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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念骇得竟是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强作镇定道:“将军不知听谁说的?”
李承元缓和了语气:“稍微打听打听就知道了,宜轩这口气似乎似乎是没这打算?”
齐念一时也不知回答有时没有,若是没有,岂不是给了他机会,若是有,那这孩子的名声可怎么办?
李承元见他沉默,以为是默认了,站起来俯视他:“没想到宜轩也是会享受的人,即使身在军营还晓得带个哥儿?”
齐念被问得一愣一愣,本身就不是很会说文绉绉的话,碰到李承元心里升腾起奇怪的感觉,更是不知该怎么回答,只得先否认:“在下只是带了书童,军中似乎没有规定不准带哥儿。”
李承元眉宇间怒气十足,齐念不敢再看,低下头来。
李承元捏起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书童?还有贴身服侍的书童?”
齐念心里一紧张,被他这么一捏,喉管发痒开始剧烈咳嗽起来,怎么也止不住,眼角都有泪水渗出来。
李承元赶忙放开手,拍着他的背紧张道:“宜轩,可有事?”
齐念咳了老半天,总算止住了,泪眼朦胧地看着李承元,观他脸色似很不自在,想到刚刚未完结的话题,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两人默默相视。
李承元别过脸:“宜轩可是没有好好吃饭,身上似乎没有多少肉?”
齐念愣怔,不知话题怎会转变如此迅速,答:“只是水土不服罢了。”
李承元看过来:“军中是否还有人对你不敬?”
齐念被他的跳脱弄得一愣一愣的,完全跟不上思路,只好又回答:“无人不敬。”
李承元似乎隐隐松口气,嘴唇动动又想说些什么。
齐念开口:“将军,小六子之事......”
李承元脸色突变:“不是说只是书童吗?”
齐念还是觉得说清楚比较好:“将军,小六子虽只是我的书童,但是自小便随身伺候,所以我只愿他将来许给一平常百姓家过富足一生。”
李承元道:“那宜轩呢?”
齐念想想答:“在下愿将毕生献给朝廷。”
李承元似笑非笑看着他:“献给朝廷?”
齐念正准备给肯定答案,系统突然出声:“念念,你就说你只愿将你的才学献给朝廷,其余自是愿得一人安好。”
齐念懵逼,什么情况?
系统见他不答,连忙说:“就这样说,听我的,没错的。”
齐念道:“在下自是要将毕生所学还给国家,但是若国家安定,在下只愿得一人共享岁月静好。”
李承元淡淡道:“得一人共享岁月静好?宜轩不愿留在朝堂享受荣华富贵?”
齐念眉头紧皱:“钱财乃身外之物,读书人为国家富强而读书,既然无用武之地,自然是喜好清静的。”
李承元点点头,同意道:“得一人游山玩水,踏遍千山万水,赏遍无边美景也是一种幸福。”
系统暗中松下一口气,差点一句话就让李承元去夺皇位了。
齐念见话已至此,小心翼翼道:“那将军可想过以后?”
李承元面色柔和许多,道:“自是想过的。”
齐念道:“在下可有荣幸知道?”
李承元见他素日里对任何事情都持冷淡态度,今日却主动询问,不禁心情大好,坐下笑道:“之前想回去之后便做个闲散王爷,觅得一人,添上几个小的,享受合家欢乐。”
齐念见如此,难不成是有对皇位的觊觎,忐忑道:“之前,那如今可是有改变?”
李承元仍旧笑着:“现在我觉得二人世界最好,若是有小的岂不打搅,我希望和那人走遍天涯海角,享遍无数美景。”
齐念见如此下去任务定能完成,嘴角上翘,道:“将军以后定会遇见这么一人与他携手一生的。”
李承元平日里没怎么见他笑过,如此一笑竟如春日里和煦的一阵风吹过自己的心肝,一时间有些口干舌燥,清了清嗓子眼神飘忽道:“是吗?”
齐念继续教育:“将军这般的人定有很多人仰慕,只是一直征战沙场,难免有些戾气,假以时日,修身养性许久,自然是很容易寻得一知己,闲云野鹤般的生活也着实令人向往,在下以为将军若回京之后定能很快会将其实现的。”
李承元道:“宜轩以为我如何?”
齐念生怕他反悔:“自是好的,嫁予将军的人定是修了许久的福气啊。”
李承元凝望着他的脸,灯光绕在他的眼睛上显得有些奇怪,道:“若宜轩是女子或者哥儿,会想到要嫁予我吗?”
齐念觉得古怪,还是给了肯定答案:“自是会的。”
李承元淡淡笑了声岔开了话题。
这么漂亮的一个胜仗,军中士兵自然士气高涨,几位副将时时刻刻不在念叨着要吃一顿好的。
李承元无法只好办了一场酒席,邀了几位先锋帐子里喝酒一叙。
诸位士兵们也吩咐下去好吃好喝着。
齐念自然是跟着李承元走了,小六子则是跟着士兵们也去凑了回热闹。
席间,一群糙老汉子的酒席无一不都是喝酒划拳,齐念看的无聊,也只是夹些喜欢的菜吃。
当日为难过齐念的那位副将端着一杯酒摇摇晃晃走过来,高声道:“柳先生,之前是我错了,柳先生好计策,我服。”说完一口酒杯中酒饮尽,还倒了倒酒杯口,说,“我先干为敬。”
齐念连忙站起身,给了这分薄面,淡淡一笑:“仗是你们打赢的。”
随即也喝干了杯中的酒,这酒似乎有些烈,喝进去之后喉咙有些烧疼,若无其事地瞥了一眼周围的人忍住没有咳嗽。
那副将见齐念喝光一杯酒,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就是喜欢柳先生这样的人,豪爽,不像那些酸腐文人一样扭捏。”
柳宜轩那身子骨弱的一阵风都能吹倒,那里禁得住他这大力一拍,本来就有些呛酒,这下子真的咳了出来,反倒是舒服一些。
那人抓了抓头发,懊恼道:“哎呀,我都忘了柳先生和我们这些糙人不一样了,柳先生,您没事吧?”
不待齐念开口,李承元将齐念拉到自己身边:“喝你的酒去。”
那人讪讪一笑,看齐念的脸.
齐念因为喝酒的脸颊微红,眼里水光潋滟,微微一笑:“没事。”
那人愣住,呆呆地说:“柳先生,你真的不是哥儿吗?你身上肯定有痣吧?”
酒可能喝的有些多,说着话便伸出手来拉齐念的胳膊打算仔细查看。
齐念一惊,正准备躲的时候被李承元拉进怀里,看见一只手在那伸过来的胳膊上狠劲一拍,声音里透着狠气:“滚去喝酒。”
那人也似乎是反应过来自己的失礼,忙赔了不是走开了。
李承元:“怎么,刚刚是不是喝太急了?”
齐念缓了缓道:“还好,酒有些烈。”
李承元:“军队里的酒自是如此。”
齐念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喝的酒起了作用,此时看李承元的眼神也有些奇怪,从他的怀里挣出来。
李承元也没说什么,自坐在一边似乎确实是有些不自然。
旁边陆陆续续有人过来向两个人敬酒,李承元自是不用说,杯杯干净,齐念就没有那么大的酒量了,喝了几杯就感觉眼前发晕,朦胧中似乎看到李承元欲言又止还是由着自己被灌酒。
等到终于觉得自己一点都喝不下去的时候,索性直接趴在桌子上任谁叫也不起来,也不管此举是不是符合柳宜轩的性格了。
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李承元对众人说要将自己送回去,然后就感觉到似乎有人扶着自己的腰。
齐念手软脚软,踩在地上就像是棉花一般,只能影影绰绰认识跟前的这个人是李承元,抬起手来戳了戳他的脸道:“为什么没有包子脸?”
感觉到李承元身体一僵,笑道:“不过也很好看。”
李承元道:“宜轩觉得我长得好看?”
齐念呆呆地想了想,重重点了点头:“每一次都长得好看。”
李承元眉毛皱了皱,重复了一句:“每一次?”
齐念板起脸色,认真地说:“是,每一次。”
说完面上有些怒色,抓着李承元的前襟有些委屈:“你为什么躲着我,你怎么可以不认账?”
系统:“……”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李承元心里一突,想柳宜轩常年在军营似乎也没有和他人交好,暂且放下心来,既然听不懂他说话,怕是已经醉得糊涂了,将他放在榻上。
齐念只觉得喝酒下去浑身发热,身体里似乎有一团火似的烤的自己极为难受,拽了拽自己的前襟,呢喃道:“好热啊,好难受。”
李承元凑过来低声问他:“宜轩可要沐浴?”
齐念两只眼睛都要放光了,连连点头:“要。”
李承元哪里见过他如此表情,声音低低:“宜轩如此甚是可爱,为何总装出一副不与人亲近的样子来?”
齐念似乎知道自己一定一定要保持人设,冷冷道:“若是不如此,你们都欺负我,即使如此还是欺负我。”
李承元趴在他身上,凑到他的耳朵前:“宜轩以后只在我一人面前这样可好?”
齐念笑:“好,你不欺负我。”
李承元声音有些暗哑,重重地咽了口口水:“嗯,我不欺负你。”
齐念伸手扯着他的胳膊,道:“我要沐浴。”
李承元眼眸一暗,拂下他的手走出去对外面守门的两个士兵道:“备水。”
李承元再次进来的时候齐念已经闭上了眼睛,安安静静躺在那里,略显苍白的脸色泛起一丝潮红,长长的睫毛微微眨动,整个人安静又乖巧。
李承元脚步顿了顿,舔了舔干涩的嘴角,撇过脸不再看。
虽是西北荒漠,但是军饷充足,洗澡水自是不缺的,士兵动作也快,不一会儿就收拾好了。
李承元道:“守远一点,我有话要对先生说,不要让别人靠近。”
一个士兵眼睛一直看着地,另一个士兵听了这话之后瞄了瞄已经睡着的齐念,两人异口同声答了声“是”便出去了。
军令如山,不问原因,只服从命令。
李承元原地看了看齐念,走过去俯下身:“宜轩,沐浴好不好?”
齐念不答,只是感觉脸上温热,伸手挥了挥被抓住,睁开眼睛看不清楚人:“困,要睡觉。”
李承元轻轻道:“沐浴之后睡觉。”
齐念板脸:“要睡觉。”
李承元不答,就在齐念又要闭上眼睛的时候直接开始扒衣服,齐念傻愣愣地看着他由着他动作,让伸手伸手,让缩脚缩脚,听话得很。
李承元眼神中流露出满意的神色,三下两下齐念身上干干净净,有些冷,齐念缩了缩。
李承元声音哑得厉害,都听不出本音了:“宜轩,沐浴?”
齐念可怜巴巴点头:“冷。”
李承元拦腰将他抱起,瘦,真瘦,腰上似乎一点肉都没有,纤细地一只胳膊都拢得过来,肩柙锁骨处也是骨头,甚至有些突出,似乎轻轻一碰就会断。
皮肤苍白不是很有光泽,但是摸上去就像是丝绸般润滑的手感,李承元放在腰间的手捏了捏,怀里的人嘴里渗出一丝嘤咛,李承元脚步一顿,眉头皱了皱,步子古怪地走到浴桶前轻轻将他放进去。
热水一冲,酒气有些上涌,只是身上正是舒服之际,齐念本能闭上眼睛,享受热水的温润。
李承元道:“宜轩,我帮你可好?”
声音太低齐念根本没有听清楚,皱了皱眉不答。
李承元也不在意他反应,自顾自在齐念身上撩水,手轻轻划过齐念的皮肤,齐念身体微微颤抖,因着酒醉无力,躲闪不过,只是皱着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抬头委屈道:“痒。”
李承元喉结一动,张了张口没说出话来。
手上动作不断,齐念在水里轻微扭动,李承元动作渐渐大了起来,似乎有些急躁,水花四溅,弄得到处都是,甚至李承元的衣袍都浸湿了不少。
齐念懒懒地靠在浴桶里舒服得只想睡觉,这时候一双大手将自己捞起来,自是不高兴的,皱着眉毛:“再泡会。”
“会着凉。”
被轻轻放到榻上,身上一片布都没有,齐念不舒服地动了动:“冷。”
李承元哑着声音道:“一会儿就不冷了。”
齐念:“被子。”
李承元脱下自己的衣服鞋袜翻身上床,压在齐念的身上。
齐念皱眉看身上的人,动了动没甩下去:“你干嘛?”
那人表情奇怪:“还冷吗?”
齐念感受了一下那人的体温,滚烫烧热哪里还冷半分,于是蹭了蹭:“不冷了,你靠近些。”
李承元紧紧箍住齐念,似乎要将他直接揉进自己的胸膛里,根根肋骨刺得前胸有些疼,齐念被搂得太紧,也不舒服地扭了扭。
齐念蓦地睁大眼睛:“......”
李承元问:“怎么了?”
齐念声音绵软:“你戳到我了。”
李承元轻轻道:“宜轩?”
齐念迷茫:“嗯?”
李承元循循善诱:“宜轩可知为何戳到你了?”
齐念笑道:“我也是男人,自也是知道的。”
李承元压低声音:“宜轩生得如此好看,怎会是男人,宜轩是哥儿罢?”
齐念皱眉:“是男人。”
李承元道:“不对,刚刚给宜轩洗澡的时候我在宜轩后颈上发现了生子痣,怎么会是男人呢?”
齐念苦着脸回忆,不对啊,柳宜轩应该是男人的,可是柳宜轩生的确实好看,文中也没有说他是不是谎报了性别,后颈上一般看不到吧?
李承元见齐念苦恼的样子,在他的耳边又说道:“宜轩真的是哥儿。”
齐念问道:“我是哥儿?”
李承元点点头,吸吮他的耳垂,感受他的轻微颤抖:“是啊,我喜欢宜轩。”
齐念脑子一片空白,深深地自我怀疑,怎么会是哥儿,难道真的是哥儿,哥儿和男人除了痣外观上似乎就看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