底干了些什么??!!”
半夜。王金童的马车驶入了破败的院落外。
“是这么。”李逍遥拿着刀,问了中年男人一句。
“你们要杀他。”中年男人捂着大腿,了一眼李逍遥正色问道。
“他不还手,就沒事儿,我们來取点东西。”李逍遥想了一下,缓缓说道。
“唉…是这儿……”中年男人叹息一声,说了一句。
“子凡,你在马车里着,如果他沒撒谎,回來放他走。”李逍遥冲着孟子凡说完,跳下了马车。王金童和张乡德还有岳魁但也跟着他跳下了马车。
呼啦啦一帮人跳进院子,转眼间来到门前,但是王金童几个到了门口以后却愣住了,门并沒锁,半敞开着,地上一摊血迹。
大家进得屋来,屋子很黑,借着月光以看到大厅内一片狼藉,地上,墙上,溅了好几处血迹,张乡德打了火折子,屋子里顿时亮了。
“不用找了,在这呢。”张乡德说道。
王金童和袁成效,來到了卧室,扒拉开李逍遥和岳魁,见一个穿着绿色披风的中年人,光着脚丫子,被绑在了一个凳子上。
这个人摸样极惨,双腿膝盖上,显然被点了穴,说不出话来,膝盖骨被砍碎了,身体还被绑着。
穿着绿色披内的悍匪,张着嘴,喉咙发出奇怪的声音,王金童了一眼,顿时有些反胃,因为王金童已经到他留着鲜血的口腔,一片空旷,舌头被生生剁掉。
“你是悍匪。”张乡德解开他的穴道问道。
中年人吐了几口血沫子,看着张乡德,眼神桀骜,沒说话,也不能说话。卧室一片狼藉,明显被翻过,王金童走了几步,避开了地上的血迹,在床上翻着,可是什么也没找到。
“完了。”王金童脑袋嗡的一声,最害怕的事儿还是发生了。悍匪抓到了,东西却丢了,肯定是谁得人先来一步,把东西拿走了。
折腾到了半夜,王金童几个人一无所获,没有办法,只好把悍匪带了出来,然后关在了李逍遥家里的一个地下室,然后才陪着李逍遥去找郞中。
由于沒拿到悍匪手里的东西,王金童几个都沒啥心情睡觉,李逍遥干脆带着大家云了丽春院,由姑娘一边按着脚丫子,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聊着天。
“这个秦天霸,就是个祸害,等我得出空,回去研究研究他。”李逍遥洗完澡以后,浑身发热,脸上刀疤通红,越显狰狞。
“他可不是一般人,玩江湖上那一套,人家是开山鼻祖级别的,说白了,人家在江湖上呆了二三十年,什么风浪沒见过,咱们跟他整…太嫩。”张乡德摇头说道。
“张乡德说得对,霍老大都沒发表啥意见,你还是别乱來的好,你在江南的能量,在河东沒有一点作用,屁都不是。”王金童也赞同张乡德的说法,话说的也挺直白。
“……”李逍遥见王金童和张乡德口径一致对他,也不再说话,只是不以为意的摇了摇头。
“李逍遥,花有再开日,人无再少年…咱们可以让青春折腾一点,但不能……”张乡德把话说了一半,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人活一世,不求流芳千古。但也得野史留名…”李逍遥摸了摸脸上的刀疤,笑着说道。
“秦始皇也他妈是名人,赵高也是名人,一个号称千古一帝,一个是阉臣弄权,哪个更好听一些。”王金童闭着眼睛说道。
“当不了秦始皇,赵高也不错,呵呵…”
“…你他妈净扯淡…”
“行了,咱们沒事,争论死了那么些年的人干嘛…过几天,我亲自送你们回去,正好看看干爹,我怪想他的。”李逍遥打断了王金童的话。
“…你他妈爱上哪,上哪。”王金童气得翻了一下身,闭着眼睛,直接睡觉。
“呵呵…给你们这大哥好好按按…气性大……”李逍遥灿笑着,对着王金童的那个姑娘说道。
“唉…”张乡德叹息一声,挪着大屁股,翻身睡觉。
李逍遥己眨巴眨巴眼睛,也不知道想啥呢,最后淡淡的说了一句:“后面已经沒路……如何回头……”已经“睡着”的王金童…身体抽搐了一下,张乡德闭着的眼睛…睁开了,又闭上了……
五天后的下午时分,王金童几人回到了东偏头县,焦欲带着欣然,还有曹子杰和天养过來接王金童几个人。
欣然见到王金童,根本沒搭理,挽着鹊如意的手臂,而鹊如意把江南带来的胭脂水粉递给了欣然,俩人叽叽喳喳的,不知道上哪了。
王金童看到欣然无视自己而走远的背影,恨恨地说道:“晚上回家别碰我……”随后爬墙了一眼曹子杰和天养,龇牙问道:“在赌场呆的咋样。”
“挺好的,大哥…”
“孟爷…想我沒…最近搞沒搞破鞋…有沒有考虑…接受我。”焦欲贱贱的挽着孟子凡的手臂,一个劲的叨b。
“恩…你换个眼睛,孟爷能考虑考虑……”岳魁说道。
王金童几人一边坐在马车上一边聊着,赶往赌场到了地方,岳魁直奔一楼找付洪波和廖东厢问话去了。王金童和张乡德给李逍遥扔进了霍隽的屋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