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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子带着调戏,话语阴阳怪气着。
楚殇就是嘴巴坏,性子也坏。但看局势还是很透彻,也讲道理。
最后叹了口气:“要不要我再传信过去,让他来接你?”
楚宁钰摇了摇头,转身便往自己的房间内走去。
那边秦衍同样是被人围困,他还想弄清楚一件事,当年他父亲的死因,到底是谁做的。
杀出重围,弄出自己生死未卜的假象后,由其他人仍在部署着军队,对前朝一个窝点进行攻击。
秦衍潜伏进里面,开始找前朝的卷宗,以及当年事件的来往书信。
皇宫那边月莹、何畏、墨语以及青木等人进行围攻,将宫中的大小进出地方全部把守。
但至始至终都未见过太子刘云琦的人影。
何畏不免觉得好奇,就留下人看守着,自个去太子东宫一看究竟。
却同样是什么都没有,东宫里,不光是太子,就连太子东宫原本的护卫,以及里面的用具都少了大半。
有种人走楼空,席卷了东西逃跑了的感觉。
云柯在府中睡了一觉,到很晚才醒来。
可醒来的时候,却发现不在床上,而是在一个浴缸里,浴缸里没有水,但是浴缸却是放在他们隔壁的隔壁屋内的那个浴池中的,而且是在正中央。
睡醒过后,动了动身子,正想出去,却发现外面有动静,而再往上升看去,自己的头顶,这浴缸上面是盖着她的那件隐身衣。
隐身衣的帽子正好在她的头顶处。
莫非,是秦衍早就料到了,这秦府可能会遭到偷袭,所以走之前把她给藏这了?
舒展了下懒腰,往下面看去,果真是有一张纸条,还有一本书,不过,这是什么书?
孕中期夫妻生活指南。
那丫的,什么东西啊,这书。
愤懑着,在这浴缸里躺下,便又睡了过去。
里面有吃的,所以她不着急。等到天色已经大亮,正午,预计着快要吃午饭的时刻。
外面才突然安静下来。
便探过头,起身。将隐身衣从浴缸上面拿下,直接披到自己的身上。
刚爬到浴缸的边缘,往池子的岸上那边越过去,这个浴室的屋顶突然被人拆了,塌了一般。
从上面下来两个人。
正要发送暗器出手,结果却是两个熟悉的人。
刘云琦,已经是一副黄袍大神,皇色的盔甲,整个人金光闪闪,雄赳赳气昂昂,更是手指从鼻尖一划,直接不等她有任何的话语。
师兄萧恪的速度极快,直接一根绳子就把她给捆住了。
刘云琦笑的的奸邪,而且还很春风得意:“妹妹,怎么样,你哥我的鼻子灵吧?”
衣
萧恪:“隐身虽然能够隐身,但是你身上的味道,那是隐藏不去的。”
云柯:“所以,你们一直就在这屋顶上窥探这时机?”
刘云琦摸了下鼻子,笑笑:“怎么不成?他秦衍敢去皇宫抄我的家,我就不能抄他的家了?”
末了,又看了看她那肚子:“自己能走不?我们先乘车,凤阳那边闹火灾,前阵子失了火,正在施粥,调查火灾原因中。
你随我们先过去查看灾情,等秦衍京都这边处理好,我们再回来。”
云柯琢磨了下:“你这是想把我弄成人质,养着?”
刘云琦笑笑:“人质,你见过人质,我跟她有说有笑,还给她松绑?”
萧恪跟着笑:“你男人这再闹,你哥他也不能什么都不作为,把自己弄的一身的坏名声吧?”
刘云琦:“所以,他要夺这王位,联合相府对抗前朝,那他去。
我就处理下灾情,努力维护好我的好名声。”
唇角勾勾的笑,却是怎么看,怎么的狡猾,萧恪那边已经给她解了绑。
但是怕她逃,隐身衣也给她脱了下来。直接让人从外面带来了一个丫鬟,点了穴,按照方才云柯待在那池子正中央的样子,把那丫鬟给塞进去。
隐身衣罩上。
云柯是不在乎什么,在争天下这事上,这是他们男人的事,她不会为任何人求情。
所以无论秦衍,还是哥哥太子,对她也还是给足了自由空间。
上了马车后,也没有再绑着她,更是好茶、好菜的伺候着。
马车是那种外面低调,里面奢华的,刘云琦一身金光闪闪的黄色龙袍,在马车内,也不顾及她,直接把外面的那件龙袍给脱了。
换上马车内备着的一件紫色高贵典雅的外袍,然后又束腰,重新绾发。
云柯当下正捏着马车内的一块点心吃,这下看过去,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些异常。
云柯:“哥,你是冒充父皇的样子出来的?”
刘云琦朝她看一眼:“也不算,只是穿着龙袍出来,是怕万一被逮着了,我还能有个借口不至于受太大委屈不是?
不过你们派去围困皇宫的人,实在是太弱。
秦衍没有直接去皇宫,楚宁远在黎明时与楚殇交手,但是当时秦衍也不在。
而前朝的老巢,那边的打斗,到现在还未停止。
今日天色阴沉,估计得要下雨了,这城内,也未必会安息。”
正说着,整理完衣装,便坐了下来。
云柯也停下来,忙给他倒了杯茶,推过去,她不关心这个,只是问:“那我们什么时候能再回来?”
刘云琦:“你想他了?”
沉了一口气,又道:“真没用。秦衍出这一步棋,怎么可能是为了单单除掉这前朝势力。
他这是在报仇。当年被派去杀他父亲的,不是我们的人,而是前朝皇帝派人做的。
如果仅仅是想让这天下太平,解决掉这前朝势力的话。我这边有无数个方法,不动一兵一卒的解决。
但是他很明显,还是想着报仇的事。你嫂嫂,楚宁钰可是前朝公主。
正好这个时候,前朝有些蠢蠢欲动,秦衍借此次机会大肆的缉拿前朝之人,正好一面有了借口,一面也算是报仇了。
日后即便你嫂嫂怪罪下来,她也怪罪不到哪去。只能说是误杀。”
云柯手中拿着一块点心,往他面前一放,她近来不太生气,但是嘴巴却是越发的骄纵,毒了起来。
漫不经心的边吃,边看向对面:“我怎么听说,这太子妃,与她前朝的父皇关系不太好?”