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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念眯眯眼睛笑道:“粗人有粗人的好处,细人有细人的妙用,若各司其道,则天下兴盛。”
小六子道:“我知识浅薄粗鄙,不懂先生的想法,我只知道先生被派来跟随将军打仗,竭尽全力出谋划策,他们反倒不感激,却一直防备先生,纵使先生是太子殿下门下的,但是若没有二心,何须如此防备。”
柳宜轩虽是被派来监视李承元的,但是他本人心系天下,自然也帮助李承元打了胜仗,若不是碍于他的身份处境,恐怕柳宜轩早就被军中士兵奉为座上宾了。
齐念厉声道:“胡言乱语,军中之事岂能如此简单评判?”
小六子委屈之际,扁了扁嘴巴不愿改口:“若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应该让先生过来的。”
齐念知他是为自己好:“柳某毕生所学皆为朝廷,不管是在朝堂,还是在军中,只要能发挥自己的作用皆可,只要自己行得正坐的端,他人议论与我何干?”
小六子眼中含泪:“先生就是太过清冷,只知道为国家着想,却偏偏不愿意为自己开口辩解半分,才会受到如此不公平待遇的。”
齐念整个人都蒙了,古话太绕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意思,更不知道小六子自我脑补了什么,而且柳宜轩本就是太子的内应,这有什么好辩解的。
小六子见齐念半闭着眼睛,知他定是累极了,身体本就比较虚弱,如今又受了伤,自己竟然还跟他说了这么多糟心话,一时心生愧疚,轻手轻脚为他掖好被子拿了碗道了声安出去了。
齐念自打穿过来之后,一直趴在榻上修养。
接下来的几日里,李承元几乎每天中午都会过来为齐念上药,有时候还会多呆一会儿与齐念闲聊两句。
齐念暗想似乎原小说中也没有说柳宜轩与李承元有私下的交情,可是小说中对于柳宜轩的描述也是两笔带过,毕竟主角是太子,主线是夺位,所以剧情也给不了齐念多大帮助,只能依靠最后一个大概的结果进行自由发挥。
空闲时间齐念问系统:“你说这李承元到底是怎么了,我记得小说中讲的是虽然柳宜轩才华横溢,为军队提供了不少可用之计,但是毕竟是太子的人,所以李承元即使用人不疑,但也是不喜的,甚至微微有点排斥,可是你看这似乎不像啊。”
系统漫不经心道:“哦,没事,估计就是爱惜人才吧,反正故事这里又不需要你做什么,只要安心为军队出谋划策做一个一心想要民富国强的军师就好了。”
齐念道:“喂,能不能放下你的小说咱们探讨探讨剧情啊,你看都失败了那么多个世界了,肯定是咱们完成任务的方式出问题了。”
系统无所谓:“嗯,有些世界就是bug比较多,我现在不乞求你能够维持原剧情发展,只需要做到最后达成小说原本结局就好。”
齐念:“......”什么时候系统要求变这么低了。
齐念无奈:“那你说我现在应该怎么做?”
系统顿了顿答道:“你就先忘了太子,好好做你的军师就可以了,等到回朝之后再根据两个人的情况做打算。”
齐念一想,以不变应万变,是个好主意。
正想着,每日一报道的李承元按时推开帘子:“宜轩?”
齐念皱皱眉:“今日就不劳烦将军了。”
李承元笑笑:“宜轩可是等你那身边小厮。”
齐念眉头皱的更紧了:“他......”
李承元靠近一步,撩起齐念身上的被子:“宜轩近日气色已经好多了,想毕是伤势渐好的缘故。”
这几天齐念确实感觉很不错,之前柳宜轩因为军种环境艰苦,身体差劲的很,稍微动作两下就面色苍白,气喘吁吁。
可是齐念来了之后虽然身上带着伤,但是天天趴在榻上好吃好喝,面色相比之前还红润不少,削弱的两颊也慢慢养了些肉。
就连小六子也惊奇道:“不知为何,自打先生被军罚之后,先生的日常用品特别是吃食都比从前好了许多。”
齐念侧过身子避开他的手,淡淡道:“多谢将军关心,只是每日劳烦将军上药,甚是麻烦,不若等......”
李承元不顾齐念的推拒扯下他的裤子:“宜轩不必客气,最近军营人手不足,你那小厮被派去后勤帮忙了,若宜轩有事可唤门外守着的人就好。”
门外加派了守卫齐念是知道的,小六子之前就提起过,这守卫自然不是为了解决柳宜轩的不便,而应该是用来监视他的,两个士兵轮番换岗,就连晚上也没有丁点懈怠。
不过现在齐念本就不打算轻举妄动,只想先做个合格的军师,所以也就不在意。
只是最近小六子确实回来的很晚,几乎每天都很忙的样子,没想到是被派去后勤了,想着可能是不想让柳宜轩担心也就没有说过。
李承元把小六子支开难不成是想让自己孤立无援,或者说是杜绝自己往外送消息的可能。
现在倒是不需要和太子那边联系,就算是监视也是无所谓,只是平白浪费人手罢了。
李承元道:“宜轩,明日我们计划先行商量一下现在的形势。”
现下璃国想要吞并周边一个小国,但是该小国虽然偶有冒犯,但是也一直谨遵当初签订的条约没有大的失礼之处,若是璃国主动出击难免回落人口舌。
商量的内容无非就是讨论如何让小国先行出兵,给璃国一个反击的理由罢了。
齐念心想说白了就是为抢夺人家的地盘找个合理的说法而已。
不过面上还要装出一副感兴趣的样子:“将军可有法子?”
李承元笑道:“将士们都是粗人,遇事只会横冲直撞,哪儿会有什么办法呢。”
齐念眉头皱的更紧了。
李承元看他一脸认真,伸出手抚平他的眉毛,柔声说道:“明天才商量,宜轩若是有法子自可说出来,只不过宜轩身子弱,还是不宜过度劳累。”
齐念表情愣怔,被李承元的动作吓到,脸上染了一层薄红,冷冷道:“将军自重。”
李承元也是微愣,看了看自己的手再看看齐念的脸,瞬间又是笑了:“宜轩长得可真是好看,要不是宜轩身上没有生子痣,都要以为是位哥儿了。”
齐念呼吸急促,脸颊连着耳根红得都要滴出血来,厉声道:“将军休要出言侮辱。”
李承元若无其事地笑笑,捻了捻指尖:“哪里是侮辱,分明是夸奖。”
齐念已经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只好用眼睛冷冷瞪着李承元,奈何对方偏偏用柔情似水的眼光回望,只好扭头不看他。
李承元哈哈大笑:“没想到宜轩竟是如此羞涩的一个人,耍起性子来也是可爱。”
齐念仍旧不看他,似乎他在说什么都与自己无关。
擦好药粉之后,李承元道:“宜轩好生休息,今日就不打搅了,明日讨论之时我自回来找宜轩的。”说罢笑着离开了。
李承元出了帐子之后,齐念道:“系统,你有没有感觉李承元怪怪的,我总感觉他看我的眼神有点不太对劲啊。”
系统淡淡道:“没什么不对劲的啊,你又不是女人,也不是哥儿,有什么好担心的。”
齐念想了一下身子猛地一抖:“我也不知道,反正他看我的眼神我都快起鸡皮疙瘩了,刚刚还上手了,你说他是不是看上我了,毕竟这身子长得还蛮好的。”
系统暗想是长得不错,你每次的身体长得都和你原型差不多,嘴上却还是说道:“长的再好也不是哥儿,你自恋了。”
齐念被堵得说不出话来,或许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毕竟军中虽然没有女人,但是哥儿却多的是,若是有*自然有办法纾解。
小六子每日只有吃饭和晚上的时候才会回来伺候齐念用饭以及简单擦洗。
如今齐念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甚至能够下床走动以及虚虚靠着榻坐着,所以用到人的地方也不多。
晚饭过后,齐念问道:“小六子,最近是不是挺忙,总不见你人?”
小六子收拾碗筷的手顿了顿,声音轻松道:“没有啊,是先生有什么事吗?”
齐念翻看着手里的书,若无其事道:“我听说你被派到后勤帮忙了,可有此事。”
小六子转过身来看着齐念笑道:“这件事啊,先生不用担心,后勤的人还算和善,小六子在那里也算帮得上忙。”
齐念见他笑得勉强,知道自己身份特殊,小六子在那里绝不可能有好果子吃,不由有点心疼,这才十六七岁的孩子,搁在现代还是未成年呢,道:“凡事不要争论,只做好自己的事情即可,是非自有判断,公道自在人心。”
小六子点点头,眼睛里有些泪花:“是,先生,小六子知道的。将军吩咐过,若先生有事可先叫门外的守卫,不过先生若事情不急的话,还是等晚上小六子回来在帮先生吧,军队里的人粗手粗脚,我怕先生受委屈。”
齐念淡淡一笑:“哪里就有那么多事情了,你且放心。”
小六子答应一声边收拾了碗筷出去了。
齐念道:“这挺好的一个孩子,就是对柳宜轩太过依赖了。”
系统懒懒道:“在这世界里,柳宜轩就是小六子的天,他们之间不仅有救命之恩,柳宜轩一直将小六子留在身边,应该也是动了将他收入房里的心思。”
齐念惊奇:“你不是说柳宜轩喜欢齐修文吗?”
系统道:“这是封建社会啊,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不过你可能没机会了。
齐念道:“我还以为柳宜轩是个高冷之花呢,没想到和外面的妖艳贱货一样啊,真是伤透了我的心啊,看我给他塑造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清冷绝世。”
系统真的有点想把那些录像拿出来放给他看,告诉齐念你和清冷绝世一点都不沾边,你比外面的那些还要更加妖艳贱货。
第二日一大早,李承元就掀开了齐念的帐篷,齐念还正在晨练,打一套和老爹学的太极拳。
正做到金鸡独立的时候感觉到有动静,连忙想要摆正姿势,谁知躺的太久身体不协调竟是直直往地下摔去,齐念似乎已经预料到旧伤未愈新伤再起,自己屁股绝对开花的结果,绝望地闭上眼睛。
一道黑影闪过,齐念感受了一下,似乎不疼,好像还软软的,耳边传来:“宜轩,可蹭得舒服?”
齐念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李承元那放大的一张俊脸,不由老脸一红,急忙推开道:“多谢将军。”
李承望笑笑:“宜轩刚刚是在.......”
齐念眼神飘忽,道:“今日感觉身体有些僵硬,所以活动活动手脚。”
李承元上下打量了齐念一眼,说:“宜轩身子确实比较弱,等有空了我可以教宜轩一套简单的拳法,不仅可以强身健体也可以防身。”
齐念心想,大哥,这件事情能赶快翻篇吗,揪住不放是几个意思,面无表情道:“那就有劳将军了,将军此次前来是否是为计划而来?”
李承望看着齐念脸上还没有褪去的羞红,又是轻笑出声:“是,宜轩还请跟我来。”
李承元带着齐念到议事帐篷的时候,众将士已经各就各位坐得端正了。
齐念这段时间虽然身体好转,只不过甚少出自己的帐篷,所以与其他人也没怎么接触过。
自齐念进来之后,就有人的目光毫不掩饰地落在齐念身上,有打量,有不屑,还有鄙夷。
齐念双目直视,面无表情,完全不在乎众人的反应,独角戏谁都唱不下去,众人看着看着见他完全没有反应,也就没劲了。
李承元带着齐念坐在自己身边一个放了软垫的凳子上,又开始同众人商讨起来。
一群人叽叽喳喳,你说一句他说一句,完全没有纪律章法,齐念甚至都有些听不懂他们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还吵得头疼。
李承元见他眉头越皱越紧,似乎还想揉揉太阳穴但是最后还是放下手来,开口道:“宜轩有什么看法?”
众人目光重新回到齐念身上,虽然大家都不怎么喜欢这个人,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有时候提出的意见确实很有用,上次提出的利用风向偷袭敌方粮草的计划不费一兵一卒就占领了城池。
齐念喝了口面前的茶水,顿了一下才说道:“无非就是缺一个攻打的理由罢了,找一个理由不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